靳樊修笑，湊近她的耳垂，“沒有好處，有用處。”
他的手撩撥著她的發，笑容肆虐，好像逗弄海棠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靳樊修，你就不能在公司有點總經理的樣子嗎？”
海棠雖然對他這樣子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這裏是公司，而他是公司的頂頭上司。
“那你能在家裏有點當老婆的樣子嗎？”
靳樊修收斂的笑容，反倒問起海棠。
“我怎麼沒有當老婆的樣子了？”
海棠問心自問嫁入靳家三年，不管是靳家老爺子還是靳父靳母，甚至那習慣挑理的小姑子她都拿捏得恰到好處，親戚朋友更不用說，在外給麵子，在內有主見，更是龍騰國際一把好手。
“一年四季都是保守款的內衣，你就不能有點花樣嗎？”
靳樊修說這話麵不改色，甚至還有點理直氣壯。
“花樣多的女人有的是，床上花樣多的也不少，難道我管過你外麵有多少女人嗎？”
海棠同樣正視著他，也把話說得通透。
看著海棠那雙星眸，好像熠熠生輝，靳樊修卻斂去了笑容。
“就是因為，你什麼都不管。”
冷冷的聲音像帶著一股無名的怒意一樣。
電梯門打開，靳樊修直接離開，海棠看著他的背影卻皺起了眉，有時間好像有點不懂靳樊修了，或許她從來沒有懂過他。
上午九點半，林非凡把筆記本完好地送到了會議室，海棠說了一聲‘謝謝’，會議正式開始，針對誌高的市場方案龍騰國際方麵給出了幾點建設性的意見，主要還是以海棠為主，她總能就全局出發，為年度市場活動做準備。
“盡快催他們把報價提交上來，下個星期爭取開一次董事會議。”
海棠一刻也閑不下來，結束會議後，對林非凡說道。
“好的。”
林非凡俯首記錄了下來，又看到了海棠破洞的絲襪，猶豫了一下。
海棠端起一杯咖啡卻見林非凡還站在原地有點納悶。
伸手，林非凡將路過便利店新買的黑色的絲襪放到了海棠的辦公桌上。
垂下眼，林非凡離開了海棠的辦公室。
海棠愣了一下，拿過那包絲襪，俯身才反應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破洞了。
中午的時候海棠通常會在辦公室解決午飯，順便處理幾封郵件，所以靳樊修進來的時候，她臉上還粘著飯粒。
海棠隻睨了他一眼便專心致誌回複郵件，靳樊修拿著盒飯就像空氣一樣被海棠直接忽略掉了。
啪的一聲，靳樊修湊到海棠跟前把飯盒故意在她辦公桌上發出聲音。
“你想幹什麼？”海棠看著他，隻覺得莫名其妙。
“陪我吃飯。”靳樊修昂首理所當然。
“我已經吃過了。”
“我還沒吃。”
“所以我就要陪著你嗎？”
“我隻是讓你陪我吃飯，又不是讓你陪我睡覺。”
靳樊修直視著海棠，一步也不退讓。
海棠看著他，歎了一口氣，合上了電腦屏幕，站起了身，“好。”
海棠像是很無奈一樣，靳樊修卻看著她的背影扯了下嘴角。
目光掃了一眼海棠的雙腿，靳樊修卻皺了下眉。
“你怎麼換了一雙黑色絲襪？”明明早上見她還是肉色絲襪？
海棠也看了一眼，“那雙破洞了，林秘書給我新買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