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可是滿朝文武為了東月的未來,才推舉老夫來繼任的,老夫迫不得已,這才勉強答應的,難道你還有更為合適的人選嗎?你要知道,這可是牽扯到東月的生死存亡,不得妄言啊……”宰相耐住性子輕聲嚴肅的說道。
“嗬嗬……更為合適的人選,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那不就是……本宮嗎。”
皇後嫣然一笑,氣勢磅礴的大手一揮,儀態萬千的大聲說道。
“你……你一個婦道人家,竟然鬥膽敢胡言亂語,國家大事,豈能如此兒戲。”宰相暴跳如雷的嗬斥道
“看來皇後是受到強烈的刺激,得了失心瘋,快來人,送皇後回寢宮。”
宰相黨的那個首領見機不對,便立即對宮人吩咐道。
誰知皇後身邊的宮人及侍衛此刻都像木樁一樣,麵無表情的望著皇後,就是一動也不動。
“嗬嗬……怎麼,你一直不是都想要坐上這個寶座嗎?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坐上去享受人生中最為快樂的一刻,因為,你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坐上去了。”皇後走進宰相的身邊,高聲的說道。
“婦孺之間見,居然敢妖言惑眾,膽敢有顛覆朝綱之舉,看來真是妖孽附身,快來人,把那個妖婦抓起來,等候道人的前來收服。”宰相趕緊的吼道。
“我的父親大人,別在演戲了,這裏都是你的心腹,演給誰看啊!還是抓緊時間享受最後一刻的至高權力吧!要不,等我反悔了,你就永遠都沒有機會去感受了。”
“哈哈……你以為你能鬥得過老夫精心策劃的布局嗎?不要忘了你是誰培養出來的,你終究是個沒有長齊牙的小狼崽,還不夠格和猛虎相爭。”宰相露出真麵目猛地狂然大笑起來,諷刺的說道。
“是嗎?你知道我這一身白衣是為誰穿的嗎?告訴你吧,我是為了給你送終而特意穿上的,趕緊坐上去享受人生中最後一次的至高榮耀吧!就當是女兒報答你的養育之恩,老不死的,趕緊去吧。”皇後嘴角微微上鉤,笑裏藏刀的陰森說道。
“孽女,我要殺了你……”
“那你就試試看。”
宰相被突如其來的衝擊給氣得怒火中燒,而且對象還是他一手親自培植起來的棋子,沒想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居然敢破壞他策劃了接近三十多年的計劃,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隻要在踏出一步,就會實現那追逐多年的夢想,任何阻擋他前進的絆腳石,下場隻會有一個,那就是灰飛煙滅。
“那你就受死吧。”宰相高舉起握拳的手臂。
皇後冷眼的看著麵前的一切,似乎並不把他放進眼裏。
“你……你,怎麼會這樣。”宰相不敢置信的望著對麵麵無表情的女子,雙手緊緊的壓住胸口傳來的劇痛。
“相爺,你到底怎麼了……”宰相一黨的人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到胸前針紮般的疼痛,隨即滿大殿的人就都跟著痛苦的栽倒在地上,全身無力的痛苦蜷縮著身子,滿頭是汗的哭叫著。
隨著劈劈啪啪的雜亂刀劍相撞的聲響,門口的侍衛也都猶如被砍的南瓜一樣,紛紛的倒下,再次湧入大殿的是滿身精裝盔甲的大內侍衛及眾多江湖人士裝扮的人,各個身上都是麵臉的殺氣騰騰。
“孽女,你究竟做了什麼?想要幹嘛。”
“嗬嗬……你說我會幹什麼?我所有的本領不都是你教給我的嗎?既然我的身上留有你身上的血,那麼同樣的,我也繼承了你血液中那不安分的權力欲望因子,看在父女親麵上,我不是給了你一個上去感受的機會嗎?是你自己不珍惜的。”
“你……”宰相還沒有說完,就撲哧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把解藥拿出來。”
“這是不可能的,賭局已經開始了,沒有回頭路。”
“烈鶴,給我殺了他。”
“哈哈……你可真是好笑,你以為今天就隻有你布局了嗎?別在白費力氣了,你的殺人寵物現在已經不會再聽你的了,他現在可是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
“老賊,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要為我死去的父母報仇,摘下你的腦袋以祭拜父母在天之靈。”
望著昔日的卑賤如狗一般的烈鶴,此刻猶如索命閻王一般渾身散發出陣陣陰森的寒氣。
“烈鶴,別聽她胡說,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老夫重來就沒有把你當成外人,一直都是把你當成親兒子般的對待,你可不能被她所迷惑,做出天理不容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