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兒,你,你為什麼要割去,割去你的長發,難道,難道你不想留在我的身邊了嗎?難道你要對我絕情絕愛,一刀兩斷嗎?我究竟是哪裏……”邪帶著顫音的緊緊抱住亦宣的身軀,然後哽咽的說道。

“邪,你在說什麼啊!誰要和你絕情絕愛了,我隻是老覺得這一頭太過於長的頭發,老是讓我覺得心煩,每天打理起來都很費時間,而且總覺得腦袋很是沉重,所以我才剪掉的……

你腦袋裏想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亦宣在聽到邪越說越不對勁的時候,便立即的阻止邪繼續的說下去的衝動,然後她就如同放鞭炮一般的啪啪就說出了一大堆的解釋。

邪那剛剛才墜入地獄一般的心,在聽到了亦宣的解釋之後,頓時就一下子從地獄給飛上了天空。

“宣兒,你,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我。”邪雙手緊緊的抓住亦宣的雙肩,然後彎下腰,對上亦宣那還帶著水霧的眼眸,然後高興的問道。

“要不然你以為會是什麼,難道我還出家當尼姑不成,我可是受不了那些什麼清規戒律的,我……”亦宣賭氣小嘴,然後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一臉高興的如同中了五百萬的邪,然後不爽的說道。

真是的,居然這麼大聲的對她吼,嚇得她的小心肝都差點給蹦出來了。

“宣兒……”亦宣還沒有說完,便被邪那溫濕的唇瓣給堵住了。

這是邪第三次主動來吻住亦宣的嘴唇,亦宣感到了陣陣的甜蜜,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了,她們可還是很少有這樣親密的舉止的,看來,邪真的是很愛很愛她,而且,今天她這無疑的舉止,真的是把邪給嚇壞了。

一想到這裏,亦宣的心裏既感到甜蜜,又感到了陣陣的愧疚。

兩人難舍難分的親吻了許久之後開依依不舍的分開。

“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嚇你的,我真的是覺得,我從來好像沒有留過這麼長的頭發似地,這一頭長發真的是很沉重的,我真的覺得很是不舒服,所以才剪掉的,別胡思亂想了好嗎。”亦宣看著邪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說完了之後,在看到邪那張臉上終於有了笑容之後,這才把腦袋埋進了他的懷裏,然後感受著他身體傳來的那一陣陣的涼意。

真是舒服。他的身體就如同現代的空調一般,冬暖夏涼的,靠在他的身上,就好像置身於空調房一般的舒服,滿足的在他的懷裏,盡情的索取著他身體傳來的這一陣涼意,然後小腦袋在他的懷裏蹭了蹭,如同貓咪一般,真是可愛極了。

邪看到這裏,嘴角的笑意就更加的明顯了。

“宣兒,要是你真的不喜歡打理頭發,那麼,以後,就由我來每天為你打理好嗎?

你這一頭長發,可不能再去剪短了,要是在短一些,出去之後,別人會用異樣的來看你的,外麵的女子,頭發可都是越長越好呢。”邪柔聲的一首輕輕的撫摸著懷裏亦宣的頭發,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聲溫柔無比的說道。

聽到這裏,亦宣的心裏頓時就升起了,一股濃濃的幸福感,在這個男權至上的封建時代,如果一個男子肯為一個女子梳理那一頭青絲,可以想象,這個男子是多麼的深愛著那個女子,就算是在現代,除了理發師之外,又有幾個丈夫肯為結發妻子梳理頭發的呢!

“邪……”亦宣隻是深情感動喊出了他的名字,便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宣兒,隻要你願意,我會一輩子都為你整理你一頭的青絲,隻要你……隻要你不推開我,那麼,我將會從今天開始,為你梳理一輩子的青絲,直到青絲變成銀絲的那一天,我,也不會改變我對你的諾言……”邪對上亦宣那對黑亮閃爍的眼眸,然後深情的述說著他對她的諾言。

宣兒,隻要你,隻要你不推開我,那麼我將隨著你的那一頭長發那樣,陪你走到人生的最後一刻,邪在心底暗自的對著他自己述說到。

要是宣兒永遠的不出去,永遠的不會想起那些過去,永遠的不會離開他,那該多好……

亦宣此刻,真的是感動的不知道該如何來表達她心中的感受,她隻能緊緊的抱著邪的身軀,然後把腦袋深深的埋進他的懷裏。

過了好半響之後,邪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不想在看見亦宣那麼拚命的練功了。

她現在的武功招式都已經練得了八九成,隻是缺少了些實戰的經驗,而且他傳給她的一些武功,都是要有深厚的內來來推助,才能發揮到最大限度的,而亦宣的身體裏才十年的功力,當然不能和他身體裏那七十年相比了,他的身體裏有五十多年的功力,其實都是那個老者在死去之前過渡給他的。