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辦公室,把電話打給了劉忠。
“忠哥!”
“佩玲啊,是不是大力又去你那裏鬧事了?”劉忠的聲音帶著關切,還有幾分責怪之意。
吳佩玲連忙說道:“不是大力,大力挺好的。隻是今天酒店了來了幾名客人,他們似乎很有來頭,車隊就停在門口。”
“哦?有這種事?”
吳佩玲把事情一說,劉忠沉默了片刻,問道:“你知不知道他們叫什麼?”
“忠哥等我一下!”
吳佩玲走到前台問了幾句快步走回辦公室,說道:“沒有名字,前台隻登記了一個姓,姓袁!”
“姓袁!”
劉忠重複了一遍,突然聲音猛地一提,沉聲問道:“他長什麼模樣?”
“長頭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女人,濃眉,大眼睛……”
吳佩玲自顧說著,最後補充了一句:“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他,對了,和那天在大力房間見到的照片上的人很像!”
“你聽著,酒店今天不接待任何客人,我說的是任何客人。門口的車不要動,誰都不要動,我馬上過去!”
“忠哥,忠哥?”
吳佩玲拿著手機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她隱隱約約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隻是還有些不太肯定。
突然,她快步向外走去。
劉大力要來吃飯,按照劉大力的性子,每次來吃飯不給她找點事兒絕對不算完。她隻能暗自祈禱劉大力今天改了性子,不然門口的幾輛車就要遭殃了。
“媽的,誰這麼不長眼?”
劉大力一拳打在方向盤上,旁邊的何衛兵連忙說道:“別生氣,我下去看看去!”
何衛兵過去和幾名司機說了什麼,不過司機明顯不帶理他的。
“要不我們就隨便找個地方停車吧,畢竟人家也是來吃飯的,總不好趕人家。”
劉大力臉色陰沉的看著前麵的車隊,他咬牙說道:“這個吳佩玲,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天不想鬧事,這是她給我的機會,還好咱們兩個提前來了,要是和他們一起來,我豈不是要丟人丟到家了!衛兵,下車,跟我去把這些車砸了,反正有人替咱們買單!”
“這……”
何衛兵張了張嘴,最終無奈的跟著劉大力來到一輛奧迪車跟前。
劉大力一腳揣在車門上,把車門踹的有些凹陷,上麵留下一個白色的腳印。
“誰的車?”
十多名司機紋絲不動,劉大力用手敲了敲車窗,抬起腳又是一腳。
“誰的車?”
見這麼多司機沒一個吱聲的劉大力的臉色愈發難看,“好,沒人認領是吧?”
他轉過身從車裏拿出來半截鋼管。
“大力,要不算了吧!”
劉大力一把推開何衛兵,“別拉我,今天不把這些車砸了,老子不姓劉!”
就在他抬起手要砸下去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了。
一名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司機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大力,沉聲說道:“我們老板說了,如果有人要砸車,就讓他砸,不過誰砸了車就讓我們打斷誰一條腿!”
司機說完,身後幾人一窩蜂圍了過來。
劉大力用力掙脫司機的手,把鋼管丟在地上,衝著門口的門童大聲說道:“叫保安過來!”
“誰敢去!”
見吳佩玲麵色陰沉的走出來,門童縮了縮脖子。
……
“寧小姐剛剛真霸氣!”
紅姐花癡一樣看著寧夏,寧夏抿嘴笑了笑,“紅姐說笑了,這些人欺軟怕硬習慣了,不能慣著他們。”
紅姐點了點頭,“對,就不該慣著他們,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寧夏倒了杯水放遞給楚金銘,見袁朗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她問道:“怎麼了?”
“沒事,咱們恐怕要走著回去了!”
紅姐不太明白袁朗的意思,楚金銘卻很清楚這些有錢人根本就不拿別人當回事。袁朗把車停在酒店門口,酒店的老板肯定不會這麼算了。
“袁先生,還是出去看看吧!”
“金哥,到底怎麼了,你們幹嘛呢?”
楚金銘看了一眼紅姐,說道:“他們可能會強行把袁先生的車移開!”
紅姐哪裏碰過這種事,一想到外麵都是寶馬車,她這輩子也別指望買一輛了,真要被人給磕了碰了那得多少錢啊。
一想到這裏,紅姐就坐不住了,她站起來就往外走,走到門口轉身走回來拉起寧夏,“大妹子,這事兒絕對不能算了,走,咱們得出去看看去。他們真要敢亂來,咱們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