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前確實因為交易而產生了交際,但是經過兩年的行處,他已經深深的陷入了她那絕世的容顏裏。

欣賞她如同他一般的做事狠絕,佩服她超過男子的膽識,他以為她們會是最為匹配的一對,之前讓他幫忙鏟除一些她要求的朝中大元,本以為是她在幫他父親掃除障礙,沒想到到了最後一刻才知道,原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實現她自己的女王夢而已。

一次無意間在提到絕傲的時候,她有過一瞬間的閃神,在逃亡的路上看見俊美的少年,她會略有所思,嗬嗬,經過這兩個月的相處,他也隱約的知道了她的想法,登上帝位,不僅是為了掌控那高無上的權勢,同時也是為了滿足她那顆巨大無比的欲望之心。

嗬嗬。他不會讓她有機會去尋找別的男人的,也不會讓她有機會離開他的,隻要招惹上他,她就永遠的不會再有機會離開他的視線了,摸了摸懷裏的瓷瓶,魅夜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她想離開他飛出去,有那麼容易嗎?如果得不到她,那就讓她陪著他一起下地獄吧!空曠的房間裏此時傳出一陣淒涼,飽含深情的無奈笑聲,詭異的笑聲飄蕩在寂靜的書房,顯得是那麼的讓人心驚膽戰,毛骨悚然。

快要落下山頭的斜陽,照射出日落前最後一絲金燦燦的光輝,夕陽照射在茅屋前麵的那個發呆的女人臉上,為她的臉上增添了一股莫名的出塵氣質,讓人看著就不敢褻瀆似的,同時也為她的心中帶來些許暖意。

一人一狼就這樣,都閉著眼,沐浴在夕陽的光輝裏,過了好一陣了,亦萱猛地一下睜開眼,一臉堅定的大聲的對地上的小緣說道:

“我決定了,我要留下他,孩子是無罪的。”

“嗷嗷……”小緣不知是讚同亦萱的決定,還是因為看到她重新活過來,充滿生機模樣而高興,它就這樣歡快的圍繞著她高興的蹦跳著,嘴裏還不是的發出它那特有的叫聲。

上午在張大姐的那裏,大夫和張大姐都以為亦萱會拿掉那個本就不應該存在的孩子。

不知為什麼,越是聽到兩人不斷的勸慰讓其打掉,腦海裏就越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去抵製那個殘忍的想法,最後亦萱經過再三的思考,決定先回來考慮一下再做決定。

經過剛剛一番左思右想的衡量,孩子,是無罪的,更何況,她在古代也沒有一個親人,這是她的至肉血親,她不想去割舍掉,她想看到她生命的延續,想看到他一天天的長大,想讓他留下來和她做伴,想兩人一起相偎的開心平靜生活,反正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裏,想要找到一個從一而終的男人,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她也沒有那個肚量去當人小妾或容忍丈夫花天酒地,過著妻妾成群的日子,也不削和其她女人每日為了一個種馬男而生活在不斷的算計之中,那樣太累了,也太沒有女人的原則了,愛情雖然讓人向往,但失去自由的生活,可就是生不如死了,好不容易才逃出那個華麗的牢籠,她不會傻得再次踏進去,那可比坐牢淒慘多了,就這樣平凡自由自在的開心生活著,想要幹嘛,就幹嘛?沒人會來幹涉。

俗話說的好:“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如為自由故兩則皆可拋。”

想到這裏,亦萱心裏一下子就豁然的開朗了起來,肚裏的孩子,他此刻並不是一個不受歡迎的惡魔,而是她骨肉血親的孩兒。

“小緣,走,咱們去捕獵的陷進看看,今天有沒有收獲,看來以後咱們可要努力幹活了,多存食物,要不然,以後等我肚裏寶寶大起來的時候,我可就沒法去抓捕獵物了,要是讓你一個人去勞動,我會不好意思的,走吧……”亦萱抱住小緣,鬥誌昂揚的說道。

小緣看著又恢複了往日神氣的亦萱,此時真是高興的不得了,就在那裏樂的直蹦跳著,高昂的腦袋一副神氣的樣子,強健有力的身子繃得直緊,好似在站軍姿一樣,借以來展示它那健碩的身軀,好似在說:

“你可不要小瞧了我,養你一個人,那是綽綽有餘的。”

看著又在那耍寶的雪狼,亦萱打從心底的感激它,雖然他不會說話,但是它懂得她所想的一切,懂得她的喜怒哀樂,懂得用行動幫助她,開導她,逗她開心,為她的逃離生涯帶了無盡的歡笑。

金黃色的餘暉下,美麗的身影後跟著一隻通體雪白的雪狼,踏著歡快的步伐,漸漸消失在茅屋前麵,金色的光輝,碧綠的樹葉,枯黃的稻草茅屋,木製的圍欄,綠油油的滿地青菜,此刻就猶如一幅色彩斑斕的水彩畫一般,真是看得引人入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