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黎善不能給他個讓他信服的理由,銅山他非動不可。
“憑你是炎黃子孫!”
黎善用僅有的一直獨眼看著袁朗,嚴肅的說道:“銅山不能動,誰也不能動!”
“若是動了呢?”
黎善目光一冷,“那就死!”
一個死字透露出了黎善的決心,袁朗心裏一突,臉上閃過一絲震驚,“柳元化是你殺的?”
聽到袁朗的話,黎善冷哼了一聲,“他自己找死怪誰?”
“銅山下麵有什麼?”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黎善似笑非笑的看著袁朗,眼中充滿了譏諷。
“天命之人也不能為所欲為,這下麵的東西莫說是你,就是長生者也不敢動之分毫!”
袁朗攥了攥拳頭,後退兩步警惕的看著黎善,“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可以叫我龍脈守護者!”
黎善語不驚人死不休,袁朗徹底被震驚到了。
龍脈守護者一直是傳說,知道的人屈指可數,黎善說自己是龍脈守護者,這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黎善沒有說話,似乎是想留給袁朗一些時間。
袁朗現在腦子裏有些轉不過彎,黎善如果是龍脈守護者,為什麼會阻止自己。銅山下麵肯定鎮壓著一條龍脈,而龍脈守護者的使命就是保護龍脈,黎善現在做的是剛好相反的。
“我該如何相信你?”袁朗開口問道。
“銅山下麵鎮壓的龍脈是水龍脈,你去過海邊,還下去了,知道下麵的山脈被炸斷了。當年由人想要強行把這條龍脈帶走,後來沒有成功,龍脈被鎮壓在了銅山下麵!”
黎善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袁朗用心的聽著。
“龍脈有靈,也是造福一方的存在,隻是這條龍脈已經被汙染了,當初被人用天雷鎮壓,怨氣太重。一旦放出來不是造福一方,而是為禍一方!”
“銅山,你不能動,誰也不能動,否則,就死!”
黎善目光灼灼的逼視著袁朗,像他說的,銅山誰也不能動。
袁朗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想要尋找的答案竟然會是這樣的,黎善是不是龍脈守護者,他不確定。但是關於銅山的事情,黎善說的沒錯。
高家之所以沒有辦法挪用銅山的風水,正是龍脈的怨氣導致。
“龍脈不該被鎮壓,既然是龍脈那就該造福一方,何來為禍一方!”
“那也要你能破了這風水局再說,這條龍脈戾氣纏身,早就喪失了靈性,你好自己為之吧,有我在這裏一天,你休想搖動銅山的風水!”
直到黎善下山離開,袁朗還站在山頂上發呆。
他看著下麵的銅山腦子裏一直回旋著黎善說說的,這下麵是水龍脈,被天雷鎮壓。
有些事情知道了不如不知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被鎮壓,不過海底被炸斷的山脈,這件事應該和東瀛人脫不開關係。一條龍脈就這樣被鎮壓,讓他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袁道友?袁道友?”
“啊?”
袁朗回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發現許秋平和劉誌正看著他,“咱們也走吧!”
聽到袁朗的話,二人前麵帶路。
知道袁朗心情不太好,誰也沒問黎善的事情,回到玄學會,袁朗才把這件事徹底壓在了心裏。
黎善不讓動銅山的風水,唯恐他把下麵的龍脈放出來之後會出現災禍。而這一切都建立在龍脈被鎮壓多年,怨氣無法化解,如果他能化解龍脈的怨氣,這風水局破了也就破了。
隻是龍脈身上的怨氣想要化解,他現在還沒有任何的門路。
就是一個人,好端端的給他關起來幾十年,讓他沒有一點的怨氣,根本不可能的。
更何況還是一條龍脈,秉承天運而生。
“既然你不讓放出龍脈,那我就放出來給你看看,龍脈要麼造福一方,要麼不複存在。”
袁朗下定了決心,既然是龍脈,那就沒必要鎮壓起來。
如果不能讓龍脈造福一方,那就把這條龍脈斬了。也算是讓龍脈之靈解脫了,大不了送回昆侖山,或許千年之後還能再出一條龍脈。
打定決心之後,他找來了許秋平。
“你要破銅山的風水?”許秋平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對,不過還需要玄學會的幫助,請許會長叫人到議事殿一敘!”
確認袁朗沒有說笑,許秋平連忙讓劉誌下去通知。
銅山的風水若是破了,也算是搬開了壓在他心裏的一塊石頭。而且這銅山的風水難度之大,玄學界都罕見,這何嚐不是玄學會揚名的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