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這次的事情比想象中發展的更嚴重,所以東瀛人肯定會想方設法聯係你。那些大門派也可能有他們的探子,但是你和他們不同,而且你的實力也滿足了他們的要求……”
想著臨行之前文宇的各種囑咐,袁朗心中默默盤算著,這次回去之後恐怕不會平靜了,這些門派,尤其是呂梁山的做事風格,讓袁朗看到了人輕言微。
不管再怎麼正派,麵對利益不動心的終是少數,尤其是自己的身份這次恐怕也要徹底曝光了。
“袁兄弟,這次我就不與你們一起去了,煤礦的事情我打算好了,等回去就直接讓給政府。他們要是願意出錢那就再好不過,不願意也算了!”
在文宇處理好袁朗的事情之後,袁朗就和王大錘打了電話。
聽到王大錘的話,袁朗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王大錘會這麼果斷,不過煤礦不要了也好。
“王老板這麼想自然好,就是你不說我也要和你說這件事。煤礦的風水局已經改了,如果再開采下去,不僅不會賺錢,反而會招來災禍。輕者破財消災,重則朝不保夕!”
袁朗的話把王大錘嚇得不輕。
“袁兄弟,你說我這次要是真把煤礦給了政府,我能做點什麼?”
看了一眼王大錘,隻見王大錘天庭飽滿雙眼清明,濃眉橫目,鼻梁虛高。
相術有雲:印堂要明潤,主壽長久,鼻主財星瑩若隆,兩邊廚灶若教空。仰露家無財與栗,地閣相朝甲櫃豐。
王大錘的命格屬長壽之人,財運也不錯,不過王大錘的橫眉側目卻導致了王大錘在親理之事上麵有著百般磨難。眉為兄弟軟徑長、兄弟生成四五強。兩角不齊須異母,交連黃簿送他鄉。而王大錘的眉毛不僅粗,而且根本不協調。
加上王大錘頭上略微禿頂,人道是,三言兩語易輕言,四海八荒不清倉!
人不可貌相,指的正是相師不能憑借一個人的相貌就對這個人的命格做出判斷,因為有些人的命格是隱藏起來的,例如太胖,太瘦的人,他們的命格就是隱藏起來的。
因此相師苦口相傳的不僅有著相麵之術,還有其他的相術秘典,其中摸骨術是最典型的,也是流傳最廣的。
見袁朗一直盯著自己不放,王大錘有些急了,直接放緩了車速。
“袁兄弟,怎麼了?我是不是有什麼血光之災?”
袁朗抽了抽嘴角,看來王大錘被那些天橋下的大師們騙得不輕,動不動就是血光之災。
搖了搖頭,袁朗說道:“我隻是好奇,王老板家裏是不是還有一個姐姐,兩個弟弟?”
“袁兄弟慧眼,這個真的有!隻是,唉,家醜不外揚。不過袁兄弟既然說了,那我今天也說道說道!”
王大錘一邊開著車,一邊說著自己的家世。
他是農村人,家裏並沒有什麼錢,甚至可以說是拮據。他本人更是因為家裏經濟困難,隻上到了小學畢業,後來為了賺錢,一個人跑到外麵去打拚。
當時山西的煤礦還不如現在,而且那個時候基本上資源都在國家手裏,除非關係特別硬的。
當時他就在一個小型的私人煤礦工作,那個年代不像現在,煤礦除了工人身上的礦燈,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就連衣服都是自己的,不過為了多賺點錢,他咬牙做了下來。十二歲不過是一個毛頭孩子,雖然不能下礦,不過在上麵跑跑腿還可以的,就這樣一做就是三年。等到他可以下礦的時候,煤礦也因為一次事故,被上麵調查了,老板也被帶走了。
後來煤礦就被封了,他也回了家。隻是這幾年雖然賺了點錢,可是根本不夠家裏的兩個弟弟上學的,而且他姐姐也剛好結束高考,還考上了,這樣一來又需要一大筆錢。
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王大錘當時十多歲就敢在礦上做工,一做三年下來,膽子也大了不少,而且人也機靈。於是就決定跑到大城市發展。
剛好國家的政策也放寬了,迎來了改革開放後的第一陣創業大潮,俗說的‘下海’。
隻是任何時候,創業都是有風險的,下海賺錢的人不少,可是更多的則是直接淹死了,連一朵浪花都沒有撲騰起來。王大錘也是如此,帶著一千多元錢去下海創業,結果由於沒文化,不懂行業的黑幕,直接被人騙了個精光。
加上他當時年輕氣盛,也不想著回家,就是想著能夠做出一番事業來。
後來在一家飯店裏做起了傳菜員,那個時候可沒有這麼高大上的稱呼,就是服務生,說的難聽點就是一個受氣包。那個時候暴發戶可是比現在多,隻是當時沒有‘暴發戶’這一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