亳縣炸了,確切說亳縣的人民炸了。
早上一覺醒來,自家院子裏飄著幾張紙,本以為是發傳單的丟進來的,隻是拿起來一看,這些人坐不住了。
剛開始還以為是假的,是惡作劇。結果出了門,碰到熟人之後,第一句話就是,“你家裏有沒有紙?”
“有啊,怎麼,你也有?”
“什麼叫我也有,全城都是!”
……
讓他們沸騰惱火的不是自家的院子裏被人丟了垃圾,而是垃圾上麵的內容。
亳縣最大的黑道頭頭賈豪,十年內做了多少惡事,沒人知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但凡是那些無頭公案,基本上都有賈豪的身影。還有就是亳縣的高管,這些父母官,平時看起來一個個正氣凜然,兩袖清風。然而白紙黑字,記載著這些人進行的齷齪交易。
就拿亳縣的縣長來說,宋濂,多好的名字,俗話說人如其人,可是宋濂呢?收受賄賂達到了三百多萬。
還有縣教育局局長唐順華,賈豪的姐夫!這件事原本知道的人並不多,可是隨著這些打印紙,瞬間滿城皆知。
都說滿城盡是黃金甲,如今的亳縣是滿城盡是複印紙。
然而還沒等到吃早飯,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傳了出來,賈豪死了!這個消息一出,整個亳縣頓時就沸騰了。
一名男子本來剛買菜回來,看到鄰居匆匆忙忙的從屋子裏搬出一盤炮仗,上前就詢問了起來。
“這你都不知道?”鄰居詫異的看著男子,“賈豪死了,現在全縣都知道了,他死在自己家裏了,據說報警的還是他的情人!”
一聽說賈豪死了,男子也顧不上做飯了,連忙把手裏的菜籃子交給鄰居,“幫我看一下,我去買幾桶煙花回來!”
這個早上,亳縣的大街小巷都異常熱鬧。那些曾經飽受賈豪欺淩的人,甚至都在家裏擺上了香案,供上了無名牌位,發誓以後每天早中晚各三炷香,來感謝幫他們報仇的恩人。
亳縣公安局,聽到賈豪死了,張啟生當時就愣住了。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他殺,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袁朗。而且在現場的法醫傳回來的消息更加驗證了張啟生的猜測,賈豪的脖子是被大力扭斷的。而且賈豪的房間,翻動跡象明顯,根據報警的女子所說,賈豪房間昨天晚上來了一個男子,但是她卻記不起男子的相貌了。
而同樣的,小區監控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各種線索會在一起,讓整個亳縣公安局亂作一團。
“慌慌張張的,做什麼?你們是警察,人民警察,看看你們現在,不就是死了個人麼?”張啟生看著慌慌張張的手下,頓時就是一通大罵。
“張局,出事了,出大事了!”小劉拿著一摞打印紙走了過來。
看到打印紙上麵的內容,張啟生的臉色不停的變換著。憑借多年的刑偵經驗,他知道這些是真的,更何況賈豪都死了。
“張局,這些東西現在全城都是,基本上現在每個人都知道了!而且根據剛剛去現場調查的同誌傳回來的消息,在賈豪的床底下發現了三個保險櫃,其中兩個是空的,一個裏麵則是裝著大量的現金,還有部分黃金玉石,以及外彙。折合下來,大概三千萬華夏幣左右!”
“我知道了,你去盯著去,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張啟生說完直接轉身走回了辦公室,他要給吳玉打個電話,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教育局,本來應該是比較清冷的地方,可是現在卻非常熱鬧,幾輛大眾還有現代停在教育局的大院裏。
局長辦公室,宋濂陰沉著臉,在他旁邊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老唐,這件事怎麼說?”宋濂一把將手裏的文件丟在唐順華的桌子上。
看著桌子上的文件,唐順華也如同吃了大便一樣,臉色不停的變幻著。
“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唐順華沉聲說道。
宋濂還想發火,不過看到唐順華陰沉著臉,也知道這件事情與唐順華無關。當下冷哼了一聲,“現在想想辦法吧,等會兒李剛也過來!”
整個亳縣因為賈豪的死,還有滿城飄飛的打印紙,陷入了慌亂之中,最慌亂的就是打印紙上麵的幾個人。
而作為這一切的幕後推手,袁朗現在正坐在葛蛋身邊,檢查著葛蛋的傷勢。
葛蛋的傷勢很明顯的在好轉,而且比袁朗預期的要好得快,隻是讓袁朗驚疑的是在葛蛋體內有一種特殊的能量。這種能量似乎很畏懼袁朗的星辰之力,就如同星辰之力見到彩蛋一樣。 而且這股能量的修複能力非常強,星辰之力似乎與這種能量是天生的克星。袁朗剛剛把星辰之力輸入到葛蛋體內,這些星辰之力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對葛蛋體內的特殊能量展開了絞殺,如果不是袁朗最後及時製止,收回了星辰之力,可能這些異常的能量已經被絞殺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