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曾博士和伏蓉在渝都倒是收獲不少,在李四的幫助下,他們確實找到了李井泉的行蹤,不過也是前幾天的行蹤,之後的李井泉又消失在他們的視線內。
李四有些抱歉的說道:“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能查到的也隻有這麼多。”
小張知道李四已經盡力,畢竟他也不是警察,“四哥,你幫我們查到李井泉曾經住過這裏我們已經很知足,至少我們知道他真的來過這裏,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你越是這麼說,我這心裏也是過意不去,要是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盡管開口,我一定會幫忙。”李四一直把小張當自己的親弟弟,畢竟他家裏有三個哥哥,他是最小的,希望有一個自己的弟弟,所以才對小張十分疼愛。
小張對於李四當然不客氣,隻要覺得他能幫上忙的地方,小張都會去找他,誰讓他是自己的四哥呢,“有件事情我們真的還要麻煩四哥,就是李井泉在1974年的時候在我們渝都當過知青,後來在1976年的時候回到了市裏,我想知道他在這裏是不是有家庭。”
“這個啊,你別說,這些時期在我們這裏還真不是什麼秘密,如果是當年知青時候的事情,鎮上的人沒有不知道,我三姨對這事情就特別清楚,你們要想知道的話,我帶你們去。”李四說道。
曾博士和伏蓉當然高興,畢竟本鎮的人對自己鎮子上的事情最清楚不過,不管是真事還是街頭巷尾的傳言,都會有據可循,“太好了,還要麻煩李總帶路。”
“我三姨現在就住在鎮上的養老院裏,她這一輩子啊也沒有結婚,說是當年有個男人傷了她的心,她也就不想嫁人了,一個人過著也挺自在,現在還在敬老院裏當起了領舞。”李四對自己的三姨感情最深,畢竟李四是家裏最小的孩子,三姨無兒無女孑然一身,對李四可說是投入了所有的感情。
當曾博士和伏蓉在敬老院裏見到李四的三姨熊鳳華時,真的不相信她已經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看上去精神矍鑠,麵色紅潤精氣神十足,見到李四到來高興的不得了,“四娃娃,你可是有段時間沒來看你三姨啦?”
聽到三姨在外人麵前稱呼自己的小名,李四有些不好意思,“三姨,這有被人在你就別那麼叫我,你看我也是四十多的人了,多不好意思啊?”
熊鳳華一聽,舉起手拍了一下李四的腦袋,笑著說道:“怎了,你就算是一百歲在三姨的眼裏都是個孩子,熊孩子忘記你小的時候在三姨身上尿尿的事情了?”
李四一看三姨這是又要開始說當年的事情,急忙認錯,“三姨,三姨,我真的錯了,您說什麼就是什麼,今天我給您帶來兩位客人,是市裏的警察同誌,他們有些事情想向您打聽打聽。”
熊鳳華看到李四身後的三個人,小張她自然是認識,那麼剩下的兩個人應該就是李四說的市區來的警察,“你們找我什麼事?”
曾博士走上前介紹道:“三姨您好,我們是市刑警隊的,我叫曾博士,這位是我的同事伏蓉,我們有些事情想要向您打聽一下。”
“你們也別客氣,坐吧。”熊鳳華知道他們要問的事情肯定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不然李四也不會跟著來,於是讓他們坐在院子裏的亭子內慢慢說。
熊鳳華坐在北麵的凳子上,在她的左手邊坐的是曾博士,然後是伏蓉,右手邊坐的是李四和小張,熊鳳華讓人給沏了一壺茶,“你們要問什麼?”
“不知道對於這個人您認識嗎?”曾博士拿出李井泉的照片問道。
熊鳳華別看已經五十多歲,倒是一點都不眼花,拿起照片看了看,“有些眼熟,不過應該不是最近見過的人,不是我們鎮上的人吧?”
“這是在1974年到1976年在你們村子裏的知青,不知道您有沒有印象?”曾博士提示道。
“哦,是四十年前的事了啊,那要是他回到城裏沒有回來的話,我可能就不是很清楚,不過你們要是給我看他年輕時候的照片也許我能認出來吧。”畢竟已經四十年過去,人的變化很大,熊鳳華雖然覺得這個人眼熟,但是不敢確定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