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心理同時也明白,她現在身處的劣勢,她暫時還沒有機會逃出去,她需要等待,等待那個機會的來臨,她知道柳雪兒會經常的獨自的把她自己一個人關到這個她的閨房裏,並從裏麵上了門栓,很久都不出來,說是要一個人睡覺,可是當她進去幫她整理衣物和床鋪的時候,她隱約的聞到了一股男女歡好後留下的那特有的氣味,和少許可疑的液體,她知道那是什麼,她是一個過來人,怪不得柳雪兒每次睡完覺後,就要沐浴更衣,而且每次還隻要她去收拾她換下的髒衣物,原來她居然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看來,這個屋子應該是有著玄機在裏麵,奶娘在心底暗自的想到,刊例要找個機會查找一番才行,於是按耐住心底的得意之色。

“王妃,快別哭了,那個賤女人的孩子不是就要過繼到你的名下撫養了嗎?到時候,那個賤女人看著你這樣對待她的孩子,我看,她肯定恨不得從未生下過小孽畜一般,眼睜睜的看著讓孩子來為她給你贖罪,不是嗎。”奶娘想了好久,終於找到了這麼一個理由來安撫她,希望她會感到滿意。

柳雪兒不停奶娘說還好,一聽奶娘這麼一說便邊瘋了一般的抬起頭,衝到了奶娘的麵前,狠狠的就給了奶娘個幾個耳刮子,雙眼凶狠的看著奶娘。

“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老女人,你難道不知道嗎?昨天我特意的去找王爺,說想要把孩子抱過來撫養,沒想到王爺居然說用孩子早產來作為借口,居然不讓我抱走,最後我在抱其中一個小孽畜的時候,那個小孽畜,居然在我的身上拉屎,還撒尿,真是該死,要不是王爺在那裏,我一定要給他那個小孽畜好看,居然敢這樣對我,而且王爺這幾天很明顯的,每天一下朝,就鑽到了那個醜女人的屋子裏,下人來回報說,居然還能聽到王爺開心的對著孩子玩鬧,居然把我給忘到腦後,今天,沒想到在花園裏,連一盆卑微的花草都敢對我嘲笑,嘲笑我不能生育,我還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不行,我一定要報仇,一定要讓那個賤女人不得好過……”柳雪兒狠聲的說道。

一想起那個溫文如玉的爹爹,她的心理既甜蜜又悲痛,她居然不能為她的爹爹,為她的心愛的男人生下子嗣,她好恨,好恨李亦萱那個賤人,那一定是她搞的鬼,一定是,既然敢這樣對待她,她會千百倍的回報在她的孩子身上,害的她不能生育,那她也就讓她的小孽畜不能傳承子嗣,男的當成太監給閹了,女的,就讓人狠狠的糟蹋她,一直糟蹋到她不能生育為止,她就不信,她鬥不過一個被休棄的女人,一個沒有任何後台的女人,一想到以後總會有各種各樣辦法來對待她十月懷胎的孩子,她剛才心中的怒火,就消退了不少,看來現在暫時的不能對她下手,那就先找人練練手好了,輕輕的勾起一抹如同罌粟一般的美麗笑容。

奶娘這次再也不敢輕易的答話了,於是就那樣默默的低著頭,一言不發。

柳雪兒鄙視的看了奶娘一眼,然後說道:

“沒用是窩囊廢,還不跟我去後院的柴房去看看,今天我憋了一肚子的氣,不去找個事發泄發泄,怎麼能順出胸口上的這口惡氣,還不走……”

就這樣,兩人以前以後的向那個廢棄的後院走去,帶走到院落門口的時候,奶娘和之前留在這裏看守的侍衛留在了外麵,等待著柳雪兒完事後出來,待柳雪兒走進去不久時候,裏麵有傳出了,那男男女女嘶啞的低聲痛苦的嗚嗚叫聲,隨著一聲高過一聲痛苦的叫聲,侍衛和奶娘的身上汗毛都直直的豎立了起來,眼裏全是恐懼的神色。

萱雨小院

亦萱頭上抱著一塊頭巾,身旁各放著一個奶娃,此刻,她的手裏也抱著一個老是與另外兩娃子不一樣的老大,他不像老二和老三一樣那麼的愛睡,他最喜歡看著亦萱的臉,樂嗬嗬的笑著,眼睛都不眨一下。

由於一下子生下了三個,亦萱的奶水也不夠三個孩子吃,於是,就請了兩個奶娘過來,可是老大就是死活都不肯吃奶娘的奶水,無論怎麼哄他,他就是一個不張嘴,一個勁的哇哇大哭,但是隻要亦萱一抱他,他就馬上就不哭了,老二和老三出聲都三天了,都還沒有睜開眼,可是這個小家夥一出生,就睜開了眼,並且還會笑,這讓所有人都感到驚奇。

最讓人驚奇的不隻是這些,而是他拉屎和撒尿還要看人,出生了三天,他就從沒一次把尿灑在亦萱的身上,要是亦萱一直抱著他,待他要尿尿的時候,他就會不住的大哭,然後亦萱就知道,他的需求了,另一種,就是每當王爺來抱起他的時候,他都會不早不晚的酒吧尿灑在王爺的身上,然後還樂嗬嗬的哈哈大笑,還得眾人都以為這孩子不止是出生幾天的孩子,還以為他是一兩歲稍稍懂事的孩子呢!就這樣,王爺一抱就撒,都成了定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