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梵蒂岡的大門緩緩打開,梵蒂岡所有的大主教列隊而出,場麵宏大至極。就連世世代代住在這裏的人們都從沒見過如此恢弘場景。不用問,這肯定是和昨那位聖使有關。
守在門前的上百位新聞記者一個個抖擻精神,架起長槍短炮對準了大門。如果能拍到聖使的照片,絕對是世界級的頭條。
威肯斯混在人群中,伸長了脖子向裏觀瞧。他打定主意,如果見到聖使,他一定要把他之前犯下的一切罪惡都告訴聖使,希望主能寬恕他。
大主教的隊伍在大門前走了兩圈,又退回城裏,連教皇都沒露麵,大門再次緊閉。
“怎麼搞的?不是有聖使嗎?人呢?”一個舉了半攝影機的記者抱怨道。
“誰知道?再等等!”
“這年頭,連教廷都不老實了。”
這些等了一夜的記者怨聲載道。
威肯斯臉色一變,立刻猜出是怎麼回事。他在柯西家族做了這麼多年軍師,什麼陰謀詭計沒見過。聖使他老人家一定是不想在公眾麵前曝光,讓這些人故意從正門出來,他肯定是從路溜走了。
威肯斯拚命擠出人群,向外跑去。他知道,梵蒂岡有一個側門通向外界,如果猜想的沒錯,聖使一定會從那裏出城。
梵蒂岡能有多大,威肯斯跑到側門僅僅用了十分鍾。但是這裏大門緊鎖,門前路空無一人。
難道是我判斷錯誤了?聖使還留在教廷沒出來?
威肯斯不甘心的湊近鐵門,低頭細細觀察。他的眼睛猛然一亮,那塊大大的鐵鎖上,明顯有被人觸摸的痕跡。布滿灰塵的鎖身上,有一個很明顯的指印。
威肯斯毫不猶豫的直起身,沿著路跑了下去。
事實確如威肯斯所料,成沈一大早起來,拒絕了教皇挽留他的建議,帶著許蔭藍偷偷從門出了梵蒂岡。
許蔭挽著成沈手臂,歪著頭崇拜的:“哥哥,你真厲害,如果我們從正門出去,一定會被那群記者堵住。”
成沈嗬嗬一樂,三人不慌不忙的繼續遊覽。
突然,成沈身子一僵,回頭看時,威肯斯氣喘籲籲追了過來。
“你們兩個繼續往前走,我和這位先生有點事情要談。”成沈停下腳步,臉色冰冷的等待威肯斯。他認出這個白人男子正是昨在聖彼得教堂圍攻他的人。
看來對方賊心不死,不過他一個人來有什麼用?
撲通!
威肯斯見到成沈,喜出望外,幾步搶到身前,當即跪下,臉上露出無比虔誠的神色,“聖使,請您寬恕我這個罪人吧!”
成沈大感意外。
威肯斯哭的像個孩子,聲淚俱下,“聖使,我有罪,我是柯西家族的軍師,以前殺過很多人,這一次,我是奉教父之名,前來伏擊聖使。在教廷裏,聖使顯露神跡,這才讓我幡然醒悟,我願意痛改前非,追隨聖使左右。”
威肯斯將柯西家族將成沈視為仇敵,調動整個家族力量,誓要將他殺死在意國境內的事和盤托出,當然,那個神秘人的來電也沒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