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劍派為此惱羞成怒,不再顧忌正派的名聲,派人將十長老引誘道一個巨大的山洞之中。然後用一塊無比重的巨石封死了洞口,用這個陰招困住了十長老。
在洞中的魔教十位長老用盡渾身解數,但是仍然無法脫身,隻能含恨而終。為此魔教一直將五嶽劍派視為最大的敵人。可笑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卻行這些無恥的手段,若是當初光明的一站,估計沒人是我們魔教的對手。
說到這裏,這個魔教來客竟是咬牙切齒,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這個時候,一個華山派的弟子看不下去,華山派的名譽豈容魔教如此的當麵詆毀?那以後華山派那裏有榮譽可言。
於是他站了出來,厲聲喝到:“魔教妖女休得口出狂言,我們名門正派之所以這樣做,還不是為了裁決你們這些武林敗類,就算是用點小手段也是無足掛齒的,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們絲毫不以這個為恥。”
聽到這話,在座的武林人士也紛紛附和起來。
“就是,當時的情景不是尼斯就是我亡,若是武林正道滅亡了,豈不是魔教一統天下了?到時候會有更多的血雨腥風。”
“魔教先偷的武林秘籍和兵器,難道我們就不能使詐一次?這是什麼道理,魔教真是占了便宜還賣乖。”
“武林中就是這樣,實力強弱決定一切,可笑還有魔教的人來提這件事。”
嶽靈珊看著這群武林中人,真是惡臭不已,一旦有所依仗,就狂成這樣,真是狗該不了吃屎。
此刻空氣中傳來那魔教人詭異的笑聲:“今天真是打開眼界,讓我知道了現在武林正道都是些什貨色,既然你們說實力決定一切,我就無所顧忌了。”
說完,眾人突然看到一陣紅光飛過,然後一個穿著紅色輕裝的年輕女子站立在一棵小樹梢上,也和之前那魔教聖女一樣蒙著麵紗。之間她用不屑的眼光看著眾人,嘲諷道:“區區華山派一直以名門正派自居,前幾天又殺我魔教聖女,今天我們老帳新仇一起算,今天我就要血洗華山。”
聽到這話,眾人頓時陷入了一陣恐慌,看來這女魔頭果然是有備而來,不過眾人看了看嶽不群,似乎此刻波瀾不驚的樣子,眾人又有了底氣。有個華山派弟子叫囂道:“要是魔教多派點人來我們還有點顧忌,但就派你這個女流之輩來,甚至不需要我們嶽掌門親自出手,就算是華山派的幾個長老,對付你都綽綽有餘,我勸你還是趕緊滾蛋把,不然等長老們都到了,別怪我們欺負魔教的一個女子。”
聽到這話,那魔教妖女竟然狂笑了起來,笑聲非常詭異,竟然活活的讓一些修行較低的外門弟子站立不穩,癱坐在地上。
魔教妖女笑完之後,隨手一揮,幾個圓形的東西就落到了眾人麵前。眾人低頭一看,竟然個個都嚇得張不開嘴,地上丟來的東西竟然是幾個人的頭顱,熟悉的人一看,是把手華山外門的幾個大長老,這幾個長老武功都不弱,甚至聯手起來嶽掌門都不一定能占上方。現在卻是活生生的被人割下了腦袋。
這下眾人再也不敢多言,個個頭頂都冒著冷汗,看著樹上的那個魔教妖女,也不知道她是何方神聖。
嶽不群此刻心裏是大吃一驚,他雖然做好抵禦強敵的打算,但沒想今天來的這個魔教人士,卻是如此的逆天。
嶽不群思考再三,最後不卑不亢的說道:“這個魔教人士,我們華山派和你們日月神教的恩怨已經是幾十年前,沒必要讓我們這一輩來償還把?我看冤家宜結不宜解,希望這次能大事化小。”
這魔教聖女睥睨著嶽不群,仿佛在看一隻螻蟻一般,她慢悠悠的說道:“嶽掌門怎麼這麼快就慫了?我還期盼著和華山第一人交戰一回呢,也罷也罷,我們魔教不是逼人太甚之輩,隻要你將殺害我們魔教聖女的凶手交出來,我們這事就算完了。”
嶽不群回答道:“據我所知,殺害魔教聖女的是一名世外高人,並不在我們華山派控製範圍之內,這一點恐怕我做不到。”
魔教聖女冷笑道:“看來嶽掌門是一點誠意都沒有,雖然抓不到那個世外高人,你可以用其他兩人來補償我們魔教。”
嶽不群直覺感覺不妙,開口問道:“你說的是誰?”
魔教聖女一字一句的說到:“嶽靈珊,林平之。”
聽到這話,華山派頓時炸開了鍋,先不說嶽靈珊是掌門的寶貝女兒,就算是天資來說,這兩人也是華山派數一數二的好苗子,一旦交給魔教聖女,華山派幾乎在武林中沒有立柱之地了。人人都會知道華山派是個好粘的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