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都沒有發現自己變了,而且也正是雷劫之後,他一直在忙著各種事情,反而忽略了自己。
天劫洗禮,雷劫鍛體!看來傳說並不是假的,雖然這個天劫來的有點假,甚至讓他有些懷疑人生,不過他知道,這次自己必然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而且外貌的變化隻是淺顯的變化,在他體內還有更深層次的變化。隻是他現在還沒有能夠發覺而已。
一號別墅,華老爺子不停的罵罵咧咧的,“這個兔崽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還好沒在我身邊,不然我非要打死他!”
“喲,就你這樣兒的,你打誰啊?小心點,聽說棺材板都漲價了,回頭我看看哪兒有冥器,給你弄個罐子回來!”念閔通撇了撇嘴,不忘嘲諷道。
袁朗沒走的時候,二人還能有所顧忌,如今袁朗不在,二人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忌憚,完全就是一對兒冤家。
根本不能見麵,一見麵就會互相掐架。
“滾滾滾,沒有心思和你鬧,我得給他打個電話,這事兒絕對不能這麼算了。就算是一輩子不回亳縣,我也是他老子!”
看著華老氣氛的摔門而去,眾人麵麵相覷,這個老頭子每天不都是樂嗬嗬的麼,今天是吃了假藥了吧?
華玉澤獨自一人坐在寬敞的辦公室裏,整個人略顯疲憊的躺在椅子上,眼睛微閉,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子走了進來,小心的看了一眼休息中的華玉澤,小聲說道:“華總?有您的電話!”
“嗯,你給我接過來就行了!”
“這……華總,對方讓您親自接聽,而且打的不是座機,而是我手機,這個號碼是之前您用的,後來給我做了業務電話!”
“對方有說是誰麼?”華玉澤終於睜開了眼睛,不過臉色卻微微有些陰沉。 看到秘書欲言又止,華玉澤直接擺了擺手,“不用說了,電話給我,你先出去!”
從秘書手裏接過電話,看著上麵的號碼,華玉澤臉色愈加難看。
“爸,你打電話有事?”
“別叫我爸,誰是你爸?既然你那麼喜歡錢,就去叫錢叫爹吧,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你有當我是你兒子?”華玉澤怒極反笑,“當年我接你到這裏享福,你不來,說什麼在亳縣挺好。我知道,你不想和寧家的人有牽連,而且你一直認為我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寧家人在幫忙。但是你知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打拚出來的。不然你以為憑借你的青藤閣真的能夠讓寧家對我們刮目相看?”
“我承認,現在的我依舊沒有辦法讓寧家另眼相看,但是我會不斷努力,早晚有一天,寧家再也不能忽視華家,而且要仰視!”
“是袁朗給你告狀了吧,那個年輕人我見過了,人不錯,就是太傲了一點。而且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一個億是最少的了,隻能填補這次的工程缺口,其他的還不算進去!”
“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掛了!”
華玉澤小聲說道,聲音中多了些溫柔與親切,然而華老正在氣頭上,哪裏會買賬。
“掛掛掛!你敢掛我就敢不認你!”
“你不是早就不認我了?”華玉澤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我今天不和你鬥嘴,這件事情你必須要放棄,錢一分沒有,而且孟青山的事情也不能追究!至於你那個破公司,倒閉就倒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華老無所謂的說道。
華玉澤臉色頓時拉了下來,“這不可能!你知道我為了這個公司付出了多少麼?什麼叫倒閉就倒閉?這事不用說了,也就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給他要了一個億,既然他這麼不知好歹,那就不用說了,出多少錢都沒用,等著法院的傳單吧!”
他本身就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當年寧家拋出橄欖枝,他毫不猶豫的拒絕,在他看來那就是侮辱。
這麼多年,沒有寧家的幫助,他依舊在江南市混到了一席之地,這件事情如果好生商量還有門路,不過袁朗把華老帶進來就是錯誤的。現在連自己的父親都這麼逼自己,早年已經翻過一次臉了,他也不在乎再翻一次臉。
“唉,你讓我怎麼說你啊!我可告訴你,袁朗是風水大師,就連江浙省的玄學分會會長見他都要恭恭敬敬的。道門都被袁大師打的不敢抬頭,青陽門連屁都不敢放!和和氣氣的和你說,那是給你麵子,你倒是還好,還委屈了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