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沒有想到張培榮會出現在這裏,看到他後很吃驚,“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猜想你肯定躲在山裏,山裏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這裏吧,所以我就帶著吃的來看你了。”張培榮揚了揚手裏的袋子。
看到吃的秦峰自然不會去想那麼多,“太好了,我平時真是沒有白疼你這小子,還知道給我帶吃的,有沒有酒?”
張培榮見秦峰高興的樣子,自然不會說欒繼平的事情,“這次沒帶,等下次來的時候給你帶一瓶。”
秦峰一邊往嘴裏賽吃的一邊說道:“還有燒雞,給我帶一隻燒雞。”
“好,你想吃什麼告訴我,我下次給你帶來。”
秦峰吃了兩口眉頭一皺,“這菜味道怎麼有點怪啊。”
張培榮自然不會知道這個菜為什麼會有怪味,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涼了的原因吧,我爬了很長時間才爬上來。”
“也是,涼菜和熱菜味道肯定不一樣,下次記得用保溫盒送來,我還能吃上熱菜熱飯。”秦峰說道。
“好啊。”想到欒繼平還在外麵等著他,張培榮說道:“你先吃著,我先走了,出來這麼長時間我怕家裏找我,到時候我再出來就不容易,你放心,我明天中午給你送燒雞和酒。”
“行,你走吧,外麵下雨小心點。”秦峰隻顧著埋頭吃東西,也沒有去送張培榮。
張培榮出來後便和欒繼平彙合,欒繼平問道:“他吃了嗎?”
“吃了,全都吃了,看來是餓壞了,我明天還要來給他送東西,他說想吃燒雞了,還想喝點酒,你明天還來嗎?”張培榮一邊低著頭下山,一邊說道。
欒繼平跟在張培榮的身後說道:“來,怎麼能不來呢。”
之後兩人便下了山,欒繼平開車和張培榮一起回家,第二天的時候張培榮本來打算叫上欒繼平一起去給秦峰送吃的,誰知道欒繼平根本就不去,他又沒有車,一個人也沒有辦法去。
自此之後,欒繼平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再也不提去看秦峰的事情,而且他也不準張培榮告訴別人他們曾經去過那座山,要是張培榮說的話,他一定讓他好看。
感覺到欒繼平的變化,張培榮心裏也在犯嘀咕,他怎麼突然之間變成這個樣子,直到古藤今天來告訴張培榮秦峰的死訊,他又想到那一天欒繼平給他的東西,秦峰說那個飯菜的味道怪怪的,心想難道欒繼平給秦峰吃的東西下了藥,如果真的是的話,那自己不就成了共犯,因為那吃的是他送給秦峰的。
聽完張培榮的話,古藤還沒有說什麼,老張則激動不已,一把打在張培榮的臉上,氣的之哭,“你這個混蛋,不孝子,平時你打打鬧鬧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做成這樣的事情,今天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張培榮這個時候根本不在乎那麼多,隻是坐在那裏任由老張打,他現在想要知道的是,他到底是不是殺人了。
魯擎蒼見老張動手打人,急忙站起身上去拉架,一邊拉架一邊說道:“張師傅,您先別衝動,這件事情還沒有調查,說不定有轉機呢。”
一聽魯擎蒼說有轉機,老張一把抓住魯擎蒼的手問道:“警察同誌,我兒子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是被人騙了,您一定要幫幫他啊。”
“這個——這件事情我們還要去調查,如果真的像您兒子說的那樣,我想事情就不會那麼嚴重。”魯擎蒼心裏也沒有底,至於張培榮犯的什麼罪不是他說了算,而是法院說了算。
“這小子雖然混,但是今天說的話絕對沒有假話,警察同誌,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我相信他沒有殺人。”說著老張給魯擎蒼跪下,隻要能救他的兒子,讓他做什麼都願意,哪怕是要了他的命呢。
魯擎蒼見狀急忙將老張扶起來,可憐天下父母心,誰希望自己的兒女會出事情,現在他要找的就是張培榮說的欒繼平,看看他到底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