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
千柏憶是無語望蒼天,這話還用問嗎?難不成她肩膀上流的是糖漿,中的粉末是麵粉?
見她麵色不善,蘇顧淡淡的說道,“我想不到你會中招。”
這句話的挑釁意味兒太明顯了,意思就是在說,我哪裏知道你會這麼弱。
一口大氣沒喘勻,千柏憶氣的差點兒暈過去!
她死拽著蘇顧的胳膊,恨不得把少爺的胳膊掐出個洞來,“先扶我進去,在墓裏你快死的時候我可沒把你扔下!”
就聽蘇顧用特小的聲音說道,“我也沒想扔下你,但我想看看你能撐多久。”
千柏憶一挑眉,“你這麼晚才出手,不會一直在打這個主意吧?”
雖然很想繼續氣人,但蘇少爺很誠實,他搖搖頭,“我沒你想的那麼暗黑,你知道我那兩下子,若是不找個合適的機會,咱倆肯定都被迷暈了。”
想想自己現在處境,千柏憶沒再廢話,“先扶我進屋。”
蘇顧二話沒說,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千柏憶驚的眼珠子都圓了,“行啊少爺!我以為隻有我抱你的份,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勞駕下您的玉手。”
說起蘇顧的手,跟他的臉一樣,都是壓倒性的好看。
不但能壓倒眾多男性,還能壓倒絕大部分女性,比如千柏憶那樣的。
他的手不說多長多嫩,就是特別規整,像一棵棵幼年的小白楊。
不一會兒兩人到了屋裏,千柏憶被扔在了床上,就跟扔麻袋一樣,然後某人扒下了她所有的衣服,隻留了一條小**。
由於從小沒人教導,大了又沒在正常群體中生活過,千柏憶沒有那些男女有別的觀念,在她的心裏,大家是同一種生物,就是區別於死人的活人。
所以麵對被扒光衣服這件事,她是相當的坦然。
隻是帶著乞求的語氣說了堆廢話,“紮針的時候你小心些,我這麼年輕,不能落下任何毛病,比如麵癱,大小便失禁等等,如果你沒把握幫我解毒,請馬上把我送醫院。”
被人不信任的感覺有些糟糕,蘇顧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臉,“你怎麼知道我是給你紮針而不是猥褻你?”
聽蘇顧說完,千柏憶帶著急色道,“少爺你可要三思,新聞上經常報道有心髒病的人死在女人身上,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你們顧家人怎麼可能會放過我!”
也不知千柏憶是不是故意這麼說,反正蘇顧是被氣著了。兩人接下來一句話都沒說,蘇顧紮針的時候就跟紮仇人一樣,千柏憶整整慘叫了一個時辰。
最後蘇少爺給了她一個痛快,讓她睡過去了。
土狗有氣無力的旺旺兩聲,原來男人心才是海底針。
蘇顧用饅頭投了一下它的腦袋,隨後繼續給千柏憶紮針,紮完針他去收拾行李,省的明早忙手忙腳。
在收拾行李的時候,他發現那兩幅畫不見了。他把所有的背包都翻了下,連畫的影子都沒見到,情急之下,他又去翻了千柏憶的背包。
依舊沒有。
他和千柏憶不在屋的時候,肯定有人進來過。
他們住的地方是連著五間北房,每間屋都是通著的,一共兩個門,很明顯是有人從另一個門進來拿了東西,又從另一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