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唐昊兩人引入了房中,薛紅更是叫來了歌舞伎,還找了幾個人過來倒酒。
唐昊眉頭微皺,因為他特別討厭這些東西,吃飯的時候就應該和自己熟悉的人呆在一起,吃吃飯,喝喝酒也就夠了,有人在邊上看著,總感覺有點別扭。
見到唐昊的表情,薛紅頓時心領神會,直接將那些人給趕了出去,更是拿起了酒壺,頗為客氣的說道:“我親自來給二位服務吧,正好有一些事情想請教一下唐公子。”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雖然並沒有那麼誇張,但是唐昊可不相信這薛紅是一個好人。
一個人若是能夠快速轉換嘴臉,那就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因為他們善於偽裝,欺軟怕硬。
唐昊沉吟了片刻,也隻能答應,畢竟兩人可還在別人的底盤,唐昊若是想出去,非常簡單,不過月狐的實力說破了天,也就隻有元嬰初期罷了。
此時的白絕剛從房間裏麵出來,就聽說唐公子和掌櫃的已經到了最高級的客房中去了,所以他也隻能鬼鬼祟祟的摸過去,打算找一個地方偷聽一下。
唐昊的精神之力早已經覆蓋了整個怡紅樓,更是發現了那白絕的動靜,不過依舊和這薛紅聊著天。
這薛紅的請求也非常簡單,無非就是希望唐昊能夠給怡紅樓布置幾個陣法,再給他薛紅刻畫幾個陣法在法寶之上,而且給的報酬也非常豐厚。
不過現在的唐昊顯然並不缺錢,內界之中有著堆積如山的聚靈石,靈氣之晶,甚至還有兩潭生命之泉,所以這薛紅提的報酬似乎並不能吸引唐昊。
那薛紅正在緊張的看著唐昊,屋外突然傳出了嘈雜的聲音,似乎是兩個男人的聲音,一個是那白絕,另外一人卻非常陌生。
薛紅的眉頭皺起,因為他可知道另外一人是誰。
那人名為洪大鍾,對於薛紅的小女兒情有獨鍾,自然知道她對於白絕的情意,所以一直過來為難白絕,不過這白絕怎麼說也是怡紅樓的人,怎麼能讓他一個外人欺負?
“唐公子,我這外麵有點事情,先失陪一下,至於剛才的條件,我們還可以談,還可以談的。”說完以後,做了一個抱歉的表情,然後朝著門外走去。
唐昊原本就是想看看這白絕,所以直接跟了過去。
“大鍾兄,你也不要為難我了,白絕這小子怎麼說也是我的人,你在我的地盤就這麼欺負他,有點不好吧!”薛紅的怡紅樓能夠如此紅火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若是一味的退讓,他這怡紅樓早就被人給拆了。
對麵的洪大鍾雖然實力隻有元嬰初期巔峰,不過他洪家卻是非常霸道的一個家族,原本有著金家壓著,現在那金家已經廢了,這洪家隱隱有著崛起的跡象。
待得唐昊一走,這洪家說不定就會成為雲邊城的第一大家族,洪大鍾的父親更有可能直接成為雲邊城的新城主。
所以這洪大鍾才敢如此囂張,更是直接罵道:“這白絕早晚糟蹋了薛小雪,倒不如讓我解決了他,你放心,我也放心,你可不要忘了,我的父親現在可是城中除了那位的第一強者,以後我洪家可是雲邊城第一大家族。”
此話一出,薛紅頓時笑了,因為洪大鍾嘴中的“那位”現在正坐在裏麵,若是這洪大鍾敢出言不遜,必然會惹惱裏麵之人,所以薛紅說話之時硬氣了不少。
“不過那位還沒走,你洪家就這麼囂張,以後我這怡紅樓還不被你拆了?”薛紅最擔心的其實還是洪家以後可能會有大動作,所以趁著那位還在,好好震懾一下才行。
洪大鍾大笑三聲,嘴中更是說道:“我現在就動這白絕一人而已,何來囂張一說?況且這白絕不過是來自一個垃圾的中級帝國而已,據說還被殺了滿門,這種人,殺了便殺了。”
唐昊自然聽到了“垃圾的中級帝國”這幾個字,一股怒火頓時從胸中燃燒,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唐昊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嘲笑他來自中級帝國,因為這就是變相的嘲笑唐昊的故鄉,嘲笑唐昊的根。
此時的白絕正在地上瑟瑟發抖,畢竟他金丹期的實力,在兩人的威亞之下,除了發抖,已經做不出其他動作了。
唐昊的聲音突然飄了出來,“這白絕我保了!”
那洪大鍾的眉頭微皺,因為這聲音頗為陌生,不過他並不敢再囂張,萬一遇到的是那人,可就糟糕了。
“不知閣下何人,為何要保這小畜……白絕。”洪大鍾臨時改口,就是怕得罪了此人,畢竟那前車之鑒的金家已經覆滅,若是洪家也不分青紅皂白的繼續囂張,是很容易出事的。
唐昊的聲音再次飄了出來:“天方帝國唐昊,白絕算是故人吧!”
此話一出,洪大鍾頓時呆立原地,隨即那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