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杜墨言,要不是現在時間緊急,我一定要好好的治治你以上犯下犯上的大罪,現在我不想和你談,等找到了亦萱,朕,在來找你算賬……”皇帝走到杜墨言的身邊,在他的耳旁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說完之後,袖口一甩,便快步的跟上已經走遠的絕傲那邊。
看著皇帝那副連帶焦急的模樣,杜墨言再次的瘋狂笑了。
“哈哈……假仁假義,貓哭耗子……”杜墨言對著皇帝的身影大聲的吼道。
趙淩峰此刻的心裏也真是十分的難受,雖然他不像眼前的這個杜墨言這般的失控,可是他還是覺得心裏很難受,要不是他給絕傲報信,說不定亦萱就不會發生這所有的一切,這都是他的錯,本來他還覺得接近亦萱隻是一個單純的為了完成絕傲交付的任務,可是隨著時間慢慢推移,他發現他真的把亦萱當成了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
她的善良,她的堅強,她的重情義,她的聰慧,以前他並沒有發現,可是自從那次和杜墨言次哦那個王府出來被杜墨言打了之後,他才認真的去思考他和亦萱的關係,好像不知不覺間,他就真的把她當成了朋友,後來有幾次好想去看看她,可是又怕絕傲轟他出來,便悄悄的化妝之後,摸進了王府,沒有想到去看到皇帝和絕傲聯手給亦萱演雙簧的戲碼。
看著杜墨言痛苦的笑著,他其實知道,杜墨言在那次和亦萱在那個賽詩會上,他就留意到亦萱,後來又有幾次的相遇,杜墨言的心中伴隨著越是了解亦萱更多,他的心,就付出的更多,要不然,他不會在亦萱被絕傲休離了之後,表現出那麼積極的一麵,居然趁著為皇帝辦差的機會,四處的尋找亦萱,最後在找到亦萱之後,沒有回報給皇帝任何一點關於亦萱的消息,而且還對亦萱表現出那麼熱烈的一麵,雖然他沒有直接的對亦萱說明,可是他那神情的眼神,卻騙不過他的眼睛,為了怕亦萱不能一時之間接受他,居然那樣默默的埋在心底,聽說他還為亦萱專門在城外購買了一出宅院,裏麵好多都是他親手做的,一個男人能為一個女人做到這一份上,說明了他真的是很愛很愛那個女人。
看著皇上他們快要消失不見的身影,趙淩鋒趕緊的走過去,拍了拍還處於不敢接受現實的杜墨言的肩膀。
“杜兄,現在我們還是趕緊的跟上他們的腳步吧!一切,等找到亦萱在說……”趙淩峰說著杜墨言說道。
聽到趙淩鋒這麼一說,杜墨言便迅速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那一長群快要消失的身影,然後自言自語道:
“對,現在要趕緊的找到亦萱才是……找到亦萱……”
說完之後,便踏著輕功,快速的向前奔去,趙淩鋒見此,也就快速的跟上。
亦萱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努力的向前跑去,身體裏那個時有時無的氣流,並沒有為她帶來多少的用處,看著身後那十多個男子步步緊逼,看著一雙雙伸向她猶如索命般的手,她就感到害怕極了,時不時的,她身上的衣物就會被他們扯去一塊,隨著衣服一件件被他們撕裂,她就感到她的恐懼感越來越濃,越來越使她感到絕望,她可就在她以為快要被他們抓住的時候,後麵的人卻突然慢了下來。
就這樣追追停停的一直追到她筋疲力盡,他們這樣對她,就好似貓在抓老鼠一般,它要在殺死老鼠之前,充分的享受那種帶給老鼠無盡的恐懼感,從而讓它慢慢的感到絕望,現在的她,就如同那倒黴的老鼠一般,就這樣被他們戲弄,終於,她跑到了懸崖的盡頭。
就在靠近懸崖的這一邊,卻有著一個三十米寬而且深不見底的黑洞,要想過到懸崖那邊,就必須要從黑洞兩旁邊,大約隻有一米不到寬度走過去,左邊的通道,已經完全的沒有了,就隻剩下右邊的唯一通道,才能走到懸崖的盡頭,看著身後離她越來越近的眾人,她一咬牙,不敢去看左邊的黑洞,雙手顫抖無比的扶住右邊的岩石,然後慢慢的向懸崖邊移動過去,便隨著她腳步的移動,腳下的一些石塊,就紛紛的掉進了左邊的黑洞裏麵,可是,掉進了那麼多,卻沒有一點的回聲,看來,這個狹窄的通道,是禁不起人的踩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