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接受君皇他們那樣的事實,可是輪到我身上,我依然不可以接受,他們怎麼可以相愛,我呢?我要被擺放在哪裏?
“安好!”景向天很是痛苦那樣,卻緩柔走向我,對我他不知道現在,還可不可以說下去。
“什麼時候的事,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們睡了嗎?陸安答應你,就因為這個?是嗎?”
我哭著,悲痛欲絕的忽然為什麼我不能接受呢?明明我不在意的啊?一點不覺得稀奇,可是我還是難受,痛的不能呼吸。
景向天給我披上外套,近前來伸手過去,卻被我打開了,我不要他碰我,碰過陸安的手我感覺髒。
可是每天我卻還跟他,還有陸安睡,很難受,我卻控製不住要宣泄這種悲痛。
不想跟景向天說話,我將自己刺蝟的躲起來,而那晚景向天第一次跟陸安一樣,在我麵前嚎啕大哭。
電話響起來,景向天警惕的看著我的表情,卻準備伸手接電話,我痛恨的將他的手機拿過來,扔到了鏡湖裏麵。
“我不想這樣的,可是情難自禁,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我也感覺自己瘋了。
可是為了你,我願意這樣接受陸安,我不想失去你,才要那樣接受著他,他也是覺得這樣,我們三個才會有更好的結果。
你放手哪一個,都會痛,還不如我們三個一起活的幹脆,安好,我這樣有錯嗎?我三個就如你跟我,陸安如你,他如我,我們三個一體不好嗎?”
我張大嘴卻半晌合不上,這是什麼邏輯?陸安如我,我如景向天,景向天如陸安?
我不能接受,完全畸形的不可以接受,這是不可能的事實,我才不要接受,景向天如陸安,我卻要一並接受著合為一體?
“你們做過嗎?景向天,你告訴我那天晚上是嗎?你回答我?”
我忽然想到那一晚上,很詭異,我迷迷糊糊,卻一晚上沒有被停止要去著身體。
景向天說陸安,被他請去了一個地方,可第二天早上,我的確沒有見到陸安。
但是隔斷時間見我的反應,卻不必尋常,他沒有覺得可疑,也坦然接受的釋然了,並沒多生氣,如果以前,他會這般聽之任之嗎?
他同情景向天,我說給他聽的時候,我就發覺他的表情不一樣,他想打他那瞬卻又莫名放手了,而且那種同情勝如其他關心,那眼神完全不一樣。
現在慢慢回想,好像全部應證了,是陸安先找的景向天,太可笑了,也讓我無地自容,他們居然愛的可以比我還深。
我跟景向天徹底禁言,禁欲,禁一切親密接觸,那天我們不歡而散,我根本不接受他給我任何的解釋。
明天最後一天也就這樣怏怏結束,我回來的時候,並沒回去涼記粥鋪,而是直接去了三美那裏。
然後由韓薦書直接送去火車站,陸安跟景向天見麵沒有,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會原諒他們,絕不會原諒。
火車站一側角落裏,我一個人冷冷發著呆,韓薦書幫我買了些吃的,另外給我留了一筆錢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