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山的血流雖然得到了暫時的抑製,但是他一旦劇烈運動那麼傷口還是不停地往外滲血,因此他逃跑的速度自然很慢。很快就要被被謝歌追趕上,謝歌喊道“青木山站住,再動一下的話我就開槍了。”
聽到謝歌的話,青木山站在那裏不動,仔細地聽著謝歌的腳步聲來判斷兩人間的距離。
當謝歌把槍對準他後腦勺,他慢慢地轉過身來懊悔地說“嗬嗬,看來我不殺你的想法是錯的。”。
“嗬嗬,現成的機會你不把握那誰也救不了你。現在你乖乖地跟我回去吧,我們C國無權處置你,你的問題自然由你們J國處理。不過我感興趣的是,你在我們C國的幫手都是些什麼人?”謝歌挑著眉逼問道。
青木山明白自己這樣回國必然是個死,他身後的勢力不可能救他,他必然會被按叛國罪而被執行槍決。所以他決定拚死一搏然後出逃國外。
青木山聳聳肩“既然你們沒權處置我,那麼我不說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放心,在你回國前你會招的”謝歌笑著看著他。
“哦,那我很期待你如何讓我招供!”青木山說完突然左手握住槍身,右拳襲向謝歌右肘。
謝歌麵對青木山的突然襲擊,揮動左臂擋住青木山襲向他右肘的拳頭化解一擊。
青木山迅速擰轉槍身逼得謝歌不得不鬆開手放棄手槍,可他也不可能讓槍落入青木山之手向前跨進一步右手握住青木山的手腕朝外擰動,青木山一陣吃痛鬆手扔掉槍。
謝歌則發揚趁你病要你命的舍人為己的精神,趁機一腳踢在青木山小腿上並順勢後撤將青木山摔倒在地,青木山的手機此時也從兜裏掉了出來。
青木山摔打後立即用腿腳夾住謝歌的下盤,並伸手去夠地上的手槍。
眼看手槍要被青木山拿到,謝歌直接一個轉身倒在青木山身上,同時伸手按住青木山取槍的那隻胳膊。
兩人就這樣扭打在一起,青木山使用巴西柔術鎖技鎖住謝歌脖子,畢竟失血過多體力漸漸不支,鎖脖子的力度也自然不會太大。
被鎖住脖子的謝歌隻好騰出手來掰開青木山的胳膊以緩解脖子處的壓力,並翻滾轉身掙脫開青木山的鎖技,用膝蓋踢著青木山的肚子將他擊退2米多遠撞擊在高架橋的水泥護欄後停下來,順勢撿起地上的手槍槍口對準青木山。
青木山見被槍口指著不等謝歌起身,隨即用腳登著水泥護欄順勢撲向謝歌。
謝歌連開數槍卻都被青木山抬手的糾纏改變了子彈的方向,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子彈射到對麵車道一校園大巴車窗,擊斃了司機。
失去控製的大巴快速地衝向了護欄,然後側翻。謝歌清楚地聽到車上孩子的哭叫聲慘叫聲愣住了,然而悲劇並沒有就此停止,大巴車後麵的一輛牽引車來不及刹車撞擊上去,整個大巴衝破了水泥護欄摔下了高架橋,車上的老師和學生無一生還。
謝歌爬起來扶著水泥護欄高聲嘶吼著“不”,任他如何嘶吼悲劇已經發生了,深深的自責和痛苦使得他變得很憤怒很狂躁。
謝歌發瘋似的衝向起身要跑的青木山用盡全身的力氣打他,不一會青木山被揍的血肉模糊麵目全非。
從警用直升機下來的特警們迅速包圍現場,幾個特警去檢查墜落的校園大巴,幾個過來特警控製住發怒的謝歌,謝歌哭喊著“放開我,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眼淚和鼻涕攪和在一起,完全的一個淚人。
這個時候沈心琪三人也趕到了,向特警出示證件後接手了謝歌。龍文龍武則去查看車內淺田野代的狀況。
脫離控製後的謝歌朝掉落的大巴跑去,車身遭受撞擊和摔落已經扭曲變形,車玻璃都已經完全震碎,鮮血不斷地從車底下流出染紅了地麵,整個場麵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