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不經眉頭輕皺,緊握雙拳,黃忠心知楊帆動了火氣,忙上前擋在了楊帆身前,道:“小女還未過門,現在如此稱呼是否有些過早”,道完後轉過身拍拍楊帆肩旁,示意不要衝動。
何苗嬉笑了一聲,道:“小蝶始終都要嫁與我,早寫稱呼也無甚緊要”,黃忠不知如何做答,亦不再言語。
何苗見黃舞蝶躲在楊帆身後,朝楊帆“哼”了一聲,繞過楊帆拉過黃舞蝶道:“小蝶毋怕,如若黃巾賊子再來,我定帶領家將殺他個片甲不留”,楊帆心中鄙視,不禁脫口而出:“先前黃巾賊子為惡之時,你又在何處”。
何苗臉色一青,隨口便道:“哪來的瘋狗,在此亂叫”。
楊帆眉宇一怒,哪能如此任人欺負,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一腳便將何苗踢倒在地,大吼道:“莫要以為你是大將軍之弟,就可如此辱我,若是惹得我發怒,便是頭上蒼天,我也要捅個窟窿出來”
何苗想是從未經過如此陣仗,先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立即站起身來便要喚過家仆要與楊帆大幹一場,黃忠在楊帆踢倒何苗之時,便暗叫了聲“糟”,見到何苗舉動,心中更驚,急忙上前阻止何苗。
何苗哪能在黃舞蝶麵前失了麵子,不顧黃忠阻擾,硬是令家仆們襲向楊帆,楊帆大怒,亦顧不得驚世駭俗,神識一動,雁翎槍便出現在手中,惹得何苗眾人一陣驚呼,就連黃忠與黃舞蝶也瞪大了眼睛,顯得難以置信。
“你,你會妖術”,何苗已被楊帆嚇的結巴起來,哪還有先前傲慢模樣。
楊帆心中對何苗更是鄙夷,冷笑道:“怎地,怕了,先前不是要將黃巾賊子殺個片甲不留麼,如此膽小,怕是見到黃巾賊子便會躲在屋裏,不敢出來吧”。
何苗想是被楊帆嚇得不輕,竟是不敢再言語,黃忠心知何苗家世惹不起,以前還好,自己白身一人,實在不行,大不了帶領妻兒一同尋它處住所便是,而如今楊帆牽扯了進來,如若與何苗交惡,對楊帆甚是不利,想到此處,上前道:“何公子要取小女,某應了你便是,但請勿要將今日之事放於心上”。
何苗臉上一喜,便要去拉黃舞蝶,哪知被楊帆瞪了一眼,急忙縮回雙手,帶領家仆離去,口中還大叫道:“小蝶,安心等著我來取你“。
待何苗走遠後,楊帆忙向黃忠道:“漢升公怎地不讓我教訓一下那廝”,黃忠歎氣道:“何家家世極大,得罪不得,如若我不將蝶兒嫁與他,以你今日做為,何苗必將懷恨在心,到時你將有殺身之禍矣”。
楊帆細細體味黃忠之語,亦覺自己太過衝動,想何苗之兄何進如今貴為當朝大將軍,手掌天下兵權,自己不過為小小一郡都尉,怎能相鬥,再加之何苗之妹也是當今皇後,其家世實力,即便是當今皇帝也要懼讓三分,想到此處,背上冷汗直冒,他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因為自己,而陷趙雲等人於險地。
待瞧的一臉淒然的黃舞蝶時,心中莫名的顫抖了下,是啊,都還沒問過蝶兒是否願意嫁給何苗,臉色一柔,道:“蝶兒,你是不是不願意嫁給何苗”,黃舞蝶先是愣了會,接著堅定道:“蝶兒願意”,道完後便進得屋內,誰也沒瞧見她眼中噴湧而出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