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如果不是我,現在躺在你身邊可是又醜又猥瑣的老男人。”應斂豈補了一句。
喬暖臉色變了變,她差點忘記這茬了,一想到那惡心的猥瑣男人,被應斂豈傷害好像也不是那麼難受了,人果然是要對比才行。
“那人怎麼樣了?”喬暖抓緊身上的被子起了身,其實她身上還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袍,但她還是不想鬆開被子,好似這樣就能保護到她一般。
“在我的地下室待著,你有什麼要求?”
“把他交給警方,讓他接受法律的製裁!”
“就這樣?以他的錢財,應該也受不了很重的懲罰,你會甘心嗎?”
“他可能跟李莎莎的案子有關,可能涉嫌謀殺!”
“你也說隻是可能。”應斂豈嘴角浮起了個殘忍的笑容:“在交給警方之前,先讓你玩玩吧,或許你可以也換個方式,他有個十七八歲的女兒,可以找一堆老男人玩殘她……”
“不行,他女兒又沒做錯什麼!”喬暖驚呼道,沒想到這男人會這麼殘忍。
“開個玩笑,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你把他交給警方吧。”喬暖再討厭陸大道,也知道不能動私刑,這是個法製社會。
“交給警方,可能會給你惹來麻煩哦。”
喬暖不解望他。
“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死了!”應斂豈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說道。
喬暖的臉色一下子白了,她……殺人了?!
“我……我隻是正當防衛……”她眼眶紅了,她那時候太害怕了,根本沒想砸死他的,他看起來那麼強壯,怎麼就這麼死了?
“是正當防衛,但還有一種罪叫防衛過當,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應斂豈起了戲弄的心思。
喬暖有那麼一刻的慌張,不過很快冷靜了下來,正色道:“你不用嚇唬我,我那個不算防衛過當,刑法裏提到:對正在進行行凶、殺人、搶劫、強奸、綁架以及其他嚴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衛行為,造成不法侵害人傷亡的,不屬於防衛過當,不負刑事責任。”
她要考入警隊做法醫,也是熟讀了刑法等書的。
加上她記憶力又好,幾乎一字不差的背了下來。
“小丫頭倒是有幾分見識。”應斂豈眼裏多了幾分玩味,他好像有些看輕這女孩了,這女孩遇事冷靜,想著那麼個大漢被她砸成那樣,未來無可限量。
“他真死了?”喬暖不太相信他的話。
“沒死,不過雙手和命-根子跺了喂狗了!”應斂豈說這話就跟討論今天要吃什麼一樣。
“你……”
“用餐吧!”男人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了,他伸手去拿刀叉,開始切牛排。
喬暖隻能喝粥,她其實不餓。
“你還是把陸大道交給警方吧。”喬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能把刀疤男玩殘成那樣,陸大道怕是要更慘。
“記住,沒人能教我應斂豈怎麼做事!喝粥。”男人把燕窩粥遞給了喬暖,神色不明。
喬暖也不敢說什麼了,這男人絕對的大男人主義!!
她接過了燕窩粥,默默吃著。
一碗極品燕窩粥,硬是沒吃出半分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