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五受不了這種忽冷忽熱的感覺,第一個站出來。
“小姐,你走到哪裏,我跟你到哪裏,你停在那裏,我們跟你停在那裏!”
“是,小姐,我們也一樣,我們都在你身邊,不離開!”白一接著道,他們本就是小姐買來的家奴,理應為小姐鞍前馬後護衛著。
“小姐,我留在家裏看家,等你們回來!”在四個人的期待中,白三站起來小聲說道。他的身體不好,即使跟在小姐身邊也做不了什麼,還不如守在家裏,不拖小姐後腿的好。
以後,他養好了身子,再好好幫小姐做事。
“這些話現在說還有些早,你們也上了半個月的課了,今晚有空,我就考考你們吧!”順便看看白五有沒有當老大的實力。
五個孩子麵麵相覷,沒想到小姐這麼早要考他們。
隻練習了十幾天的字能見人嗎?白二愣愣的摸了摸自己腦袋。
白一看看白五,白一覺得小姐真的很武斷,要是她決定了的事,怕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所以她平日才喜歡逗性子和她相像的白五。
白五隻當被神經病看了一眼,又不說什麼誰知道你心裏想什麼,看白一的眼神越發冷。
還真與白錦蘇又有幾分像。
既然是考功課,自然得有夫子,所以養病前日的孫登耀先生就派上了用場,這時候接受著五雙眼睛期盼的他,總算找到了人生的閃光點,總算知道了活下去的目標。
草草吃過晚膳,幾個孩子舉著筆墨到了孫登耀的屋裏,前幾日他們幫著孫登耀從他不堪入目的家裏唯一搬回來了一個算得上新的書桌,幾個孩子,現在都站在桌子周圍,等著孫登耀這位老是病怏怏的據說是秀才的先生出題。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寫出下麵兩句!”孫登耀一副老夫子的樣子,仰著頭,心裏默默的背誦樣子。
幾個孩子在擁擠的桌子上鋪開白紙,慢慢開始寫。
白二咬著筆想了一會兒,慢慢的俯下身子,一筆一劃開始描,說實在,他好像在哪裏聽過這首詩,但是具體在哪裏卻是不記得了。
這是一首丞相描寫農民辛勤勞作的詩,據說他當時經過看到農民勞動場麵,發出的感歎。
過了一刻鍾,五個人將試卷交給了白錦蘇。
當白錦蘇看見白二畫著農民的試卷,一下子笑出了聲音。
引得眾人,也跟著來看。
那是一張割麥的圖,寥寥幾筆,但仿能讓人身臨其境感覺到農民在田地裏非忙。
“白二,你畫工不錯,多加練習,咱家那些雕梁畫柱的事,以後就交給你了!”白錦蘇笑著說道,再看一眼長相憨憨的白二,眼裏帶點不可思議的驚訝。
“是小姐,我一定好好學!”白二得到了肯定,退到了一邊。
鄙夷交著手指頭的白四,白五往前一步,就這樣鬼畫符,也能得到小姐的勉勵?
“白一的字像他本人,剛勁有力,努力周全。”白錦蘇輕輕翻過,詩也接的對,比較滿意。
“這是誰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