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這個****,亂臣之女……”
“打死她……”
就在眾人高吼的時候,大街上剛好路過許多全身身穿盔甲的衛兵,看樣子是在檢查什麼,也是,早上才發生了那麼大的巨變,現在全城進入的人肯定都要密切注意的。
就在眾人為了毆打亦萱的而亂成一團的時候,一路官兵走了過來。
“大膽刁民,居然敢聚眾生事,還不快散開。”一個領頭的官兵見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便大聲的嗬斥道。
看到大批的官兵團團的圍住他們,並大聲的嗬斥,處於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的定律,眾人都乖乖的住手,並讓出一條到來。
亦萱抱頭蹲下正拚命的躲避飛來的拳腳時,還以為就會這樣玩完了的時候,那群快瘋了眾人居然奇跡般的停住了。
抬頭看了一眼,發現眾人都害怕的退到一邊,官兵正向她走來,亦萱頓時感到不妙
“難道是那個皇帝後悔了,又要來抓她。”
不管三七二十一,亦萱趁著此機會,猛然的推開人群較少的那個缺口,瘋了一般的向城外跑去。
望著一身狼狽的,衣不遮體的女人像瘋了一般的赤腳跑出人群,為首的那個官兵鄒了鄒眉頭,那個女人怎麼看來有點麵熟,可就是想不起來。
“你們到底聚集在一起幹嘛?想要造反嗎?啊……”
“小民們不敢,隻是……隻是剛剛看到那個瘋女人在搶奪那個婦人身上的銀兩,大夥看不過去,所以才出手教訓她的。”之前那個皮膚黝黑的男子指著那個肥胖的婦人說道。
“是這麼回事嗎。”官兵懷疑的問道。
“是啊!就是看不過去,我們大夥才出手幫忙的,現在的乞丐可真是囂張啊!光天華日之下,居然敢搶劫,真是,唉……”那個身穿華服的婦人也跟著說道。
周圍的百姓也都跟著附和道,他們雖然憎恨宰相,但是還不敢公然的表現出來,宰相畢竟不是泛泛之輩,能把持朝政那麼多年,手下的門生不少,黨羽眾多,要是這些官兵裏麵有他的爪牙,那他們不久死定了嗎?不管怎麼說,都不能承認剛剛大的是宰相之女,所以眾人就都很有默契的一致回道。
為首的官兵見所有人都是一致的回答,便不在刁難。
‘那剛剛為何不說,居然讓不法之徒逃離了。”領頭的官兵不滿的說道。
“對不起,官爺……”那個皮膚黝黑的男子憨厚的結結巴巴說道。
“算了,以後有這樣的事,大夥除了幫忙之外,更加應該及時的去找官兵來,這樣以後街上的不法之徒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官兵首領嚴肅的批評道。
“是,是……小民們以後會記得的。”小老百姓們點頭哈腰的說道。
見沒什麼事了,官兵便離開了。
眾人見人已經跑的不見蹤影了,便七零八散的三三兩兩帶著怒意離去了。
王府
“她現在怎麼樣。”柳雪兒靠在床上慵懶的問道。
“回王妃,那個賤女人剛剛受到了眾多百姓的熱情招待,就算沒死,也會重傷,現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了,沒有人會去同情一個亂臣之女,就等著活活的餓死吧。”奶娘笑著陰險的奉承說道。
“不錯,這隻是一個開始,知道她現在在哪裏落腳嗎。”
“回王妃……中途……中途出了點意外,我們的人跟丟了。”奶娘小心翼翼的說道。
“混賬,你們都是怎麼辦事的,居然會讓她溜掉……”
“王妃,因為……因為中途正好有官兵過來,那個賤人便趁機跑掉了,大家怕多生出事端,就沒敢去追。”
“算了,沒用的東西,先派人去找出她落了腳的地方,到時後有機會,就把她抓來,我要好好的款待她,回報她之前對我所做的一切。”柳雪兒腥紅著雙眼,惡狠狠的說道。
“好的,王妃,我一定會派人去辦好的。”奶娘後怕的望著她,戰戰兢兢的說道。
現在宰相一死,她的什麼靠山都沒有了,沒有武功在身,雖然私下悄悄存的有錢,但是她不敢貿然的離開,要是引起王爺,柳雪兒的懷疑,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還是先在王府過一段時間,等風聲過去了,在想辦法離開吧!奶娘心裏暗自想到。
一口氣瘋狂跑出城門,直到跑到了城外的一個荒涼樹林邊,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影,亦萱這才敢停下來,趴在河邊的大石塊上大口大口的踹著氣,真是夠驚險啊!要不是官兵正好發現走了過來,說不定她就被那群如狼似虎的人給活活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