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亦萱嘴裏小聲的斷斷續續的不停喊道。
邪,看著皺著眉頭,滿臉焦急的亦萱,心裏邊一下子勾起了有關他母親死去時的場景,雖然他當時還小根本就不知道,可是通過護法在他小時候的時候,經常他在他的麵前常常的提起,於是,慢慢的,他的腦海裏,就有了她母親在臨死之前,為了要保住他的信命,一直苦撐到護法過去找她,然後親口把他交付給了護法之後,最後才咽下了最後一口氣,現在,再看看床上這個快要煙氣一般的女子,瞬間他所有關於他母親的往事,就一一的湧了起來。
快速的拿出木箱中最為珍貴的那一瓶藥丸,然後到出了兩顆,輕輕的放進她的嘴裏,然後解開她的衣衫和褪去她身上的所有衣褲,然後輕輕的再把她放到床上,拿起一旁準備的白色繃帶,運用內力,然後快速的用內力一吸,後背的飛刀就如同被磁鐵給吸住一般,一下子就出來了,隨著噴灑而出的大量鮮血,他白色的衣服上甚至是連臉上都沾滿了血液。
倒出一瓶快速止血的藥粉,然後才用一旁的繃帶纏好之後,便又輕輕的放下了她,緊接著在繼續處理接近大腿那裏的拿一把飛刀。
運用相同的手法,快速的包紮好了之後,突然卻看見亦萱眉頭緊皺,呼吸混亂不已,於是他想也沒有想,便扶起亦萱做起,然後雙手緊貼她的腹部,慢慢的開始輸送內力給她,一刻鍾之後,亦萱的呼吸終於慢慢的恢複正常了,臉色也好了一些,這時,邪那顆懸吊的心,才稍稍的放下。
雖然明知以他的醫術,她就是想要死去,隻要他不讓她死去,她都一定不會有事,可是當他在聽到那兩個子的時候,他便有了一種像是要是去親人一般的害怕感覺,慢慢的放下已經沒有大礙的亦萱,然後雙眼看向亦萱的肚子,之間那裏還有著一些生產過後的留下的妊娠紋,看來,她好像是生產之後沒有多久,看她的肚子,應該懷著的是雙胞胎吧!現在觀察她的肚子,都能看見她還未消退的多餘脂肪和鬆動的皮膚,拿起一旁的被子,然後輕輕的為她蓋上。
“孩子……孩子……不要,我不要去妓院……不要,禽獸……禽獸……”亦萱剛剛睡下不久,就滿頭大汗的不斷喃喃囈語著,臉上盡是焦急的神色和恐懼。
邪看著床上這個女子,在他為她輸送內力的時候,他感應到,她的體內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流,看起來,有接近十年的內力一般,可是他卻感覺到,好似她從未運用過一般,她應該是不會武功,可是為什麼卻平白無故的就擁有了這麼多年的內力呢。
帶著滿心的疑惑,然後拿出她的手腕,輕輕的搭在她的脈搏上,這一探,卻讓他大吃一驚,原來,她的身體裏居然有著服下‘回命果’種種反應,那顆隻是在古醫書上才記載的有那樣的神奇事件,怪不得她受了這麼重的傷,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卻沒有死去,看來不但是她的運氣好,更重要的是,她的身體裏有著這一股內力在支持著她。
她剛剛嘴裏不斷是呢喃著,不要把她賣進妓院,難道她曾經有人要賣她進妓院嗎?
她一個剛剛生產完才不久的女人,到底是何人居然這麼的心狠,對她一個毫無武功的女子下這樣的毒手呢!又是賣進妓院,又是飛刀侍候的,是她的仇家,還是她的丈夫呢!難道她也會死如同母親一般的可憐人嗎?既然這樣,那就救救你這個可憐的女子吧!邪在心底暗自的想到,
這樣一個經曆了這麼多苦難的女子,無意間,竟然引起了他那顆猶如湖水一般平靜的心,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見她沒有什麼發燒的跡象,便走到軟榻的對麵,然後上床閉上眼休息了。
門外的葉衛間裏麵的燈已經滅掉了,臉上的笑意就更加的濃厚了,嘴角都裂得快要到耳背了,雙腿猶如抹了油一般的快速消失在這個院落,朝著護法的院落衝過去了。
“右護法,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葉衛一邊衝進護法是屋子,一邊大聲的興高采烈的說道。
護法的兩個丫鬟不滿的看了橫衝直闖而進的葉衛,不滿的瞟了他一眼,然後不滿的說道:
“就你,還能有什麼好消息,成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要是你有那麼一丁點用處,咱們的右護法,早就抱上少爺的孩子了,真是的,成天咋咋忽忽的……”右護法的兩個接近四十歲的女子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