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東月國的子民,東月國建國已經快要上千年了,這片大陸上,還有一個紫雲國,現在兩國還算是比較和平,已經快要有一百多年沒有發生戰爭了吧!

這裏是我們隱居的地方,所以,暫時我不能告訴你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你隻要知道,這裏是一個寧靜的山穀,就可以了,你是我們少爺從外麵救回來的,當時你身受重傷,要是沒有我們少爺的相救,你可早就……

我們和你都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但是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穀中的一員了。

既然你現在失去了記憶,那麼,就好好的留在這裏,開心的生活吧。”護法對著亦萱慢慢的解說道。

亦萱聽到她這麼一說,她被驚呆了,這裏……這裏居然不是她所熟悉的中國古代,難道,她到了一個架空的時空,她被震驚了。

就這樣,她在接下來的半個月的養傷時間裏,她每天除了在床上睡覺,就是不斷的想著她以後將要走過的路。

聽他們說,這裏是一個穀底,那她總不可能一輩子都帶在這裏吧!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裏,她還是住在這個叫邪的男子的房間裏,本來她向他要求,她想要單獨住一個房間,可是,最後卻被他給拒絕了,他的理由就是,她的傷,還沒有好,要留在這裏讓他隨時隨地的查看。

在麵對這個如同仙人一般的男子時,她剛開始覺得窘困極了,因她之前鬧過的笑話,和在他的麵前那麼喝水的出醜,本以為他會在來問她一些她對他說過的那些現代的詞彙,可是沒有想到,他卻一個字、都沒有問。

他的話很少,很少,每日和她的對話不足十句。

他臉上的笑容,也同樣很少,在這十多天裏,她幾乎沒有看過他真正的開懷笑過一次,最多,就是嘴角微微的向上翹起一點。

他雖然讓人感覺到,他不愛說話,不愛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當他給她輕柔的上藥,更換繃帶的時候,她有感覺到,他的溫柔和小心翼翼。

在還有幾次,半夜醒來的時候,她總是感覺到,有一股熱烈的視線在注視著她,雖然看不見究竟是不是他在關注她,但是,她卻感到了一陣陣的心安,和踏實的實在感,安全感……

她在這裏養傷的期間,她沒有看見過任何一個丫鬟過來這個小院裏,而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親手在料理著,她剛開始覺得訝異極了。

這古代的少爺,不是什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怎麼他卻連一個適逢的丫鬟都沒有,在他的小院,她看見的人影,除了現在每天過來的那三個麵容慈祥的老婦人,就隻有他身邊的兩個小廝了。

一個活潑機靈的如同小鬆鼠一般,而另一個則是和邪有的一拚,整日裏,就算不說一句話,不笑一下,他都感覺不到悶似地,就那樣站在那裏,要是沒有感覺到他那平穩的呼吸聲,她一定會以為是一幢蠟像一般的杵在那裏,還真是一對搞笑的組合,怎麼他兩就沒有受到那個叫葉衛的影響嗎?或則說葉衛受到了他兩的影響,這兩個極端性格的人處在一起,還真是顯得有點怪異。

“哈哈……”亦萱想著想著,就撲哧一聲的笑出了聲。

“萱丫頭,笑什麼呢!獨自一個人在那裏偷著樂嗬。”剛剛走進門的護法三人,在看見亦萱獨自在那裏樂嗬嗬的笑出了聲,於是便好奇的問道。

在這半個多月相處的時間裏,她們發現,這個女子雖然有時候行事,說話,會顯得有點粗魯或直接,但是她們卻從的她的身上,感覺到了死去前門主身上的那種豪邁,不拘小節的直爽性格,這樣的她,顯得很真實,不似那些大家閨秀,人前,成日裏的說話扭捏,故作端莊的賢惠模樣,待人後不知道的一麵,便又是另一番模樣。

漸漸的,三人雖然對她的防範之心,還沒有徹底的消退,可還,當她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們覺得很放鬆,很快樂,特別是她時不時的,說一些笑話。

雖然她們也曾納悶過,為何她會記得這些,可是,當看著她頭痛欲裂的模樣,她們也就不忍心在繼續的追問了,也許,痛苦的回憶,總是難以讓人徹底的忘記並擺脫那帶來的陰影的。

她總是能夠在生活的一些小細節之中,來發現一些她說出來的歪道理,雖然初次一聽,感覺好似荒誕,可是仔細一想,還真是有那麼些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