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陸安並沒回來,景向天更加沒有影子回來過平安村,我的生活因為他們的分離已經淡漠了。
思念變成一種本能的麻木,因為果園基地,養殖基地,我將對他們的思念變成一種動力,拚命的勞動換成果實的成熟,成功的喜悅。
然而我經曆的一切,有誰知道其中之苦呢?三年平安村變化之快,然而曾經我的夢想卻依然舉步維艱。
然而沒有陸安,景向天我李安好卻用自己堅執毅力過好自己的安好人生,但一切真的就如這般平淡如水嗎?
三年前嶽鵬死了,而村裏的郵遞員卻來了個嶽誌,他是嶽鵬的弟弟,卻唯跟我死磕到底,我與陸安的信件我依然從沒收到過。
而且跟嶽鵬一樣,他比他更貪色,貪欲,平安村的女人依然那樣為他所迷,而我卻身在時刻警惕之中,但似乎他不敢對我如何,隻是在信物上作奸犯科那麼對我。
或許因為若好一次嚇唬,讓他徹底不敢招惹我吧?也讓他明白了他哥死的緣由,而我也為那次,差點被他強去,而一直心有餘悸,對嶽誌就像對嶽鵬一樣,我們互相仇恨,積怨越來深。
果園的事情忙的我不可開交,而平安村也似乎真的列入撫平村那樣,陸續有縣委的工作人員過來視察我的果園及養殖場地。
還幫我引了一批資金注入,我感覺這一切都是有誰在謀劃操作,還特意用這樣的方法。
那天中午我剛午休了一會便聽到又是一陣吵鬧聲,然後是急切的敲門聲,我慢悠悠起來,打開大門卻是若好。
“知道嗎景向天回來了,就在平安村,他做了村撫平辦書記,知不知道?現在村長家召開村民大會呢?”
我一愣,卻怎麼也不敢置信,不過心跳分明就加速了,這如果是真的,他第一時間,不應該是到我家裏看我的嗎?
“你搞錯了吧?不會是景向天的。”
“跟他長的一模一樣,村裏都傳開了,不過他好像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平安村以前的事情,他全都忘記了耶!”
我一臉驚惑樣,失憶,這是多麼狗血劇,他應該不是景向天,長相相似而已,就是他真的回來,怎麼會不記得我?
那晚是他救我的,記憶怎麼可能缺失?不,不可能?這才是多麼可笑的重生劇情,就是不回來,他的記憶也不會丟失的啊?更何況現在徹底回來了。
可是一切也不外乎這個可能,我沒有任何反駁理由,若好也證實了,景向天根本不認識她,全村所有人他都不認識。
那麼這又是怎麼回事?真的是景向天嗎?他,如果是,我要如何應對?和他重修舊好?那麼這期間陸安呢?他們會怎麼相處?
一下子我腦子裏麵混沌一片,爆炸一般混亂了,現在都快要炸開了。
“若好,靜觀其變吧?他現在的身份不比以前,他是撫平幹部,跟我們應該保持距離的,以免有緋聞,自然不好了。
還有,他結婚沒有?有沒對象,這些我們都不知道?所以不要輕易定義他是景向天,了解就知道了。”
“安好,你真的不在意?如果他是真的景向天呢?”
“不會是他,我斷定不是他。”
我一直認為,如果是景向天,他假如回來,一定要見到的第一個人必然是我。
陸安不在平安村,他們還會繼續來往?我不知道,可是我有預感,景向天既是回來了,也必須有充分準備的回來平安村。
那天我沒去開會,推說不舒服,讓若好幫我圓謊跟村長說了聲,但他帶信過來,務必我去一趟,因為這個會也關乎我果園基地發展事宜。
我拒絕了,依然堅執沒去,我在跟自己賭氣,也跟所謂的景向天在賭氣,如果他是景向天,他就不該第一個不見我,卻去了村長家開什麼村民大會?
我似乎並沒怎麼激動,因為心裏那份炙熱,因為他推延快到一年的約定,而變得不再堅執了,他並沒履行三年前的約定,他好似失約了。
心情實際並不好,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那份期待有跌落,然後再次升騰而又毀滅的希望,就如今天,或許希望再度變成失望。
我不報有任何希望景向天陸安會忽然回來,我在在意我有一天看到自己夢想飛舞變成事實,那時候我不在奢望走不出去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