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墓?在場的五人誰也沒聽過。
又去別的房間,還是一樣的擺設,隻是人名換了。
這麼一路走下去,隻有一個不太一樣,它裏麵多了隻紅色的蠟燭。
那蠟燭看著是蠟油做的,可特別禁燒。
他們在那待了半小時,就沒見它變短。
“千神,這是不是長明燈?”
“不是。”
在一個海邊的墓裏,千栢憶有幸見過一次長明燈。
那座墓因為潮濕,很多木製品都腐了,鐵製品也鏽的一碰就碎。
隻有那盞長明燈,保存完好。
長明燈的身子是用陶瓷做的,在頂上一個燈芯。
那盞燈,燃了有二百多年。
被考古隊發現時,裏麵還有兩厘米厚的燈油。
技術人員對裏麵的東西進行了檢測,結果是普通蠟油混了抹香鯨魚的分泌物。
人們常說的龍涎香,就是這種分泌物做的。
蘇子腦洞大開,“千神,你說這支蠟燭會不會是也混了抹香鯨魚的分泌物?”
這個?千栢憶不敢下結論,這支蠟燭出現的太不尋常。
別的房間都沒有,卻偏偏這間屋子有。
文警官說,王致和是人頭的名字。
千栢憶不用寫結案報告,根本就沒關心人頭的本名是什麼。
現在聽文警官說起,腦子裏哄了一聲。
蠟燭的出現,還真不是巧合。
她拿著刀去剝火,想把火弄滅,卻發現做的是無用功。
蘇子直接用嘴去吹的,火苗連動都沒動一下。
突然間,門被關上了。
千栢憶去開門,已經打不開了!
土狗旺旺的對著四處亂叫,腳還不停地亂踢。
之後,錢一也變成了這個樣子,再是蘇子。
剩下的三人小心的應對著這一切。
千栢憶本以為她也會變得奇怪,卻是什麼事都沒有,體弱的蘇顧也沒事,文警官同樣很正常。
而蘇子和錢一,已經去撓牆了。
土狗依舊是胡亂的踢。
牌位被千栢憶拿了起來,她的手一直不受控製的胡亂動,但她沒有撒手。
突然的,她那拿著牌位的手打向了自己的臉。
草,那叫一個疼,她很確定自己的臉會腫!千栢憶和文警官還好些,
蘇顧和文警官過來幫忙。
三人像是心有靈犀般,一同把牌位往蠟燭上摁!
可是這股不知從哪兒出現的力量實在太大,三人一同摔在了地上。
千栢憶和文警官還好些,蘇顧直接咳嗽了起來,這是千栢憶最怕的事。
“藥呢,趕緊吃!”
“別管我,去用你的珠子燒。”
“我隻會用它燒屍體。”雖然也能燒別的,但她不會用。
此時情況很不好,蘇子和錢一的情況越來越糟糕,蘇顧也沒好到哪裏去。
知道蠟燭和牌位是關鍵,千栢憶再次把牌位往蠟燭上燒。
和上次一樣,她的臉挨了一巴掌。
一氣之下,她把牌位砍成了兩半,可這牌位真是邪門,自己又粘上了。
千栢憶換了個思路,她不再燒牌位,而是換成弄滅蠟燭。
既然吹和撚都不行,用水該可以吧?
她把礦泉水澆了上去,火勢有瞬間的變小,但很快恢複原樣。
這時,她想起了童子尿,可以說是辟邪神器。
眼前三個男人,隻有文警官行動自如。
“喂,還是童子嗎?”
“什麼童子?”
“就是沒**。”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