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你們是怎麼進入到這個監秘森嚴的牢房裏來的。”亦萱好奇的對兩人說道。
“想要進來很簡單,你不想想,我可是尚書家的公子,而且還是咱們東月的才子,而他,也還算不錯,咱們東月的富商,想要進來,門外的人當然就會放行了。”趙淩峰得意的說道。
亦萱看著他那副臭屁的樣子,再看看杜墨言看他那副不爽的神情,亦萱心裏真是納悶極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生冤家。
“得了,知道你的魅力大。”亦萱說道。
“亦萱,剛剛你說什麼牢房,什麼意思啊?難道你覺得這裏對你來說是牢房嗎?世上有這樣華麗的牢房嗎?要是這樣,我看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往這個牢房裏麵擠了。”趙淩峰想起剛剛亦萱說的話,便打趣的說道。
聽到趙淩峰這樣說,亦萱這幾日好不容易平複的心情就又被勾起了心底的無奈感。
“你說要是一隻習慣了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飛鳥突然一下把它放進了一個小小華麗的鳥籠裏,你說他會快樂嗎?對於它來說,它追求的是自由自在的飛翔,去欣賞那美妙的大自然風景,是和它的夥伴一起快樂的玩耍著,不是被人關在那個小小的籠子裏,失去了飛翔的權利,也不是被人成天的當成寵物一般的觀賞著,它,最需要的,其實是,自由。”亦萱情緒低落的低沉說道。
趙淩峰看著陷入沉思的亦萱,他的心裏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一般,看著她向往自由看著外麵的時候,看著她臉上流出那一抹無奈的苦笑,他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
說完後的亦萱看著兩人不知在想什麼,就那樣呆呆的看著她。
“別發呆了,好不容易來一趟,快過來陪我解解悶,我被關在這裏都快要發黴了,林靈快去準備些好吃的飯菜,現在也快用午膳了,今天你們就留下來吃頓飯吧。”亦萱一邊對著兩人說道,並朝著亭子邊的桌子走去。
兩人看著亦萱那又大了不少的肚子,再看她笨拙的起身走到桌邊,兩人的心理都充滿了濃濃的擔憂,現在才六個多月就那麼大的不像話了,以後生產的時候可咋辦!
“怎麼還不過來,站在那裏幹嘛。”亦萱桌下後,看見兩人還矗在那裏,便疑惑的問道。
“喔……這就過來。”
“沒事。”
兩人趕緊的走了過去。
不一會,飯菜就端上來了,三人就那樣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吃著飯,聊著天,不時還能聽到亦萱一陣開懷的大笑聲及兩男子的鬥嘴聲,不時還能聽到幾聲跑來抽熱鬧的雪狼叫聲。
充滿歡聲笑語的院落,此刻猶如今日的太陽一般,暫時的驅走了冬日的嚴寒,為這個院落帶來了無盡的溫暖,就在這一副歡聲笑語的美好畫麵中,有個站在門口的男子的臉卻如同寒冰一般,雙眼布滿了濃濃的妒忌和憤慨之情。
近段時間朝中的各種繁雜事務,他忙的真是焦頭爛額,剛下朝後,心裏一直惦記著王府那個身懷孩子的女人,擔心她為了偷懶,怕幸苦不出去走動,擔心她胃口不好,沒有好好的吃飯,擔心她挺著個大肚子,萬一不小心會出什麼意外,急切的心迫使他連口水都來不及喝,拚命的加急完成了一大堆的政務,推掉了皇帝邀約一起用膳,為的就是想要回來陪她,真是沒有想到,會看來看見的畫麵居然是她和其他連個男子有說有笑,她可從來沒有在他的麵前這麼放鬆,發自內心真正的笑過,濃濃的妒忌之情冉冉的開始上升。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混蛋,居然敢膽大包天的跑到王府來勾引本王的女人。”絕傲站在門口低聲的憤怒說道,並快步的向那個涼亭走去。
這是一隻站在絕傲身後的秦鳴此刻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盯著離去的身影,王爺居然把王妃經常罵他的詞拿來去罵別人,看來王妃對王爺的影響還真是不小,王爺連王妃的口頭禪都會用了,秦鳴笑了笑便跟了上去。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咱們東月大名鼎鼎的浪蕩子趙公子啊!怎麼,不去花樓快活,跑到我這王府來,意欲何為啊!還有,這不是杜公子嗎?你不去做你的買賣,跑來這裏,難道是想要和本王做買賣不成。”絕傲望著桌上的兩個看著亦萱笑得一臉燦爛的男子,口氣不善的說道。
“見過王爺。”
“見過王爺。”
杜墨言和趙淩峰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便快速的回頭一看,正是絕傲,於是便趕緊的起身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