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純是你小姨,我倆都是你母親撫養成人。”王路遙說道。
“我師父,秦淑純是我小姨?”林雨鳶追問。
王路遙再次點點頭,說道:“一定要相信她,她決不會害你。”
林雨鳶聽到這裏,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兩個對她特別關心之人,其實是她的至親,搞到如同間諜一般,隱瞞身份,直到此時,林雨鳶才弄明白,她們之間還有這層親屬關係。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林雨鳶恢複了正常後,問道。
“全是秦書怡的要挾。”王路遙說道。
“怎麼又和她扯上了。”林雨鳶是秦書怡撫養大的,同時是她親姨,秦書怡是她母親的親妹妹,這一點,千真萬確。
“你要想弄清楚來龍去脈,在投資銀河月湖營業廳的保險櫃中,有三個紅色筆記本中,寫得清清楚楚。”王路遙說道。
那個保險櫃位置,林雨鳶在月湖上班時,王路遙指給她看過,並反複交待,切記莫忘記了自己的生日,陰曆和陽曆的都不要忘記,還有母親的生日時期,更不能忘記。
王路遙交待這些,就讓林雨鳶離去,緊接著她也交待了操縱股市價格的事實,她把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不但與她的同事無關,就是與秦書怡,也沒有一點關係。
講完這些,王路遙輕鬆地吸了一口氣,不再說話,即使被押入羈押室,臉上的笑容也沒有消失。
但是審訊秦書怡時,秦書怡就沒有王路遙這麼順利,她一見上官青雲就破口大罵,說關押她,是上官青雲為了追林雨鳶,其居心不良。
“古美麗,你應該認識吧!”上官青雲被罵得怒火衝天,他沒有思考,就把古美麗說出口。
“古美麗是誰?是你老相好啊!好你個上官青雲,你居然是這種人,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的,你想當情聖麼?”秦書怡不但不承認,還向上官青雲倒打一耙。
上官青雲差點氣得吐血,他盯著秦書怡,強行壓製心中的怒火,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唐菲輝,你應該認識吧?”
“唐菲輝,那個唐菲輝?”秦書怡裝模作樣的問道。
“你親生女兒唐菲輝,不會忘記了吧!”上官青雲笑道。
“我一生都沒結婚,那會有女兒,上官青雲,難道是我和你生的。”秦書怡恬不知恥地說道。
審訊室的記錄員,還有女旁審員同時撲哧一笑,幾個人好奇地望著上官青雲,等著上官青雲如何反駁秦書怡。
上官青雲也被逗樂了,笑道:“這好辦,現在科學發達了,我們三人去DNA檢測,唐菲輝是誰的女兒,和我有沒有關係,並非是很難證明的事情。”
秦書怡立即停止了狂笑,目瞪口呆地看上官青雲,好久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秦書怡又大聲叫道:“唐菲輝是我女兒怎麼樣?她一出生,就被我扔了。”
說到這兒,秦書怡的話立即停頓,她想到了有些不妥,思考了一陣,又嚷道:“那時我才十六歲,不懂事,況且過了三十多年了,她也成家立業了。”
室內所有目光又回到秦書怡身上,幾位女性不敢相信,秦書怡還是這種人。
“可唐菲輝將你們的坦白交待得一清二楚了,秦書怡,不要再絞盡腦汁為自己詭辯了。”上官青雲說道;
“想想那些孩子吧!他們剛來到這個世界上,剛看到這個世界的花花草草,但還是什麼都不清楚,他們真的是無辜的,你卻剝離與親生父母的愛,你的心真的是鐵石做的?”
上官青雲的這些言語,重重地擊在秦書怡的心上。
秦書怡呆坐在那兒,好久好久沒有說話,審訊室裏忽然變得安靜。
“要我交待,可以,你們幫我找一個人。”秦書怡沉思了良久,緩緩地說道。
“你說說看,找一個什麼人?”上官青雲看到秦書怡那鄭重的樣子,便開口問道。
“一個二歲多的幼兒?”秦書怡答道;“我找了他二十三歲了。”
上官青雲和女旁審員對望了一眼,上官青雲問道:“你拐賣的一個幼兒?”
“應該是吧!我帶他來雲河,是想賣掉他的,我已經談好了價錢,準備交易時,他又不見了。”秦書怡說道。
“他有什麼特征嗎?”上官青雲問道,二十三年了,要找那個幼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沒有,但我有這個。”秦書怡說完,從手中拿出一個綠色的半邊玉佩。
上官青雲瞪著那半邊玉佩,眼晴都直了,呼吸變粗,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