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狼狽的行走在漆黑的叢林之中,不時會被叢林中的荊棘劃破皮肉,但他卻仿若未覺,依舊快速的穿行著。突然前方的黑暗之中傳出一聲“嗷”的咆哮之聲,楊帆身子募然一頓,驚恐的望著前方。
“嗷”
又是一聲咆哮傳來,聲音明顯比之先前大聲得多,很快,楊帆便瞧得前方出現一團漆黑的身影,其形狀,如同出生百日的水牛,正向著自己緩緩而來。
待那團黑影接近楊帆一米之時,他赫然發現,那團黑影,竟是頭全身黃白相間的猛虎,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不知如何是好,“嗷”,猛虎似乎也發現了楊帆,仰頭朝楊帆低吼了一聲,跟著,甩了甩頭,便朝楊帆撲身而上。
楊帆大驚,急急委身一躍避過猛虎一撲之危,拔腿便跑,猛虎則緊追不止,楊帆心中不自覺惱火起來,猛然停身,轉過身來便一棒自上而下劈向猛虎,猛虎史料不急,被楊帆一棒劈倒在地,滾向一旁。
楊帆心中大訝,自己甚麼時候也有如此臂力,竟能一棒劈倒猛虎,容不得他多想,猛虎立起身來,毫不猶豫的再一撲而上,;撲勢明顯比先前迅捷了不少,想來已經被楊帆擊怒,楊帆矮身欲躲,卻突見得猛虎白毛肚皮出現在頭上,想也不想,舉起手中木棒便向上而刺,“嗤”的一聲響起,他隻感到手中木棒傳來一陣扯力,心中大驚,立即鬆手放開木棒,就地一滾,驚駭望向猛虎,卻見猛虎正躺在地上,立身不起,白白的腹部上麵,正插著楊帆的木棒,鮮紅的血水,汨汨的順著木棒留在地上,消失不見。
待見得猛虎不再掙紮,楊帆暗暗鬆了口氣,疲憊的坐下身來,靠在一棵大樹根上,大口的喘著氣,先前與猛虎一戰,他已耗盡精力,不消片刻,便閉上眼睛,呼吸均勻,想必,已經沉沉睡去。
不知經曆過多少次日夜交替,也不知經曆過多少生死搏殺,楊帆卻始終沒有放棄過走出這片森林的信念,急速穿行在叢林之中,渾身上下已是破爛不堪,全是布條之狀,讓人望去,像極了沿街乞討的乞丐,突然,他的身子募然一頓,渾身微微顫抖,眼中盡是激動之色,緊緊盯住前方,隻見前方不遠之處赫然立著一坐渾是木質的小茅屋,茅屋邊上,還有一矽整齊的田地。
“終於走出來了”,不知對少個白天黑夜,不知多少次生死相搏,今天終於出來了,楊帆稚嫩的臉上泛著欣喜的笑容,為了走出這片漫無目的的森林,他每天不停的走著,不停的和森林裏凶猛的野獸廝殺著。好多次他躺下去就沒有了再起來的yu望,可是從小就不服輸的性格讓他一次次絕處逢生。此時,他身上不禁湧出一股疲倦之意,沒有多想,起步便奮力向茅屋笨去,欲要向屋主借宿一宿。
“屋裏有人麼?”楊逸帆對著屋裏輕輕的問道。
“屋裏有沒有人?”看到屋裏許久沒人答應楊帆又問了一句,聲音明顯比前一次提高了很多。
過了盞茶功夫,屋裏還是沒人答應。
“難道這是廢棄的茅屋”,楊帆暗不禁暗想到,畢竟這都什麼時代了,誰還住這難以遮風避雨的茅屋,想到這,輕輕的推門而入,屋裏很簡單,一灶、一桌、二凳,灶旁邊放著一個木盆,裏麵有些幹淨的碗筷,門右手邊有間房,沒有門,隻有塊破布隔著。
不對,這屋不像沒人住的屋,可是湧上來的倦意讓他再也計較不了那麼多了,走進房間,往床上一躺,便沉沉睡去······
迷糊中,楊帆感覺自己的頭被人拍了一下,立即跳了起來,身體迅速擺出防守姿勢,在森林裏時時刻刻都有危險,所以他沒次睡覺都提高警惕,危險接近自己一米以內,不管睡得多死,都會自動醒來,久而久之,這已經成為了習慣。這次有人靠近自己,自己不但沒有發覺,還被人拍了頭,如果是森林裏的野獸的話,那自己豈不······
“你是何人,做甚在我屋裏”,一個粗獷的聲音將楊帆從思考中拉了出來,他連忙向出聲處望去,卻見得一名身高八尺的大漢正緊緊的盯著自己,眉宇之中隱有怒意,那大漢身著布衣,虎背熊腰,端的粗壯無比,讓人惡寒,大漢旁邊還有一約許雙十年華的女子,女子相貌雖然平凡,但卻也讓人瞧的賞心悅目,楊帆驚異的是這兩人身著完全是古人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