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璿在孩子屋裏一人傷心,魯擎蒼和古藤來到客廳,想和張建中談一談。
之前魯擎蒼讓曾博士查過張建中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果然如古藤所說,張建中在撒謊,今天下午,張建中是準點下班,公司根本就沒有開會。
趙國棟見兩人過來,本想開口問一問,後來一想自己現在不是警察,是受害人家屬,有很多事情他不能插手。
魯擎蒼讓朱銘凡將趙國棟帶到別的地方休息,有他在場,魯擎蒼擔心張建中不說實話。
張建中見他們將趙國棟支開,有些不悅,“你們什麼意思?”
“我們想和你談一談。”說著魯擎蒼坐在了張建中身邊,古藤則是站在一邊。
聽到他們兩人又要找他談話,張建中有些心慌,“有什麼好談的,我能說的都已經告訴你們。”
看到張建中明顯往後傾斜的身子,魯擎蒼笑著說道:“那就說說不能說的。”
“我有什麼不能說的。”張建中的身子一直往後傾斜,和魯擎蒼保持一定的距離,眼睛還時不時的看向站在一邊的古藤。
見張建中對他一直很抗拒,魯擎蒼不打算浪費時間,“沒有嗎,那就說說今天下午下班之後你去了哪裏。”
張建中不安的抿了抿嘴,“我說過在公司開會。”
“你這句話騙趙璿可以,騙我們?是不是把警察想的太簡單了點。”
張建中雙眼一眯,話語中有些怒意,“你們調查我?”
“不是調查,是為了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不過可惜,我們沒有證明到。”
“下班之後是我的私人時間,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沒有必要跟你們彙報吧?”
“是沒有必要,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你的兒子丟了,我們必須知道你今天下午去了哪裏,見過什麼人。”
“我隻是心情不好,隨便走走。”
古藤見張建中依舊不願意說事情,於是問道:“隨便走走?隨便走走身上怎麼會有香水的味道?”
張建中一聽,下意識的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什麼香水味。”
古藤眯著眼睛看著張建中,他對這個男人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反感,“女人的香水味,我看過你的臥室,你的房間內沒有任何的香水,也就是說這麼香甜的味道是女人的香水,我可不記得趙璿噴的是這個味道的香水。”
即便古藤這麼說,張建中依舊不承認,“也許是之前我老婆身上的味道沾上去的,我這件衣服上周穿過之後沒有洗,今天又穿了一次。”
“你說謊,你和趙璿早就分居而睡,生活上也沒有什麼交集,你的臥室整齊幹淨,什麼都係都擺的整整齊齊,期初我以為是趙璿給你收拾房間,可是自從我看到趙璿和孩子的房子我才知道,趙璿不是一個很會幹家務的人。”
張建中回來時看到家中有警察時心中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麼多年的偽裝難道就要被拆穿了嗎,“我自己收拾房間有錯?再說了,我老婆在孩子房間睡是為了方便照顧孩子。”
“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完全可以獨立睡覺,沒有必要讓大人陪著,就算像你說的趙璿是為了照顧孩子才去孩子的房間睡覺,可是你們的臥室也不能一件趙璿的衣服都沒有,確切的說連趙璿一點痕跡都沒有。”魯擎蒼不明白,既然兩個人沒有任何感情,為什麼還要生活在一起,不但生活在一起,還要在外人麵前扮演極為恩愛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