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斷掉的線索,我就隻好使出最後的絕招,放長線釣大魚,借以她傷害側妃一事,休離了她,並讓她在大眾廣眾之下受到褪衣搜身的侮辱,然後讓她淨身出戶。
然後我派出了眾多的暗衛跟蹤她的行蹤,借以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後來還發生了一件震驚半個東月的事件,你知道那是誰在幕後指使嗎。”絕傲帶著詭異的笑容,反問著皇帝。
皇帝看來今天真是被一連串的事給嚇得失去了往日的鎮定,結結巴巴木然反問道:
“那個……那個什麼關於亦萱被眾多百姓追打的事,不會也是你……你安排的吧。”
“你說錯了,那樣的事,根本就不用本王出馬,自然就會有人按耐不住的出手了,而我,隻要在適當的時候,扇扇風,點點火,就可以達到我預期的效果了。
還真是沒有想到,她的生命力居然那麼的頑強,被人追趕了好幾個時辰,她居然光著腳就一口氣跑出了離京城那麼遠的荒山野嶺,這樣的體力加上她後來的奇怪舉止,都足以證明她並非一個普通的官家小姐。
突然遇到了一隻受傷並且饑餓無比的罕見雪狼,沒有想到雪狼不僅沒有吃掉她,而且還帶著她找到了深山裏的農家戶,最後在那戶人的幫助下,去了一個深山裏,開始了她的山村生活,又是捕獵,又是種地,你說,她這種種的跡象表明,她能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嗎?
淩峰最後在跟蹤接近他的時候,無意被‘紅蛇教’的人給暗算了,被帶進了‘紅蛇教’所以就沒有及時的接近她,最後居然讓那個為你辦事的杜墨言給先一步找到了,要不是你的人馬的攪和,說不定早就如願以償的攻進了她的心房,早就套出了她父親或者她隱藏在暗處的人馬了。
最後淩峰沒有辦法繼續實施美男計,所以才向我求助,就那樣,我發現了她懷孕,就借機帶回了她。”絕傲像是陷入了剛才她述說的事件的回憶裏,神情漠然的喃喃說道。
老天,這些應該都不是真的吧!他的兄弟居然為了他,做出了這麼多的事,這讓他感到無比的精神壓抑,他好怕絕傲一味的陷入無盡的猜疑之中,最後失去了他還沒有來得及發現他的愛,就那麼的失去了今生唯一可能得到幸福的一次機會,父皇生前私下也和他說了無數次,要他好好的疏導開解一下絕傲,讓他早日的走出過去的陰影,能過著平凡人的生活,娶妻生子,可是現在他的孩子有了,他對孩子的母親卻因為亦萱父親的緣故而不斷的財產,懷疑,試探,甚至是折磨,這可該怎麼辦啊!
他能夠感覺到絕傲心裏一定會對亦萱有著特殊的感情,他在這段時間裏,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他深藏在心底的愛意,隻是他一味的抗拒,否認,就算他一再的逼問,他都始終不願去承認,麵對,這讓他這個兄長葉感到無卡奈何,因為他知道,當他做好了決定,是不會輕易更改的。
無奈的隻有在心底歎了一口氣,或許等到他自己看到亦萱的處境的時候,他說不定會才會發現他的內心真正的真實想法吧!
就這樣,兄弟兩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思緒裏,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很難幹擾到他們一般,而事實證明,他們確實是沒有多餘的精力,來關注除了剛才所說的話語以外的任何事。
此刻的亦萱扶住走廊上的木柱不斷的全身顫抖著,隱忍的淚水終於不受控製般的滾落下來,肚子也開始出現一陣陣輕微的疼痛了,短短的幾分鍾時間,可亦萱卻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般的漫長而艱辛。
聽著屋子裏沒有了一絲的動靜,她知道她應該快速的離去了,雖然心底很想衝進去瘋狂的暴打一頓那個連禽獸都不如的男人,很想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可是就算是這樣,都不足以以解她的心頭之恨。
感受到肚裏不斷的開始傳來一陣陣的陣痛,她知道這也許是肚裏的孩子能夠聽懂剛才裏麵所說的話語,所以在為她不平,還在劇烈顫抖的雙手輕輕的撫上高高隆起的肚子,強忍著快要崩潰的暈過去的眩暈,緊咬著下唇輕輕的轉身笨拙慢步的離開了書房的門前。
這一切原來全部都是謊言。
親情是謊言,父親隻是把她當成一刻棋子一般。
友情是謊言,所謂的狹義英雄,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出現的英雄,她的救命恩人,一直到她隱居深山還那麼巧合的就碰到了一起的恩人,居然從頭到尾都是在別人的指示之下來接近她,誘惑她的一個任務罷了,沒有所謂的朋友關心,沒有所謂的狹義英雄,有的隻是偽裝完美的一個戲劇表演者和一個為了任務盡職的執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