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你胡說……”
“啊……”
聽到絕傲如此一說,亦萱和杜墨言,淩峰都被他突如其來的話給震得失聲叫道。
亦萱是不敢相信,那個堂堂一過的王爺,居然會出爾反爾,居然會來這一招。
杜墨言則是,氣氛王爺居然就這麼明目張膽的顛倒是非,把黑的說成是白的,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利用權勢來帶回懷孕的亦萱。
趙淩峰則是完全猜不透,他這回究竟又是在打什麼主意,之前不是說好要讓她陷入絕境,逼出藏在她別後的人馬嗎?而且同時為了保險期間,還讓他來接近亦萱,趁其攻入她的心房,從而套取她口中的情報嗎?為何這時卻突然來這一招。
氣憤至極的亦萱想過了好幾種絕傲對付他的手段,比如:不願她生下他的孩子,借機打掉,這是她最壞的想法,可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他居然會無賴般的說出從未休過她的事情,他到底是想要幹嘛呢!不願在一味的去猜測他的想法,亦萱幹脆的挑明的說道:
“王爺,俗話說的好,一口唾沫一顆釘,你不會是忘記了吧!我這裏可有你寫好的修書為證,就算是走到天涯海角,你都不可能抵的了賴。”
“愛妃,你不會是還在惱怒我,氣糊塗了吧!之前你居然一個人私自跑出了王府,害的我找了你這麼久,現在你還說我休了你,你是氣惱我,所以你才這麼說的,是嗎?要是我真的給了你休書,那你把休書拿出來給我們看看,隻要你能夠拿得出,我就信你。”絕傲溫柔的撫摸了一下亦萱的額頭,好似亦萱有啥毛病似的,然後出口說道。
“你……你給我等著。”亦萱說完後,就把手伸入懷裏的衣服夾層,突然她的臉色巨變。
怎麼會這樣的,她的休書……現在……現在居然不見了,為什麼會這樣的。
看著亦萱不斷變得蒼白的臉,杜墨言擔心極了,難道是,難道是休書不見了。
亦萱此時腥紅了雙眼,瘋狂的脫下衣服,根本就忘記了這是寒冷的十一月,就一件件的翻找查看著,顫抖的雙手,用力的撕扯完了所有的外衣後,她失望崩潰的發現,那封被她精心藏好的信,此刻已經沒有蹤跡了,身上隻剩下當一件白色裏衣她,徹底的陷入了無盡的絕望之中。
看著亦萱如此瘋狂的舉動,杜墨言還未來得及去阻止,就被絕傲給搶先一步了,絕傲趕緊的解下身上的披風圍在亦萱的身上。
“你這個小偷,一定是你把他偷去了是嗎?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你這個混蛋,混蛋,你,你……”亦萱的臉被凍成青紫色,可她這是顧不得其他,隻是一味的抓住絕傲的領口,腥紅的雙眼死命的看著眼前那個可惡的混蛋,咬牙切齒的不斷哭罵著,突然,一口氣上不來便昏了過去。
“萱兒……”
“亦萱……”
“嗷嗷……”
三男一狼看著眼前突變的一幕,都被嚇得半死,無不帶著急切的神情失聲的喊道。
小緣看見這一幕,平時溫順無比的它,此刻全身的白毛都豎立了起來,突然,它閃電般的,就猛一下就撲了上去,一口咬住絕傲的手腕,就是不鬆口,嘴裏還不時的發出一陣陣凶狠的嗚嗚聲。
“王爺,小心……”遠處的暗衛急忙的出聲喊道,並快速的飛了過來。
絕傲被小緣突如其來的襲擊給咬住了手腕,痛入骨髓的刺痛並沒有讓他立即出手反擊,因為,此刻他的雙手還緊緊的抱住昏過去的亦萱,就這樣任憑雪狼咬住他的手臂。
而此時的趙淩峰和杜墨言也是被小緣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震住了,當看見絕傲的手下正準備對小緣舉起刀劍的時候,兩人趕緊用手中的暗器打落侍衛手中的刀劍。
憤怒的小緣並沒有因剛才的危險而選擇妥協的鬆口,反而咬的更緊了,一雙眼睛發出陣陣的寒光,無謂的對上那些想要對它下手的人,那氣勢好像要把他們給撕裂一般。
“你們難道不要命了嗎?沒看見王爺現在的處境。”一個王爺的貼身侍衛看著小緣那帶著嗜血的眼神,內心一寒,便不敢在去看它一眼,轉身對著壞他行動的兩人,怒鬧的說道。
“王爺,小緣是亦萱最為寵愛的寵物,對它就如同孩子一般的愛護,小緣也是出於護主心切才會攻擊你的,請不要責怪它,要是亦萱醒來看見愛你小緣沒了,她會受不了的。”杜墨言無謂的望著絕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