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姐放心,我們會盡量保證病人的手臂接上,但是,因為病人失血過多,傷口處的血管萎縮,即便是接上日後恐怕也無法恢複到之前的狀態,這一點還希望寧小姐有個心理準備!”
“寧夏,你太衝動了!”
葉修文剛走,華玉荷便冷聲嗬斥了一句,袁朗的傷勢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至於葉修文所說的盡力幫袁朗接上斷臂,華玉荷隻當做是一句托詞。如今的醫療行業的確是很發達,技術也非常先進,但是斷臂不是小事,而且即便是接上了又如何,還不是不能和正常人一樣。
寧夏臉色有些蒼白,正處於失神中,對華玉荷的斥責置若罔聞。
華玉澤氣的抬手就要打過去,手臂剛要落下,被華玉澤一把抓住,“你夠了,簽字能有什麼?袁朗現在無親無故,又是為了瑤瑤才這樣的。如果袁朗能夠恢複正常,別說是簽字,就是把我的手臂給他都行!”
“我累了,先回去了!”寧夏突然轉身向外走去。
“姐,你真的要回去?”寧秋追問道。
寧夏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徑直離開了醫院。
華玉荷氣的不停的跺腳,突然華玉荷一把抓住寧秋的耳朵,疼的寧秋咧著嘴不停吸氣。
“媽,媽,別揪了,要掉了!”
“說,怎麼回事,你小子別給我耍心眼,你姐和袁朗到底是什麼關係?”華玉荷冷聲說道,剛剛寧夏的反應太不正常了,作為過來人,華玉荷隻要稍微一想就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壞了,老姐英明一世糊塗一時啊,表現的這麼明顯,怎麼能不露出破綻。
寧秋嘴裏不停的求饒,心裏卻想著怎麼把這件事蓋過去,在欺騙老媽和得罪老姐之間,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媽,你先鬆開,再揪耳朵真沒了!”
“想跑?”華玉荷冷笑一聲,手中的力量又加大了幾分。
“疼,疼,我保證不跑,我發誓,我要是跑了就讓我斷子絕孫!”寧秋慌忙說道。
隻是話說出口,華玉荷非但沒鬆手,反而又用了幾分力道。
華玉澤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娘倆,他隻知道寧秋紈絝不羈,如今可謂是聞名不如見麵,見麵更勝聞名。這哪裏是不羈,明顯是不帶腦子。
“快點說,敢撒謊回去收拾你!”華玉荷鬆開寧秋的耳朵,掐著腰虎視眈眈的看著寧秋,生怕他一個轉身跑掉。
“嘶!不愧是親媽,下手夠狠!我姐和袁朗早就認識,咱們家遷祖墳的事兒您還記得吧,就是那次,袁朗出手幫忙的!”說完寧秋感覺一陣不妥,當初華老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不過自己現在遇到了難關,袁朗,不是兄弟出賣你,我也是沒轍了!
華玉荷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她可不知道寧秋所想,但是寧家遷墳的事情當時算是寧家的大事,不隻是寧家,江南市基本上都知道了。
遷墳當天寧家還大設宴席,排場可比袁朗公司開業大多了。
“我姐也就是那個時候和袁朗認識的,而且我外公和袁朗的關係很好!”說到這裏寧秋小心的看了一眼老媽,“這次袁朗來寧秋也是我外公托他過來的,上次他公司開業,老姐讓我去了一趟,說是袁朗幫了我們家那麼大的忙,至少也要表示一下。所以這次得知爺爺過壽,他就來了,我外公不好意思來,讓袁朗捎帶著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