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亦萱,心中也是納悶不已,她不是最為向往變得強大不讓人傷害的嗎?為何卻會選擇毫無攻擊力的救人的醫術呢!
可是剛剛在聽到邪那樣一說時,她就反射性的立即就回答了醫術,好似她以前有過因不懂醫術而遭遇到一些不好的是一般,當時的心裏是那麼的無助,所以她才毫不猶豫的就回答選擇了醫術,按理說,依她的性格,不是應該去選擇那比較神秘,且有著殺人於無形的最好攻擊的武器的毒術嗎?
真是奇怪的很,為何穿越醒來之後,她就感覺她老是受到那一股莫名的感覺左右她的思緒呢!是因為這具身體殘留下來的模糊記憶,還是有著其他的原因呢!
“好吧!就先學醫術,然後在學其他的。”邪看著亦萱有陷入了沉思之中,於是便開口打斷了亦萱的思緒。
“喔!好,謝謝你!邪。”回過神來的亦萱,看著對麵的男子,她真誠的對著邪說出了心中的感激。
此刻,她的心裏在得知邪願意教她功夫的時候,她的心中,就立即的感到了一股充實的安全感,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緣故,可是,對於邪,她充滿了感激之情。
就這樣,亦萱和邪,就達成了協議。
一年之後。
天,還是霧蒙蒙的,沒有大亮,穀底樹叢一塊空曠的平地上,此刻,一個女子正滿頭大汗的在一個架起的橫杠邊上,一腳搭在上麵,一腳站立在地上,然後不斷平穩的吐氣,吸氣,口裏還數著奇怪的拍子。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亦萱一邊壓著推,然後一邊有著節奏的數著拍子。
她此刻穿著一身怪異的服飾,像個男子一般的裝扮,可是,這一副在世人麵前顯得怪異的服飾,穿在她的身上,且顯得極其的幹練和神采奕奕。
雖然是四月的天氣,可是,亦萱的臉上,全是布滿了豆大的汗滴,高高紮起的馬尾,因頭發過長而隨著亦萱身體的擺動,而有些已經貼在了她的臉上,小巧精致的臉上布滿了層層的紅暈,顯得誘人極了。
待做完了一套她自己用來壓腿的練習,緊接著。她又開始不斷的在地上練習劈腿,現在的她,離一字腿的距離,就隻差那麼一點點的距離了,相信隻要在過一兩個月,就可以完全的壓下去了。
邪看到這裏,眼裏既有著滿滿的心痛和憐惜,也同時有著欽佩和欣賞之情,一年前,她用了一年的時間,對於醫術的掌握,她顯得很靈性,把他所教的東西,都已經學會了六七層,而且她還發明了一套自己的緊急救人方式,雖然顯得有點怪異,可是,卻很有效。
就連世人對於一些內在的髒腑出現了一些毛病,她居然也敢大膽的去醫治,前一段時間,穀裏的有人的肚裏一段腸子壞掉了,這本就是很難存活下來的一個致命的毛病,本來都選擇了放棄治療了,可是她卻突然的出現了,說她有辦法治療,反正都是死,還不如讓她試試,於是當事人也就同意了,而她的治療,竟然把肚子給別人劃開,然後剪去了那一段壞掉的腸子,在如無其事的把別人的肚皮當成了女子縫衣服一般,用針線給風縫合上了,本以為那人是沒有存活的希望,沒想到,後來,那人居然奇跡般的活下來了。
以前,她也對他提起過這樣的治療方法,可是他覺得太過於驚世駭俗,而且也沒有合適的人來做事例,於是也就對她的這個建議,也就暫時的沒有去實驗,驗證它,難怪後來她讓他給她抓去了好多的野兔之類的小動物,而且還向他要去了好多有關人體穴道的圖像,原來,她那段時間把她自己成天的關在屋子裏,足不出戶的,想必就是在研究人體的結構吧!
看著她如此努力的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他既為她的頑強,堅忍不拔的意誌所感動,同時,也為她堅持不懈的嚴格要求她自己而感到心痛。
在她傷勢好了之後,本來她現在的年齡,已經失去了最好練功的時機,身體的柔韌度遠遠的不能做到一些高難度的動作,所以,他想盡了一切辦法,努力的為她設計了一套適合她練習的劍法,雖然效果不是很好,但是就算是進入到江湖,一般的人,也不會是她的對手,可是,卻很難抵擋中高手的襲擊。
當她無意得知以後,便立即的要求他,別讓他為她費心的去創造出什麼新的武功套路,她,要學就要學最好的,她不想要任何人有機會來打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