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絕傲聽到產婆這樣一說,此刻都是麵無血色的呆呆看著產婆。

“那要是她昏睡過去了,會怎樣。”皇帝問出了心中最為擔心的一個問題。

“要是那樣的話,孩子沒能及時的出來,就會被窒息而死,而大人也……”產婆很想不會答這個讓他們難以接受的問題,可是,那可是皇帝親自問話啊!她又不敢不答,然後就硬著頭皮戰戰兢兢的說道。

聽到這裏絕傲碰的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淚水在也控製的唰唰流下。

院落的眾人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到了,原來外界的傳言真的不可盡信啊,誰說王爺和王妃沒有感情的,看到平日裏高高在上,一臉孤傲的王爺此刻頹廢的跌坐在地,並流下了象征無能男子的形象的淚水,就都被感動了,原來一個男子哭泣,也並不隻是單純的代表他的無能,懦弱,此時的王爺,反而體現出了男子的有情有義,癡心絕對,眾人在心裏無不這樣想道。

就在這個充滿痛哭,害怕,以及無盡的痛苦尖叫聲,和來回進出的丫鬟們端起一盆盆紅紅的血水,這個小院裏此刻,充滿了讓人感到窒息的壓抑感。

而在另一個院落裏,卻是另一番景象。

柳雪兒此刻正在她那個院落的柴房內,優雅無比的坐在一個豪華的椅子上,一手拿著細長的繡花針,然後漫不經心的對地麵的一對男女說道:

“劉森,夢兒,這段時間,我都沒有空來看你們,你們不會怪罪我吧!這不,今天剛好趁著心情好,就出來看看你們,看來,你們最近過的還是很不錯喲!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很享受這種不用幹活,就有飯吃的生活?嗯……”

地上被鐵鏈鎖住四肢的一對男女,雙眼無不發出想要殺死柳雪兒一般的眼神,四肢不住的扯動著緊鎖的鐵鏈,然後嘴裏還不時的發出嗚嗚的叫聲。

柳雪兒看著兩人手腳上都是因掙紮,而被鐵鏈磨破皮的四肢,她先是假意的一副同情的模樣,然後又變換了一副恍然的表情。

“哎呀!真是的,你們看我這記性,真是差的很,兩位不要見怪啊!嗬嗬……這怎麼就把這事給忘記了,你們的舌頭不是都已經被割下來,然後給你們當飯菜給吃下去了嗎?怎麼可能還能說話呢!哎你們也真是,就算是在嘴饞,也不要這樣來傷害你們自己的身體啊。”柳雪兒一副不讚同的樣子,走到兩人的麵前,然後在兩人的麵前輕聲的說道。

“嗚嗚……”兩人的嘴裏不斷的發出憤怒的鳴嗚,四肢的鐵鏈就想得更加的大聲。

“哎呀!你們別激動,就算是我說錯了,那也不要緊的……不用這麼大力的來試圖掙脫這個鏈子,你們是掙脫不了的。”柳雪兒先是笑著慢慢的說道,帶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就很快的變換了一張猙獰無比的醜惡麵孔。

轉身走了她之前的座位上,然後拿出那個皮囊,又從新的走到了兩人的麵前,拿出皮囊裏的細針,然後在兩人的眼前晃了晃。

“這是我最新發現的新樂趣,和夢兒你說的那個,一天天割下一塊肉有的一拚,我這個可是拿來對付那些,不會說話,沒有反擊力的小孩子,那是最好的了,又能讓她痛苦無比,有看不見傷痕,也不會被人發現,可真是太好了,看來,我的夢兒在我的教導之下,還是學會了我身上不少的東西喲!

今天,那個賤人現在正在痛苦的生孩子,我好興奮啊!我馬上就會有新的消遣了,等到她生下了孩子,我就不會再來麻煩你們了,不過現在,還得麻煩你們一下,先讓我試試手感,多多的練習一下,以免到時候,感到不順手,那就不好了,今天,你們就陪我玩玩吧!你們不會建議吧!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那好,我就開始了……”柳雪兒說完後,就一針紮到了劉森的脖子上。

“嗚嗚……”劉森痛苦的睜大了雙眼,然後額頭的青筋直冒,張大的嘴巴可是卻隻能發出嗚嗚的低鳴,看他的樣子,痛苦極了。

“嗬嗬……看來這個地方是比較能夠讓人感到疼痛的,以後就找這個地方,嗬嗬……那我在找找其他的地方看看,看能不能在發現一些比較好刺有不易發現而且有疼痛的地方。”柳雪兒一邊說,一邊興奮的尋找其他的部位。

就這樣,這個偏遠破敗的柴房裏,整個下午,就不斷的傳出了男男女女痛苦的嗚嗚叫聲,奶娘站在柴房的門口,看著裏麵發生的一切,她感到如同置身於寒冰之中一般,渾身都起滿了害怕的雞皮疙瘩,汗毛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