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冉的話,袁朗連忙點頭稱“是”。
“我找人調查你了!”陳冉收起臉上的笑容,臉色有些複雜,“你是東海大學的學生,和愛力集團董事長的兒子是好朋友,但是這些都隻是你的表麵身份。實際上你還是一名陰陽風水師,而且還是一流風水師!”
“二位,你們點的咖啡,請慢用!”
袁朗微微起身,接過咖啡,道:“謝謝!”
“不客氣,如果二位有什麼需求,再找我!”
袁朗點了點頭,“陳姐有什麼話可以直說!”
他的身份本來就不是秘密了,而且陳冉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商人,哪怕她把彭天集團牢牢地抓在手裏,實力終究有限,有些事情並非是陳冉可以接觸的。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裏嗎?”
陳冉抬起頭看了一眼咖啡廳,自顧說道:“我和呂洋就是在這裏認識的,當時我還是一個服務生,後來畢業了就去應聘了,不過我並不知道我應聘的公司就是呂洋的!”
“呂洋走了,所有人都以為我會霸占彭天集團,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彭天集團早已沒有我們母女的容身之處!”
陳冉笑了,隻是笑的有些冷。
“彭天集團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多,如果陳姐有風水上的事情,我或許可以幫幫忙!”
聽到袁朗的話,陳冉翻了個白眼,“你真以為彭天集團沒有風水大師,集團每年請這些人的錢都高達幾千萬!”
袁朗心裏一驚,這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手筆。
隻是這麼多風水師,呂洋也沒保住性命,隻能說天意如此。
陳冉突然話鋒一轉,道:“呂洋的追悼會安排在明天!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
“這不好吧,我畢竟是一個外人!”
“就當姐求你,我嫁給呂洋,在很多人看來我是愛慕虛榮,而我也從來不管他們說什麼。但是,我絕對不允許呂洋一手建設起來的彭天集團被這些人瓜分賣掉!”
袁朗大概明白了,呂洋是彭天集團的董事長,呂洋死了手裏的股份按理說是要給他女兒的,不過他女兒還小,這些股份就落到了陳冉手裏……
“陳小姐,呂洋的死?”
“你也懷疑是我害死了呂洋?”陳冉眼眶突然紅了,袁朗張了張嘴,他不知道,哪怕知道是陸右傾做的,但是他還是不清楚,呂洋到底是怎麼死的。
“抱歉!”
“我不需要你跟我道歉,因為這些話我聽了太多了,甚至我和孩子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酒店,家都不敢回,所有人都認為是我害死了呂洋,因為呂洋死了,受益最大的就是我!明天的追悼會,他們會聯合董事會的人罷免我臨時董事的身份,第二步就是拋售公司股份,到時候就是我手裏有股份也沒用了,彭天集團徹底成了別人的!”
“我不在意董事會的身份,也不在意彭天集團姓什麼,但是他們這麼容易就踢開我,我絕對不會同意!”
袁朗突然招了招手,把服務生叫過來,“買單,刷卡!”
彭天集團的事情他不會插手,也不想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