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墨言失望的收回那隻伸出的手,然後假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你在前麵帶路吧!我可是等著你以前答應過我的話,說有機會要煮好吃的給我,等了這麼久,今天總算是等到這個機會了。”為了緩有點僵硬的氣氛,杜墨言開口道。

杜墨言這時其實有滿腔的話想要問她,但他還是硬生生的給忍住了,還是等到到了家裏再說吧!

“嗯,今天看在你這麼賣力幫我搬東西的份上,我就給你做一道好吃吧!但是這裏沒有那些佐料,你就將就著吃吧。”亦萱也輕快的回到,管他的,反正都已經這樣了,現就不去想那麼多的顧慮了。

就這樣,亦萱走在前麵,小緣跟在她的後麵,像個英勇的護衛一樣,把杜墨言隔絕在最後麵,借以保護著她。

很快,時間就在這和諧的氛圍中度過。

走到茅屋的前麵,杜墨言心裏真的是難受極了,曾經在家裏嬌生慣養的大家小姐,如今卻住在這個破爛不堪的山中茅屋,四周連一個人家戶都沒有,什麼都要靠她自己親手去做,而且現在還懷著孩子,對上一臉笑意的人兒,杜墨言心中滿是心痛,很想把她緊緊的保證懷裏,為她遮擋這一切,為她撐起一片天,但是他知道,他目前真的沒有這個能力與之對抗,怒惱的心中真是痛苦極了。

“這裏還不錯吧!山清水秀,景色怡人是個隱居的好去處,看到這裏,有沒有覺得自己全身很放鬆,感覺所有的壓力,不愉快都統統的消失了。”站在前麵的亦萱並沒有看見身後男子的臉,隻是站在茅屋前感慨的說道。

“是還不錯。”杜墨言言不由衷的機械般回道。

快速的收起微鄒的眉頭,心裏納悶極了,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啊!陷入這般境地居然還是一臉的平靜,許多人都以為她一個大小姐被休掉後,又被各方百姓排擠,追趕,都賭她肯定活不過半月就被餓死了,沒想到她卻頑強的生活著,並且還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快進來把東西放下,休息一下,我這就去燒點水過來。”亦萱推開房門,站在屋裏對還站在那裏發呆的杜墨言說道。

“喔。”

說完後亦萱就去廚房那裏開始忙活了,走進房間的杜墨言望著狹小的空間裏,牆壁上到處都是掛滿了一些獸皮,及熏肉,其實這裏隻有一間屋子,煮飯的地方就在離床最遠的那個角落臨時的搭了個灶,整個房間就隻有簡單的用具,唯一的一張床,其實就是幾塊木板拚湊而成,一個瘸了腿的小飯桌,被幾塊木板臨時支撐起來,其餘的什麼都沒有了,看著屋子裏的一切,杜墨言心酸了。

心裏突然就一下子蹦出個讓他自己都意外的想法。

“他不想離開她,不想看見她這般幸苦……”

京城

經過一兩個月的調養,趙淩峰的傷勢已經完全的恢複了,此刻正在京城最大的花樓裏肆無忌憚的沉醉在溫柔鄉裏,樂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看著眼前的美女們,淩峰心裏再次詛咒了那個黑心的玩伴,絕傲,本來以為這次受傷後,他就會不再派他去繼續執行那個計劃了,可誰知他居然還是不死心的要去繼續去執行,沒辦法,今晚就是最後一次和這些美女們玩了,明天,她就的離開這些銷魂的美人了,哎……真是不知道又要好久,才能再次享受到美人在懷的這種感覺了,都是那個女人惹的禍啊……

“喝點水吧。”亦萱端著一碗水走過來對陷入沉思中的杜墨言說道。

“啊……喔……天黑了。”杜墨言感受到眼前的那絲微弱的光芒被其遮住後,這才回過神來,牛頭不對馬嘴的回道。

亦萱隻是麵無表親的望著他,看著亦萱手中的熱水,隨即,杜墨言便很快的反應過來,頓時臉上就布滿了可疑的一絲紅暈,不好意思的伸出手,快速的接過亦萱手中的水婉,像是要抹去之前的窘樣一樣,大口大口的埋頭喝起來。

“你……”亦萱還來不急說出口,就聽見一聲。

“噗……”

“這是剛燒好的開水,你拿在手裏不會沒感覺到吧。”亦萱望著不斷咳嗽,一臉紅光的男子,懷疑的問道。

“啊……喔……我隻是……我隻是一天沒有喝水,有點太口渴了,所以才,才會這樣,沒事,就被嗆了一下,嗬嗬……”杜墨言故作雲淡風輕的說道。

望著麵前還在死撐的男子,亦萱感到有句話說的真是太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