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你這是什麼意思?”
童逸飛被桑榆拽出去之後很是惱火,態度也隨即變化了好幾個度。
“喲!這會怎麼不稱呼我一聲‘盧夫人’了,大表哥?”
童逸飛的眼皮子都是一陣跳,“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江曉兮,她不可能愛上你的,你不明白?”
她的神色輕蔑,語氣倨傲,這樣的態度,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沒有辦法忍受的。
“桑榆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他瞬間有些忍無可忍,“你知道你這是在說什麼嗎?我和江曉兮之間的事情,關你什麼事?她愛不愛我,又與你何幹?”
對於同童逸飛來說,桑榆的存在不僅僅是對他不光彩身份的一個證明,更加是他和江曉兮關係的一個阻礙。
他真的是對這個女人煩透了!
“童逸飛請注意你對我說話的態度!”
桑榆也絲毫不讓,“別仗著自己是誰的兒子,就忘其實自己是誰!”
“你!”
童逸飛氣得握了握拳。
桑榆瞥了眼,“怎麼,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她冷笑。
童逸飛對她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忍無可忍,轉身就走。
偏偏桑榆一路跟著他走上去,兩人一起進了電梯,一起下了樓。
見童逸飛朝著子車子走去,她就站在原處,一副目送他離開的姿態。
“你怎麼不走?”
童逸飛忍不住有幾分狐疑道。
“關你什麼事 ?”
“我警告你,不許做任何傷害曉兮的事情,否則……”
“否則你想怎麼樣?”
桑榆冷著臉問,“童逸飛,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江曉兮是不可能愛上你的,請不要在這邊當別人的半絆腳石!”
童逸飛被她這翻話給噎的不輕,本來半個身子都已經探進了駕駛室裏,突然又折回來。
“我沒聽錯吧?”
他怒極反笑,“你跟我說這樣的話,是因為盧清安麼?”
“這種事情,你一定比我更清楚!”
童逸飛的臉色變了變,依舊維持著原先嘲諷的態度,“我更清楚的是,就算不是我,任何都比盧清安有資格追求江曉兮!”
盧清安是個已婚的男人,還是桑榆的男人。
桑榆竟然會在這裏為盧清安爭取江曉兮。
真是夠奇葩的啊!
但是換過來一想,這當中必然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
童逸飛的眸子微微眯了下,“據說,生而為人,就必然有值得自己所在乎的人和事情。桑榆,不是隻有別人會有把柄在你手上。自己的尾巴也得藏好了,小心被人給拽住了!”
他這顯然就是在威脅上桑榆了。
偏偏桑榆還就不吃這一套,斜了斜眼,“多謝提醒,那也麻煩你將自己的尾巴給收好咯!”
她倒是會拿他的身份來做要挾,童逸飛的臉色變了變,突然氣憤的轉過身,拉開車門坐進去。
桑榆看著他的車子開出視野,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想起來應該給盧清安報個平安,告訴他江曉兮平安出來了。
結果電話打過去,依舊是關機的狀態。
她又跟軍區確認了一遍,確定盧清安的人還在軍區之後,讓人給轉達了一句話。
“告訴他,這邊一切都很好,人沒事,也很自由。”
……
桑榆並不知道,其實盧清安早已經知道了江曉兮的情況。
“事情十分順利。”
軍區的一處僻靜處,夕陽將兩道原本高大的影子拉的愈發細長。
隻是其中一個人的肩是耷拉著的,手抄在兜裏,顯得沒有什麼精神。
“多謝。”
盧清安隨意說了句,轉身就打算要走。
“你就沒有別的事情要問的嗎?”允肖杭在他的身後問道。
盧清安站在原處,沒有回頭,嘴角有幾分譏誚地揚了揚,“沒有。”
江曉兮如今已經被釋放,對他來說,事情就已經結束了。
他們之間,也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