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楊帆起身之時突感自己肩上已無大礙,連忙解下紗布,卻見得肩上隻留下了一道劍寬之疤,傷口竟然已經痊愈,他驚喜的心頭又湧起了些許疑惑,但想了許久卻還是未果,隻能苦笑一聲,喚起了身邊的黃舞蝶。
黃舞蝶扭著身子打了個哈欠,跟著緊握著雙拳伸了一個懶腰便坐起身來,輕薄內衫下嫩白的肌膚若隱若現,一頭烏黑的青絲有些散亂的垂在潔白的俏臉之上,再加之她那初醒時的妖嬈之態,實在是誘人的緊,楊帆隻覺一陣熱血上湧,湊過臉去便親了一口。
黃舞蝶微睜了雙眼,接著嘻聲一笑,潔白如霜的藕臂便纏上楊帆脖子,輕啟唇齒,低聲道:“楊哥哥你又欺負蝶兒”,楊帆低頭瞧去,卻見得她滿臉皆是甜蜜的笑意,哪裏有受欺負的神情,心頭大感有趣,騰出手來便抱住了她,調笑道:“讓楊哥哥再欺負一下”,接著兩支大手便揉上了她的翹臀。
黃舞蝶身子一陣扭動,惹得楊帆隻感到渾身躁熱起來,一把便將她壓在了身下,隨手一扯,黃舞蝶身上的內衫便已敞開,露出了潔白無瑕的身子。黃舞蝶這才大驚,鬆開了雙臂,睜開杏眼道:“楊哥哥不要”,楊帆親了一口她的小嘴,輕笑道:“怎麼不要,我要一輩子都這樣欺負蝶兒”,黃舞蝶心中雖然甜蜜,但還是開口道:“可是楊哥哥身上傷勢還未好,再加之天色已經大亮,蝶兒怕被人聽見”,說到後麵之時,聲音明顯小了下來,滿臉紅霞。
楊帆才不是拘束的人,心中怎想便會怎做,一把脫掉了自己的衣衫,拍了拍了肩膀劍傷之處,道:“蝶兒莫要擔心,我的傷勢已經痊愈”,道完後便趴在了黃舞蝶身上,兩條火熱的身子一觸,楊帆卻是在也忍受不住,道:“我夫妻二人行天倫之樂,他們聽見又怎的,若是誰敢取笑我們,我便一刀活劈了他”,道完後不待黃舞蝶再行言語,一把便擠進了她的體內,黃舞蝶先前還一陣嬌羞,不過片刻後便已被楊帆撩起欲火,大肆的迎合起來。
二人雨雲過後,各自整好了行裝行出帳外,這時,淡淡的秋日已經當空高掛,七殺將正在一處空地之處練習槍陣,而褚燕與一幹流寇正在旁觀看。
黃舞蝶幫楊帆整了整衣擺,道:“楊哥哥,我們也過去看看吧”,楊帆下意識的摟過黃舞蝶,道:“既然蝶兒想看,我們就去看看吧”,接著,二人便悠然地漫步行去。
褚燕看得很是認真,以至於楊帆與黃舞蝶行到了他身邊也為發覺,還是他身旁的幾名流寇讓開了身子,叫了聲:“大當家”,這才回過神來,道:“大當家起來了”。
楊帆回應了一聲,見隻有幾十名流寇在場,心中疑惑,不禁出口問道:“還有些兄弟哪去了”,褚燕隨口道:“其他兄弟都到周邊給百姓分發銀兩去了”,楊帆這才釋然,沒在言語,仔細觀看起七殺將練習的槍陣。
這時的七殺將已經熟悉了七殺陣,隻見他七人各自舞動著不同路數的槍法,雖然整體看上去很是散亂,但各自卻從未離開過自己所站的位置。這時褚燕出聲道:“大當家,這便是讓我數千兄弟都奈何不了的七殺陣麼”,褚燕已經從楊帆口中得知七殺陣,隻是他瞧著場中的七殺將實在平常得緊,故才如此相問。
楊帆灑然一笑,道:“怎麼,老褚不相信七殺陣的威力麼”,褚燕又往場中瞧了瞧,卻還是瞧不出其中有何奧妙,隻能搖了搖頭,道:“若非曾吃過七殺陣的苦頭,我當真不相信他七人就這般各自舞動自己的槍法,就可使我數千兄弟都奈何不了他們,隻是,雖是如此,但我還是瞧不清楚其中到底有何奧妙”。
楊帆搭了搭褚燕的肩膀,跟著道:“你自個上前領教一番不就知曉當中威力了麼”,褚燕雙目陡然一睜,提起手中的長劍便行到了場中,叫道:“七位兄弟先停一會”,七殺將駐槍而立,一臉不解。褚燕又上前了兩步,剛好站到了七殺將身前,道:“褚某想嚐試一下七殺陣的威力,還請七位兄弟不吝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