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這是怎麼了,我才離開一會,怎麼就出這樣的是了,發生什麼事了啊!老天……來,我趕緊的扶王妃先起來。”奶娘走進屋子一看,假裝意外無比的痛心說道。

柳雪兒看著她一驚一乍的模樣,頓時心裏的屈辱就湧了出來。

“咳咳……快去早大夫過來……”柳雪兒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王妃,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吐出這麼多的血啊!王妃……”奶娘心裏高興極了,真是活該,這下終於報應到她的身上了,假意的一邊哭著,一邊去扶起地上的柳雪兒,可是,不隻是她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幾次都沒有扶起來,剛剛看見快要起來了,她就全身沒勁一般的啪的一下鬆手,導致柳雪兒臉部就又著地了。

“還不給我滾去找禦醫過來,嘔……還有,把門給我掩上,我不要別人看見我這個樣子……快去……”柳雪兒話還沒有說完,就又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忍住極大的痛楚,對著奶娘怒吼道。

“是,是……我馬上就去。”奶娘無措的說道,說完之後,便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門,並隻是掩住了大門的一邊。

待她走出房間以後,剛才還帶著淚水的臉上,就笑意不斷,一張最都笑得和不攏了,回頭看看那個半掩的大門,然後在心裏偷笑道:

還真是一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典型例子,你想要保留顏麵,我就偏要讓你丟臉,居然敢打她,這就是回報給她的代價,老是看不起她下人的身份,這回就讓她知道知道沒有下人侍候的滋味,活該被打成一副狼狽的模樣,讓趕緊的找禦醫去看她,那她就偏要磨蹭磨蹭時間,讓她多受一點罪。

奶娘在心底暗自的想到,然後一副不緊不慢的模樣,慢慢的向院子外走去。

看見已經走遠的奶娘,柳雪兒艱難的爬了起來,擦掉嘴上的血跡,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到梳妝台的前麵,用一條絲巾包住滿是鮮血的手,然後去開啟那個按鈕,待小洞打開之後,便再三的查看了有無留下的印跡之後,最後才消失在這個房間裏。

一刻鍾之後,待奶娘拉著年邁的老禦醫來到這個房間的時候,可是卻連一個人影子都沒有,滿屋子的找了半天,都還是沒有發現,要不是滿屋子的狼藉,老禦醫還真的是以為奶娘耍著他玩的,最後沒有找到柳雪兒的蹤跡,禦醫隻好離開了。

奶娘仔細的查探著屋子裏的所有可能設有機關的地方可還是已無所獲,最後隻有失望的離開了,突然,就在她剛要走出房間的時候,她猛的一下就想到,既然柳雪兒都已經離開了,要是她現在也趁在王府混亂之極,溜出去,說必定以後王爺對她一個小人去並不會放在心上,說不定還會以為她是和柳雪兒一同走掉的。到時候出去,改改裝容,然後找個隱蔽的偏遠小地方隱居起來,過她的小日子,總比留在這裏侍候人的強。

本來她以前歲不是什麼大家貴族的子女,可好歹也是有人侍候的小姐,要不是家庭敗落,最後遇到了那個歌短命的男人,為了他的計劃,一變成下人,就裝了差不多二十年,到頭來,啥也沒有撈到,看著柳雪兒放在銀票的地方,便衝過去打開之後,放進了懷裏,便什麼東西也沒有帶,就那樣順著柴房那個後院的一個狗洞,爬了出去,沒有辦法,王爺在走前,告訴了大門口的侍衛以及她們院落外邊的侍衛,不用許她們院落的人離開半步,剛才出去請禦醫,都是侍衛幫著去喊來的,她都不能離開半步,幸好之前無意發現了這裏居然有一個小小的狗洞,於是乎,她便用一些廢棄的雜物給遮住了,幸好現在還在,左右望了望,見沒有異常情況,便很快的鑽了出去,消失在這個令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話說絕傲和皇帝得知了亦萱的行蹤之後,便召集王府一部分的精英侍衛以及絕傲的影衛,快速的向城外趕去,而皇帝也通知了他的貼身太監,讓他回去調來一部分侍衛來一起尋找,雪狼在看見眾多人聚集的時候,它也加入了他們的隊伍,然後一路上努力的嗅出亦萱的氣味,就這樣,在不知情的人眼裏,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副畫麵,在暮色之下,一大群人跟著一隻通體雪白像狗又不像狗的動物,快速的想著城外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