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隻是一會兒的功夫,苟千秋和項發財的勢力的殘餘人隻是堅持了一會兒,見苟千秋都被羅虎殺了,自然沒了抵抗的心思,隻是一會兒就投降的投降,被殺的被殺,很快就控製住了局麵。
看著一地的死屍,羅虎不知怎麼想的,竟搬了張椅子大大咧咧的坐在這一地的死屍中央,找來一壺酒就這麼喝了起來。
甚至還遙遙的敬了寒風一杯,寒風也不含糊,舉杯回敬,這是一對怪人,在這堆滿屍體的地方,就著血腥味喝得不亦樂乎,要是一般人還真幹不出這樣的事,他們都不是一般人,骨子裏,他們都是變態。
“這是怎麼回事?”突然有人怒聲大喝。
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嘲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隻見來的是一群年輕人,個個錦衣華服,頭角崢嶸,器宇軒昂看著頗是不凡。這一群人男的高大帥氣,女的美麗瀟灑,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這群人年紀都不大,最大的約二十幾歲,最小的也就是十一二歲。
這群人身後還跟著數百武士打扮的衛士和數量眾多的草莽匪寇,這群人個個麵色凝重,殺氣騰騰,絲毫沒有將比武場中剩餘的人放在眼裏。
“這還有續集呢?哎呀,這羅虎不簡單啊,要他命的可不止一夥人啊!”寒風沒心沒肺的調侃道。
“寒公子見笑了,這回恐怕寒公子也不能安寧了。”羅虎毫不在意的和寒風聊著,而且還不著痕跡的給寒風挖了個坑。
果然,那群人見羅虎鳥都不鳥,還自顧自的喝酒聊天,頓時可謂是怒火中燒,隻見其中一個年輕人向前一步,怒聲罵道“羅虎,你這殘暴賊子,難道沒有絲毫的羞恥之心,還有你這不知哪來的癟三,焉敢在此橫推禍患。”
“噗!”月柔旭一聽這家夥如此罵寒風,頓時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瞬間在場諸人都有一種驚豔之感,不為別的,隻因月柔旭這家夥實在是長得有些妖孽,更有無數人哀嚎,沒天理,這樣的家夥怎麼會是男的?
“癟三?你別說,還挺形象。”月柔旭絲毫不顧及寒風的感受,大加嘲諷。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閉嘴。”寒風很是不爽的說道。
“來人,給我將這些以下犯上的賤民統統抓起來。”那人見無論是寒風還是羅虎依舊當自己如空氣,頓時怒了。
“賤......民?”寒風很是驚訝的問道,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難道我很賤?”
“你說呢?哈哈哈......”月柔旭大笑。
“夠了!張寧,你給我退下,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嗎?”那群年輕人中又走出一位嗬斥了那個叫張寧的發火的年輕人。
張寧張了張嘴,本欲還要說些什麼,但一看剛剛出聲的那人不得不將一肚子的話又給咽了回去,但那雙眼睛卻無比狠毒的瞪著寒風,仿佛要將他給生吞活剝了一般,在這個叫張寧的眼裏,就是因為寒風才使他下不來台的,心中的怨氣當然全部都要發在寒風身上了。
“唉!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啊!”寒風哀歎一聲。
“說這話你也不嫌臊得慌。”月柔旭毫不猶豫的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