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麼嚴肅,我馬上就講,她先是支開三個家丁,假裝委身與他,騙他要玩遊戲,然後脫掉那個人的全部衣服,用腰帶蒙住那人的眼睛,再勒住他的嘴巴,最後綁緊他是雙手,等那人反應過來時,已經是口不能言,眼不能看,手不能動了,她借機用地上的木棍瞧暈那男子,最後用地麵上的長竹竿借助離開。”

“她沒有武功,如何離開的。”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她是用竹竿把自己撐起來,借機躍上圍牆,躲在圍牆上,等那幾人走後才順著竹竿滑下來的。”

“那你們還演戲了嗎?有如此好的一個機會,我想你們會利用吧。”絕傲問道。

“我沒有利用這個借機去救她,主要是我覺得那幾個人都不會武功,要是我趁機救了她,估計她對我的印象不會太過深刻,畢竟那幾個人太遜了,所以後來還是按之前商量好的那樣演戲了,現在她可是對我感激涕零的不得了。”淩峰說道,他可不敢說是因為看戲看的太入迷而忘了利用這個機會,要是被他知道,準沒自己好受的。

“很好,接下來,你就多和她接觸,如果能夠讓她愛上你,那麼就更加有利於我們的計劃了,隻要讓她愛上了你,還怕她不露出什麼蛛絲馬跡嗎?我們一起雙管旗下,我就不信她真的能隱藏的那麼厲害,而我,也會正式開始和她做恩愛夫妻了,作為她的夫君,你說,我怎麼能不好好了解她呢。”絕傲一臉陰森的說道。

淩峰看著絕傲的臉,感到一陣陣寒風襲來,於是趕緊告辭離開。

深夜宰相府

“月兒,觀察了一個月,有發現她的可疑之處嗎?還有,那個笑麵虎最近有沒有什麼新動作。”宰相抱著一個看起來三十幾歲,但還風姿猶存的女人問道。

“風,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麵了,幹嘛一見麵就問我,人家不依嘛。”叫月兒的女人坐在宰相的大腿上,雙手抱著宰相的脖子用力的搖晃,頭靠在宰相的肩上,一副小女人撒嬌的樣子。

“月兒乖,我們等一下有的是時間,我先把所有要問的問題都問完了,一會不就可以無所顧及的放開玩了嗎。”宰相輕聲細雨的說道。

“那好,你說話可要算話,我這一個月因為要照顧那個受傷的賤人,害得我都沒有時間來找你,我看你現在就隻想著家裏的那個正房美人,是不是早就把我忘記了,嗯……”叫月的女子嘟起擦得紅似鮮血的嘴唇不依的說道。

“月兒,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嗎?我們都是在一起差不多快二十年了,我對你怎樣,你還不清楚嗎。”宰相一臉幽怨的說道。

“風……別生氣了好不好,好不容易見才一次麵,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還不是在乎你才這麼說的嘛,對了,這一個月你女兒很是奇怪,聽說她自從被王爺打了一掌醒來後,居然失憶了,穿衣打扮也不像以前那樣,居然還一個人鼓搗出一些新的做菜方式,把王爺都引到她的小院去用膳大半個月,她現在也沒有再來找那個賤人的茬了,就是最近幾天才看見她出門逛街,聽說她前幾天還在街上遇到你的侄子,見他在街上強搶民女,還打了她堂兄一頓,真是怪哉,沒想到醒來後居然有這麼大的變化,她不會是被人掉包了吧。”

“不可能,我之前看過她的手腕,有亦萱身上的胎記,而且,她的耳邊上也有一顆黑色的小肉痣,我還用手摸過,這兩個東西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假來的。”

“那就奇怪了,你的侄子現在怎麼樣,你們家就他一個獨苗了。”

“是啊!我想盡一切辦法才把我那個沒用的侄子給救出來,要不然真送到那皇帝小兒的麵前,還是會有一點麻煩的,就是因為她的轉變太大了,我才叫你密切注意的,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前幾天我派人去接她會宰相府,沒想到卻被她給推辭了,好了不說他了,說說看,那個笑麵虎有沒有什麼舉動。”一想到那個名為侄子,實則是他兒子的李元,心裏就一陣氣惱,要是他有薇兒聰明,早就把他認回自己的名下了,要不是怕自己後繼無人,早就不會理他的死活了,指望不上他,就希望以後能有個小孫子能繼承自己的一切,宰相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