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好可愛!”
不論什麼樣的女人都有一顆少女心,寧夏喜笑顏開把小金龍一把抓過來摟在懷裏。
先前小金龍對袁朗的粗暴還很不滿,可是被寧夏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天之後,它隻能抬起頭倔強而委屈的看著袁朗。幽怨的眼神讓袁朗都有些不忍了,不過既然寧夏喜歡,讓龍脈之靈受點委屈又何妨。
轉過頭故意不去看小金龍,小金龍哼唧了一聲溫順的纏繞在寧夏手上。
寧夏玩了半天才抬起頭問道:“你在哪裏買的這個?跟真的一樣。”
袁朗:“……”
小金龍:“……”
“前輩,謝謝了!”
袁朗大喊一聲拉著寧夏離開了昆侖山。
他倒不是怕黎善反悔,而是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要是因此錯過了時間,那才是大罪過。
“你說它救過你?”
寧夏驚訝的說道。
袁朗點了點頭,“當時我本來已經死了,是苟老板用葬龍棺把我的魂魄鎖住,龍靈本就是陽-物,而且龍脈可以孕育山川河流,龍脈不滅,生機不絕。”
寧夏看著龍脈之靈,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沒瞧出來這個小家夥還是救命恩人呢。”
袁朗苦笑著搖了搖頭,“它可不是小家夥!”
不過現在他也不敢讓龍靈顯露真身,不然真的要造成恐慌不可。
回去的時候袁朗把他去五府的事情都說了,說到世子殿下的時候,寧夏咬著牙說和寧秋一個德行。說起管家廣安的時候,寧夏沉默了下來……說到木王爺為了一個女人打天下,寧夏抬起頭癡癡地看著袁朗。一路上袁朗說了很多,寧夏也偶爾說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例如齊王把自己的女兒放在木王府境內,還偏偏放在了世子殿下的柳城。倘若不是袁朗,恐怕邊境開站,第一個死的人就是世子殿下。
袁朗歎了口氣說道:“都過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見麵!”
“對了,苟老板呢?”
寧夏發現袁朗一直都在說五府的人,唯獨對苟老板一提而過。
在她印象裏,袁朗不是容易忘記的人,尤其是對他好的人。
袁朗低聲說道:“他走了!”
寧夏突然低下頭靠在袁朗肩膀上,她之前見過苟老板,不過是遠遠地看上一眼。
當時葬龍棺就在夏朗醫藥的門口,不過沒有人可以靠近。
一直到後來,袁朗走了有大半年,她還經常夢到一個老人背著一口棺材。
每次醒來,都發現隻不過是一場夢。
“不過,苟老板有個孫女!”
寧夏突然看著袁朗,隻見袁朗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苟老板活著的時候就想有個孩子,他老婆是個母夜叉。後來苟老板離婚了,也沒個一兒半女,直到遇見了楚瑩瑩,他一直把對方當自己的孩子。不過天道有缺,苟老板哪怕有二十年的壽命也沒有可能走到最後,是我欠他的。”
寧夏安慰道:“其實,苟老板他不會後悔的。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我相信他還是願意幫你。”
聽到寧夏的話,袁朗愣了一下。
雖然寧夏隻是安慰他,可是他很清楚,如果能夠再來一次,苟老板還是會那樣做。
不知不覺,袁朗抱著寧夏的手臂用力緊了緊。
沒有了寧夏的折磨,小金龍順勢爬上袁朗的肩膀,張開嘴打起了哈欠。
袁國府。
兩輛黑色的紅旗穩穩地停在路邊。
車門打開,從裏麵下來一名穿著中山裝的老人,老人看著眼前的袁國府,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除了老人,隨行的還有三名男子。
除了一名司機穿著黑色的西裝,其他二人都是道士打扮。
“老首長,進去嗎?”
老人點了點頭,聲音顫抖道:“進,我孫女嫁人了,他爸不在,做爺爺的必須要給孫女撐場麵。”
寧成虎步伐堅定的走進袁國府。
張廣漢和劉青羊對視一眼,張廣漢從背上解下來一支用布包裹的條狀物捧在手裏。
二人在首都機場接到寧成虎,就陪著寧成虎去見了一號。
具體的情況二人並不清楚,隻知道後來京城某軍區的一把手被人強行帶走調查,之後白家的小子頂了一把手的位置。
如果不出意外,之前的一把手恐怕就此回不來了。
而袁朗要結婚的事情他們也是昨天才聽說,臨行前一號把東西交給他們什麼也沒說。
不過二人都清楚,一號的意思就在他們手裏。
因為袁國府來的人比較多,安保人員都被撤到裏麵去打雜了,有那麼多的玄學界人士在,也不怕別人會進來鬧事。
四人還沒有接近,眼尖的人就看到了他們。
離得很遠寧成虎身上的氣勢就已經壓了過去,這倒不是他故意的,而是身居高位久而久之養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