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焚燒嚴重,沒有任何可疑證明死者身份的證件,在DNA數據庫中也沒有找到相符合的數據,現在他們隻能寄希望於派出所的調查。
在某處一間房子內,孔方圓被關在裏麵,她憤怒的砸著鎖著的門,“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即便孔方圓怎麼怒喊,外麵的人根本不予理會。
孔方圓趴在地上,透過門與地板之間的縫隙看向外麵,她看到外麵有一雙腳,穿著男士鞋子,應該是一個男人,“誰在外麵?慶傑是你嗎?”
此時坐在外麵的人正是李慶傑,他很不安的坐在那裏,有些煩躁。
孔方圓見李慶傑沒有應答,繼續說道:“慶傑,求求你放我出去,你們不能那麼做,你知不知道你們要是那麼做了,就回不了頭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李慶傑聽著孔方圓一遍一遍卻說他的話,心裏極為混亂,“回頭?你覺得我們還能回頭嗎?”
聽到李慶傑終於和她說話,孔方圓激動地說道:“能,一定能,隻要你們住手,一切都不會太晚。”
“方圓,晚了,一切都晚了,在十年前的那個晚上就已經晚了,我們回不去了。”李慶傑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哭腔。
說到十年前那件事情,孔方圓心中一顫,十年前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是她這十年來的噩夢,“慶傑,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可是那是不得以,我們是有苦衷,可是現在做的事情不對,真的不對,你不能讓他一錯再錯,你一定要勸他不能再這樣下去,求求你,讓他回頭吧。”
“晚了,一些都晚了。”說完李慶傑摔門出去。
聽到外麵摔門的聲音,孔方圓著急地喊道:“慶傑,慶傑,你聽我說,慶傑!”
可是不管孔方圓怎麼喊也沒有用,李慶傑離開房子走到了外麵,他需要一個人安靜安靜。
孔方圓虛弱的坐在地上,她要想辦法離開這裏,她一定要阻止悲劇再次發生。
在警局辦公室內,魯擎蒼正在查看這幾起案子的卷宗,朱銘凡走了進來,“組長,有人找你。”
魯擎蒼放下手中卷宗,他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怎麼可能會有人來找他,“誰啊?”
“他說要找我們領導談,我一想你不就是我們領導嘛,所以我就把他領來了。”朱銘凡說道。
魯擎蒼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他說是朱震案件的目擊者。”朱銘凡說道。
魯擎蒼一聽,急忙說道:“還不快請進來。”
“得嘞。”說著朱銘凡走出辦公室來到外麵將一個看上去有些幹瘦的男人領了進來。
朱銘凡指著魯擎蒼說道:“你看,這就是我們領導,你有什麼事情就給他說吧。”
幹瘦男人看著魯擎蒼,覺得他太年輕,認為朱銘凡在騙他,“他不是領導。”
魯擎蒼看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於是說道:“老人家,我是這個調查小組的組長,現在這裏由我說了算,我聽他說你有線索要告訴我。”
老人家看著魯擎蒼,再看看辦公室也沒有其他人,隻好說道:“那好吧,既然你是領導那我就跟你說吧,你們牆上貼著的那個人我見過。”
魯擎蒼看向老人家指向的位置,正是朱震的照片,“您什麼時候見過?”
“上個月的二十五號。”老人家確定地說道。
“上個月二十五號,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魯擎蒼拉過椅子讓老人家坐下。
老人家說道:“當然清楚,我們鎮上逢五就有一個會,村裏的人都去鎮上趕會,那天早上差不多十點多鍾的時候,我看到這個人騎著電動車往我們鄰村方向去了。”
“老人家,那您為什麼對一個路人記得這麼清楚?”
老人家說道:“當然記得清楚,他那天騎車快,差點撞到我,還好我反應快,身子一側,他貼著我過去,自己摔倒在了地上。”
“然後呢?”
“然後他要賠我錢,我一看也沒摔著我,沒有必要要人家的錢,我就讓他走了,他臨走之前還問我三裏莊怎麼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