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此時也正在午休,被店小二吵醒了正在發鬧騷,他一出來就看到了站在大廳的熊天,當他看到熊天的裝束,不由心頭火起:這樣的人能拿出什麼好東西來?
正當他要訓斥店小二廢物的時候,眼球忽然就被店小二手裏拿起的哪株朱紅色的藥草所吸引,他顫抖的用雙手從小二的手上接了過來,激動的說到:“這顆可是龍血草?”
熊天點點頭回答道:“是的”
那掌櫃激動不已,抓起那個小布袋眼睛一掃,不知道先拿那個了來看,隻見小布袋裏有:紫羅果、忘憂草、三笑花、涅槃果莖。這些可都 是有價無市的極品藥引啊。
那掌櫃的看了看有些微駝的熊天說道:“客官請裏麵敘話”說罷把龍血草裝進了布袋,然後給了熊天,轉身走進了內室。
熊天心無城府,點頭接過小布袋就跟了進去。
進了內室,分賓主坐下,那掌櫃忙叫了小二去取了茶來。
熊天現在不想喝茶,他隻想吃飯,但是這裏不是吃飯的地方。
熊天對那還在興奮著的掌櫃說道:“大掌櫃,如果你看上了什麼你可以說個價格”
那掌櫃的說道:“客官不要著急,我做的是正經生意,這來路不明的東西,我可不敢收。”
熊天明白了掌櫃的意思,毫不猶豫的說道:“這是我師傅給我的”
霍老頭跟熊天亦師亦友,雖然一直沒有正式拜師,但是熊天一身醫術確實是為霍老頭所授。稱一聲師傅也不為過。
那掌櫃狡黠的說道:“不知尊師是?”
其實江湖中最忌諱的就是打聽對方的師承來曆,這掌櫃明顯覺得熊天是初出江湖的毛頭小子,所以毫無顧忌的問了出來。
他沒有想到熊天在霍老頭哪裏知道的東西遠比這個掌櫃的多的多。
熊天也不直接說破,他隻是問道:“要就說個價格,不要我這就走人”
掌櫃這才發現這個年輕人並不是他想的那麼好對付,說不定對方師傅已經告訴他了這些藥的價值,倒也不敢糊弄,再說能拿出這等極品藥引的人,他還是惹不起的。
那掌櫃忙道:“要”然後又接著說道“客官,是在對不住,剛才我看到客官能拿出這樣的草藥,想必令師一定是位醫道聖手,我家小姐生了一場怪病,群醫束手,現在府裏正在四處尋訪名醫,所以就……..”
熊天聽罷說道:“這些藥你先出個價,至於醫術,我還懂那麼一些,不如就我去看看“
那掌櫃看了看熊天的裝束,又看了看他手上那柄普通的精鐵長劍,不由得猶豫起來,這個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有本事的人。
但是他又不敢怠慢,忙道:“紫羅果、忘憂草、三笑花、涅槃果莖、還有這龍血草全部加起來白銀一萬兩如何?”
那掌櫃倒也沒有特意壓價。
熊天本來對錢就沒有概念,說道:“一萬兩就一萬兩,你付錢,我給藥”
那掌櫃又說道:“我們小店現在沒有那麼多銀子,要不你跟我去府上取去,順便看下我家大小姐的病情”
熊天學這醫道,本就是為的救人救己,當然也不推遲。
那掌櫃又說道府上在城裏,從這個叫堆雲集的小鎮去城裏還要坐三個小時的馬車。
熊天此時已經是饑腸轆轆了,這跟以前沒有東西吃不一樣,現在是能吃到當然就要吃了。
於是熊天對掌櫃的說道:“我餓了,我想先吃點東西。”
那掌櫃笑了,心想:第一次有人這樣直接在剛認識的人麵前說自己餓了,要吃東西的。
但是嘴上還是沒有怠慢,喚了小二出去準備飯菜去了。
熊天還是那個性格,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不一會,小二取了飯菜來,也有酒,不過這酒對熊天的酒量來說,似乎少了點。
掌櫃肯定不會在乎這點酒的,於是,熊天一個人喝了四斤酒,六十多度的大高粱。
那掌櫃也看懵了,這酒量是不是太嚇人了,而且還沒見他有過醉意。
吃完飯,掌櫃的帶著熊天坐上了小二早就準備好的馬車,等那掌櫃的給小二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就直奔城裏去了。、
趕車的是個四十多歲的莊稼漢模樣打扮的人。
那趕車的漢子上道了就跟那掌櫃的聊了起來,看來似乎是老熟人,那趕車漢子說道:“李掌櫃,又回城裏去啊?”原來這掌櫃的姓李。
李掌櫃說道:“是的啊,你孩子的傷好了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