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骨頭的脖子,在男子倒在地上的時候突然斷裂,腦袋順勢滾到了一邊。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腳下更是不停的快步向後退去。
青陽子呲牙欲裂,但是更多的則是膽寒。
突然,一聲慘叫從身後傳來,青陽子連忙回頭看去,隻見自己身後一名青陽門的弟子,手中抓著一隻血淋淋的耳朵大口的咀嚼著。在男子的腦袋一側,一隻耳朵已經消失不見,鮮紅色的血液染紅了男子的半邊臉,然後滴落在肩膀上。
“妖女!”
青陽子大喝一聲,直接拿著長劍刺向了雲飛燕,隻見雲飛燕突然抬起頭,目光與青陽子相視。青陽子隻感覺腦袋一疼,然後小腹處一陣劇痛傳片全身,身體快速向後飛去,撲通一聲跌落在了地上。
甚至都沒有人看清雲飛燕是如何出手的,青陽子已經被打飛了出去。
突然雲飛燕低聲說了幾句,身後的一名男子口中發出一聲長嘯。
隻見躺在地上的十多名青陽門的弟子臉上竟然鑽出了一隻隻黑色的蟲子。
甚至沒有一個人能夠看清這些蟲子是如何出現的,又是如何進入青陽門弟子體內的。
蟲子鑽出來之後,在這些人臉上留下了大小不一的傷口,鑽出來之後,這些蟲子立馬撲騰著翅膀飛向了雲飛燕身旁的男子。
男子寬大的衣袖直接打開,把蟲子收了進去。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突然一名男子顫抖的開口,“這是蟲蠱,是巫術!”
男子的話引來一陣嘩然,眾人看向雲飛燕的目光更加忌憚。
青陽子束在腦後的發冠已經散掉,頭發頗為淩亂的披在肩上,一雙眼睛呲目欲裂,在他臉上也有一個紅色的血點,正是蠱蟲從他體內鑽出之後留下的血洞。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青陽門的弟子,每個人都不停的哀嚎著,其中兩個人已經倒在一側,斷了氣。
“雲飛燕,當真我今日不敢殺你!”
呂梁山目光森然,額頭上青筋隆起,他們道門是名門正派,不管別人怎麼評價,但是終究改變不了這一事實。
聽到呂梁山的話,雲飛燕突然抬起頭,眼神淡漠的看著呂梁山,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之色,道:“你敢殺我麼?你以為地階高手就能夠真正的肆無忌憚了麼?阿龍,讓這位呂道長看看我們雲家的實力,免得天下人真的以為我雲家不出南疆是怕了他們!”
雲飛燕話音剛落,身後的一名男子突然上前一步,男子一把將身上的白袍扯掉,露出了裏麵的真實麵目。
不算健壯的身體,皮膚呈黝黑色,看到男子的一瞬間,呂梁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之前天門地宮中的不死人,就在他要脫口而出的時候,一股不弱於他的氣勢從男子身上散發出來。
“地階高手?”
突然有人驚呼一聲,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雲飛燕之所以毫不在意青陽門的死活,完全是因為絕對的實力。
“他不是人!”
呂梁山咬牙說道。
“沒錯,這是傀儡!不過,即便是傀儡,那也是地階宗師!”雲飛燕嘲諷的看著呂梁山。
呂梁山眼皮跳了跳,傀儡是奇門異術中的一部分,可以說是巫術的分支。眼前這具傀儡雖然隻是死物,沒有任何的思維。可是傀儡向來是以無堅不摧著稱,尤其是地階的傀儡。他有足夠的信心自保,但是雲飛燕的蠱蟲可不是輕易對付的。
一旦真的發生了衝突,身後的道門弟子未必能夠擋住無孔不入的蠱蟲。
“哼,青陽門的事情暫且算了。我不希望再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呂梁山說完,眾人也都知道這件事算是結束了,看向青陽門的弟子,心中不免帶著一股幸災樂禍。
“咯咯,呂道長說的是,小女子記下了!”
一號別墅,袁朗並沒有因為雲家的人找上來而擔憂,反而和慧能大師論起了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