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臉上,露出了一個讓葉衛跌破眼鏡的一抹怪異的微笑,然後把嘴湊到他的耳邊:
“既然你那麼的想要知道,那麼真話,就讓少爺來告訴你吧!我這就去告訴少爺,相信少爺會很樂意給你親口解釋給你聽的,隻有少爺說出的話,那才是最真實的。”葉浩麵無表情認真無比的嚴肅說道。
葉衛聽到他這麼一說,急得雙腳馬上挑起來了。
“你這個木頭,我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好心,居然耍著我玩,我……”
“少爺今天吩咐了,他今天練功的時間會縮短一半,估計現在就快要回來了,就是不知道吩咐你那的衣服……”
“算你狠……”葉衛看著就快要走過來的南無少爺的身影,然後指著葉浩,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無奈的快速轉身,便離開了門口。
看著離去的身影,葉浩那冷快一般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雖然隻是嘴角微微的翹起,可是,還是能夠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很好,活該,就是要這樣治一治他,老是愛跑到護法那邊打少爺的小報告,害的他都跟著遭殃,成日的麵對一群大獻殷勤的眾多女子,頭都痛了,今天,總算是終於扳回一城了。
邪快步的回到房間以後,便立即的走到了亦萱的軟榻邊,他也說不清是為什麼,明明每天的晨練都要半個時辰的樣子,可今天起床後,在走到門外的時候,才想起,他昨晚救治了一個意誌堅定的女子,他一覺睡了起來,居然差點給忘記了,都走到了門口以後,才突然想起,為了不願讓護法她們又做出什麼離譜的事,於是便若無其事的照例去晨練了,在走之前,便吩咐了葉浩讓葉衛去準備一些女子的衣物過來,想必護法她們幾個,很快就會趕過來了吧!而他救起的女子,全身赤luo的,要是讓護法她們來看見總是不方便的,於是便決定了提前回來。
看著還在昏迷之中的亦萱,邪的心裏充滿了疑惑,按理說,讓她服下了那麼珍貴的兩顆藥丸,她應該是現在就會醒過來,為何現在還是沒有一點醒過來的跡象你,要是平常,向她這種快要死掉的人,隻奧吃下一顆他配製的藥丸,就可以了,而她卻服下了兩顆,並且還輸有內力給她,怎麼還是沒有醒過來呢!
“少爺,小的給你拿來了你要的衣服,給……”葉衛,滿臉笑容的說道,然後小步的跑到邪的身邊,雙手趕緊的遞上了手裏的衣服。
看著少爺那看不透情緒的麵容,他在心裏默默的祈禱,希望那個木頭楞子不要真的把他剛才的問話告訴少爺,要不然……
“你這是幹嘛呢。”邪看著一臉獻媚的葉衛,一臉不解的說道。
“啊!沒事,少爺真的沒事,那,如果沒有其他的,小的就先退下了。”
葉衛看著邪的臉上沒有露出什麼不開心的表情,心裏可是高興極了,看來,那個木頭剛才是嚇唬他的,真是的,那個木頭也太壞了,居然跟這樣耍著他玩,看到少爺的反應,便知道,木頭沒有告訴少爺,心裏不禁又是一陣竊喜。
“下去吧。”邪冷聲的說道。
看著這個古靈精怪的貼身小廝,心裏不禁又為幾個老人的良苦用心給感動著。
雖然他的性格很是淡然冷漠的那一種,可是,他並不是一個冷血的人,從知道母親和父親的事以後,他的情感,就多多少少的受到了一些影響,這也就使得他從小便變得比較內斂,比較沉默,比較不愛表達,但是他卻知道,誰是最為關心,最為在乎他的人。
所以,在世人的眼裏,他是一個亦正亦邪,甚至可以用冷血來形容他的性格,那也不為過,因為,他的冷漠,隻是對於和他毫無關係的人,這也就是世人對他越傳越邪乎的由來。
感覺到大門關閉之後,邪輕輕的托起床上的亦萱,然後在查看了她的傷口並重新換好了藥之後,便笨拙的開始為她慢慢的穿起了衣褲,看似隻有幾件的衣服,可是,他給亦萱穿完,便搞得滿頭是汗,特別是那個什麼怪裏怪氣的一小塊紅色的小布,上麵就隻有幾根帶子,在亦萱的身上比劃了半天,都不知道究竟該穿在上麵,還是下麵,最後弄得快要失去耐心的邪,一把就把那一塊紅色的小布給扔掉了,然後才慢慢的給亦萱穿上平常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