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藤看著顏如玉做的最後一處痕跡說道:“樹上的痕跡隻做了一半,她應該是在做痕跡的時候被人從後麵襲擊,所以才會留下血跡。”
“會不會是張權?”伏蓉擔憂地問道。
顏如玉是追張權到了這個地方,而她又在這失蹤,幾人不得不把這兩件事情聯係到一起,魯擎蒼看向四周說道:“分頭找,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魯擎蒼、古藤和伏蓉一組,朱銘凡和曾博士一組,沿著顏如玉可能去的方向尋找,如果找不到的話再回到原地集合。
雖說現在已經是秋天,但是山穀中的植被依舊蔥鬱,這反而增加了他們尋找的難度。
古藤一邊尋找顏如玉的蹤跡,一邊在腦中將最近發生的幾起案件聯係起來仔細想了又想,總感覺這中間有些事情說不通。
“我不明白張權為什麼要綁架王平?”伏蓉一邊尋找顏如玉一邊問道。
“應該是和張友明被抓有關係。”魯擎蒼說道。
對於張權這個人,伏蓉隻知道他是一個無能懦弱的男人,其他的倒是真的不清楚,“張權平時愛喝酒根本不管家裏事情,張友明被抓他也是聽警察所說,按理來說他不該有這麼反常的行為啊。”
魯擎蒼看了古藤一眼,這個時候古藤一般都會給出他合理的推理,隻是今天,古藤依舊很安靜,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伏蓉的話。
魯擎蒼隻好問道:“古藤,你認為張權綁架王平的原因是什麼?”
“為什麼認為是張權綁架了王平?”古藤反問道。
魯擎蒼疑惑地看著古藤,“你的意思是張權沒有綁架王平,可是從種種痕跡上都可以看出是張權綁架了王平。”
古藤停下腳步說道:“我沒說張權綁架王平這個可能,隻是在沒有看到真相之前,我不想過早的下結論。”
“張權失蹤,王平緊接著也失蹤,這兩件事情之間肯定有聯係。”伏蓉見古藤停下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
魯擎蒼聽到身後兩人停下腳步,有些不解,隨即說道:“邊走邊說。”
兩人再次挪動腳步,古藤說道:“張權綁架王平這是一種可能性罷了。”
“如果真的是張權綁架了王平,這到底是什麼原因?”伏蓉走在古藤前麵回頭問道。
古藤看了伏蓉一眼,他本不想說,見他們二人想要知道他的想法,隻好說道:“一個男人在家裏受到妻子的辱罵,在外麵受到外人的嘲笑,喪失男人的尊嚴,我想在他的自尊心上應該承受不住,所以整日買醉,以為可以忘記這一切,誰知道自己唯一的兒子在這個時候出了這種事情,作為父親,他沒有檢討自己的行為,而是把這種怨恨轉移到了王平身上,他怪王平平日裏除了生意就是生意,根本不關注兒子成長,在知道兒子殺了那麼多人不可能生還的情況下,他決定讓王平給自己的兒子陪葬吧。”
“王平也是為了養家,要是張權能夠賺錢養家的話,王平也不至於會忽略了張友明啊?”伏蓉說道。
“張權人生不如意把這些全都歸罪於別人,根本不會檢討自己,如果他真的會正視自己的問題,也不會終日買醉,怨天尤人。”古藤說道。
魯擎蒼走在最前麵說道:“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這中間一定還有什麼事情使我們不知道的。”
“你說的是張友明的案子?”古藤聽到魯擎蒼的話問道。
“你也發現這其中的問題?”魯擎蒼問道。
古藤走在最後麵,一直低著頭爬山的他深呼吸了一下,“殺了這麼多人,你覺得一個張友明能完成嗎?”
魯擎蒼當然不會認為張友明一個人做了這麼多起案子,“我知道,最初的時候我們就發現這些案子不是一個人完成,隻是幫凶呢,張友明除了和葛斌聯係之外,根本沒有和任何人有過聯係,而且葛斌在案發的時候有不在場證明,他不是幫凶。”
“圍繞著張友明調查不出來,那麼張權呢?”古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