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你未說謊。”眼鏡注視著他,滿臉質疑之色。
“有那必要嗎?”戒疤和尚作著不悅,“您說,咱倆認識多久了?”
“三年吧。”眼鏡說。
戒疤和尚點點頭。記得剛遇見的時候,這位眼鏡兄說是來這裏避難的,外邊病毒傳染嚴重,“病毒”是什麼。眼睛兄說是某類瘟疫,他才明白似的點點頭,後來瘟疫散去,眼鏡兄才離開。相處久了,眼鏡兄把他當作了朋友,經常來他這裏飲酒把歡。唯一令他厭惡的,是這位眼鏡兄經常在他麵前炫耀他的“疑心病”。
“若不是您經常帶上書籍叫我識字認字,恐怕我至今還無法適應這裏呢。”他話裏多著感激。
“那您現在能還我這個人情嗎?”眼鏡注視著他。
“您到底想說什麼?”似覺得眼鏡話中有話,又不吐露出來。戒疤和尚心裏著實不快。
“那處開發地,很快就有一批研究人員介入了。”
“確定了嗎。”是不是真的旃檀佛。戒疤和尚似很期待的注視著他。
“這個並不重要。”
“嗯?”戒疤和尚多是疑惑。
“我是一名探師。既然我出場了,就意味著...”
“是發生凶案了嗎。”戒疤和尚似明白了他的意思,瞪大著眼睛。
眼鏡兄確定似的點點頭,又搖起了頭。
“是那個開發的老板死亡了。還不能斷定,是不是凶殺。”
“哦?書上不是說,有非常厲害的...鑒定技術嗎?”戒疤和尚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難道鑒定不出來嗎。”
“沒有他殺的痕跡。”
“那不就是自殺了。”
“問題就在這裏呢。”眼鏡鎖緊眉頭。“所以,我特地來找你。”
“我可解決不了呢。”戒疤和尚作著為難的樣子。
“您可以的。”
“啊?”戒疤和尚顯得不知所措。“我對這方麵根本...”
“您可是,唯一一個遊轉上下千年的人呢。”
他的語氣似包涵著多種韻意。
那火鍋已經燒近鍋底,若再不拿掉,好比...
引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